易感期的alpha极具破坏性。
他们什么都可能干得出来!
林池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了解这个亲手抚养了近二十年的“孩子”。
他甚至都无法解读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更无法捕捉他的思维逻辑。
墨兰斯就像一团摆在他面前的谜。
他的眼中涌动着最虔诚的撕裂与疯狂。
就像一头已然失控的凶兽,只为为数不多的东西保持自己所剩无几的柔软,只向唯一珍惜的人俯首低头。
林池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浸透了墨兰斯的气息。
强a的压迫感几乎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压得他喘不过气。
墨兰斯半搂着林池,失控感稍稍减弱,情绪逐渐稳定。
他松口,手指越过林池按在了操纵台上,说:“去看永恒玫瑰。”
顿了顿他又斟酌着对林池道:“你其实不用太为了我而委屈自己……我……舍不得。”
林池愣了一下。
他几乎是精准踩雷:“那能放我走吗?”
墨兰斯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林池后颈的细微绒毛立刻就感应到危险矗立起来,他挣扎着想逃,但墨兰斯直接捏住了他的脖颈,轻微的窒息感令他根本连一寸也无法逃离。
墨兰斯想起了以前。
林池空闲的时候会给他做牛奶布丁。
最开始他做得不好,但一次又一次地进步,到了后来,林池完全掌握了如何完美地做出一块牛奶布丁的全部技巧。
他做出来的布丁很漂亮。
细腻,白皙,均匀,吹弹可破,带着若隐若现的甜美奶香,让人不忍心下口。
好像碰一下都是亵渎。
跟现在一样。
没有人能够抗拒那份甜美的诱惑。
墨兰斯忍不住怜惜林池。
他有些挣扎。
在明知道林池是alpha的情况下还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做这样的事情,无疑是亵渎。
但他不会内疚,他只会想着得寸进尺,索取更多。
可是……林池真的已经很可怜了。
军部那群直a癌每天都在脑补他们的林指挥官深陷囹圄,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哪怕林池之前在皇宫里表现得很开心。
即使这样,他们也依然觉得,林池只是在勉强支撑,隐藏痛苦,勉力维持着帝国内部的和平。
林池已经为了保护墨兰斯守护帝国失去了一切。
权势、财富、甚至第二性别。
没有人能毫无负罪感地说,这是理所应当的。
因为没有一个人的牺牲,是应该的。
更多晶莹剔透的生理性泪水从林池的眼角滑落,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停小声哀求着墨兰斯轻一点。
但强a的本能就是占有。
这只能刺激得墨兰斯咬得更加用力,alpha的特殊犬齿刺进更深的地方。
“滴滴!”
机甲内置的通讯终端请求响起。
很刺耳的声音。
墨兰斯想都没想,抬手按掉。
提示音消失。
机甲内只能听见轻微的摩擦声。
以及剧烈的呼吸声。
疼痛淹没了林池。
alpha的腺体根本就不是为了被咬破标记而存在的。
两种冲突的强势信息素在特别敏感的神经上交锋,整片战场都弥漫着不受控的硝烟,以及错乱的被主宰感。
但这种暗潮涌动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林池又听见了通讯终端响起的声音。
不一样。
这一次响起的是墨兰斯的终端。
他有那么一秒钟在期待墨兰斯放开自己。
去接通讯。
然而,墨兰斯只是格外不耐烦地甩开了拇指上花纹繁复的扳指,仿若古银质地的扳指立刻摔进了机甲幽深黑暗的角落里。
还在响。
墨兰斯叼着林池的后颈,强忍着暴躁,直接长腿一踹,当场碾碎了自己的金属终端。
世界终于又一次恢复了安宁。
林池绵软地趴在他身上,语无伦次道:“有重要……消息……别错过。”
墨兰斯不能说话。
他也不想说话。
驾驶室内的气压好像有些低。
林池竭力抬头,贴着墨兰斯的脸颊,想让他听清自己的声音:“要是再打过来……”
墨兰斯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咬得更深了几分。
娇小脆弱的alpha腺体几乎被咬穿,血腥里混合着柠檬奶的酸甜,像一颗小浆果。
生理性的泪水立刻犹如决堤一般从林池的眼角溢出。
他的呼吸里都带了哭腔。
“……还没好?”
墨兰斯不吭声。
他只是死死咬着林池。
就像一只孤狼,咬住爪下猎物最脆弱的喉咙。
越来越多带有强烈侵略感的液态alpha信息素被注进了林池顽强的alpha腺体里,连本来应该无法对这种标记行为产生触感的林池,他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自己被逐渐灌满的幻觉。
要撑坏了。
林池忍不住又挣扎了起来。
但墨兰斯牢牢地按着他,禁锢着他的身体,就像捏着一只小奶猫。
过了好一会儿,甚至于林池都快要因为强烈的抵触疼痛而昏过去了。
墨兰斯才勉强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