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
“痛!”控诉道,脸颊的肉鼓了鼓,看起来有些好捏。
梵越松了力道,语气很淡地反问道:“嗯,疼,所以要怎样?”
白须瓷:“……”
一把抓住梵越的手臂,想把自己的脑袋□□。
但是没有用,他的下巴还是牢牢地在人家的手里。
“??”
白须瓷觉得梵越怪怪的,于是只好用了灵力,再试试。
还是不行。
只好无语地抬眼看向梵越,发现对方的眼眸里有几分沉静,倒是不想在和他玩的样子。
“不对。”提醒道。
白须瓷仔细想了想,然后趁其不备一下子把脑袋“拔”了出来,咬住了梵越的手指。
报复性的咬了两下,留下一排小牙印。
“干嘛啊?”略带抱怨的声音。
但更多的还是不解。
梵越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这样还是不够,眉眼之间有几分担心。
索性单手把人给捞了起来。
“这样也不对。”
“你要这样做……”
白须瓷感觉自己的额头被抵住了,略微闭了下眼,随后一段逼真的画面就被传输了过来。
好像时间被拉回到方才,他刚刚凝好一个水球,然后就把它——
“啊!”一声惊呼。
白须瓷脸上瞬间苍白了一个度,往后退了两步,非常用力地推开了梵越。
有几分惊恐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不过再抬眼看到梵越后,又心悸地上前抱住了。
呼吸有些不稳。
“那是假的。”梵越抬手摸了摸人的脑袋,安抚道。
但是怀里的人完全处在恐慌之中,声音很大但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你干嘛给我传那样的画面啊?”
白须瓷瞳孔都有些颤了,不自觉地抬了抬自己的手心,垂眼看过去。
然后又慌张地放下了。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画面,他只是凝了个水球。
干嘛要拿它杀人……还是……
白须瓷一下子推开梵越了,眼角被气红了,用袖子擦了擦脸。
“很好玩吗?”
带着点哭腔的声音,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
有病,有病,哪里有教自己伴侣杀自己的人?
到底在干嘛?
“只是假的,可以换成其他人。”梵越语气有点无奈,走上前去,想要哄哄。
但是一下子被拍开手了,啧,有点凶。
白须瓷能够感到脑子里多了段施法的过程,明晃晃地就是教他怎么杀人的,还根本就忘不掉。
干嘛啊……
心里很慌张,脑子里那段画面一直在播放。
直到被抱走了,眼睛轻微地闭了下。
白须瓷这才发现可以暂时忘了那个画面了,呼吸缓和了点。
“不害怕,好不好?”
“你要学会怎么杀——”
白须瓷有点气急地抬头去看,梵越只好不再继续说后面的话,转而坐在床边,把人放在腿上。
仔细端详着。
眼睛还是有些红,垂着脑袋,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