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
垂眸看了腿边的梵越,低声问道:
“让我看看。”声音闷乎乎的,抽出来自己的手指。
表情平静。
梵越微微蹙了下眉,还是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想看。”
几乎有点执拗。
梵越微微抿了下唇,似乎在想着什么,眉眼之中有些不解。
觉得还是得问清楚……
但是就在这个停顿的时候,误让白须瓷以为是不让看的信号了。
于是一双白皙的手就伸了过来,直接去扒衣服了。
白须瓷鼻尖有点红,眼神还是可怜兮兮的那种,不过动作倒是没有含糊。
三两下就扯了大半,但由于梵越的衣服好像没有他的那么宽松,不太好弄开。
不满地发出了点气音。
梵越抬眼看了下,于是干净俐落地自己把上衣解开了,握住了白须瓷的手。
坐在床边的人表情似乎这才满意了一下。
然后再度抽出了自己的手,十分认真地往前倾了倾,抬手去摸。
白须瓷表情很认真,眼眸都很干净,只是有些担心。
不过他摸了两下,又微微蹙起了眉。
“看不到后面。”很懵地说。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半抱着站起来了,只好仰头看了过去,眉毛轻微地蹙着。
刚才的问题还没解决。
“转、转过去。”白须瓷想要把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开,但是没挪动,就放弃了。
只好命令道。
梵越闻言只是短暂地沉默了下,然后就转了过去。
一双手很快就摸了上来。
吸了吸鼻子,看的很仔细。
白须瓷喃喃道:“怎么没有呢?”
“你……你再转过来。”
梵越只好重新转身过来,十分自然地抱住了面前人的腰,往自己身侧带了下。
但是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很纯地问:“那你掉的鳞片呢?伤、伤口呢?”
白须瓷想不通,轻微地歪了下脑袋,然后垂下了眼皮。
喃喃自语道:“在腿上?”
手情不自禁地就动了起来……
但是还没动作就被抓住了,给扣住了。
“啊?”完全不理解的语气,仰头看了过来。
梵越微微压了下唇角,然后才解释道:“没有伤口,那只会在本座是龙的时候才有。”
面前的人表情先是愣怔,随后就是眼眸微微动了一下,最后才恍惚地问:
“疼、疼吗?”
“不疼。”
白须瓷完全不懂了,表情有些疑惑,温声问:“那……那为什么不让我来找你。”
“你不是受伤了?我、我拿着药呢。”
梵越视线根本就没有移开白须瓷的脸,只是说:“你不喜欢,还有,本座不好看。”
后面那半句话说的时候有些紧绷。
白须瓷抬眼望了过来,眉毛还是轻微地蹙着,不过眼神好像是清澈了些。
“不疼?”
“嗯。”
“没有伤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