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语气都有几分着急。
“嗯,怎么办?”语调慢悠悠的,丝毫看不出来着急。
白须瓷觉得这样很不对,他很担心很担心,看到对方这样更担心。
“可……可他要杀你!”
往前凑了凑,几乎要滑下桌子了,但还是被梵越拦腰一提,又抱上去了。
“无事,不要担心。”
白须瓷眼睛还是很惶恐,但是刚抬头就被亲了下眼角。
“真的没——”
“没事。”语调正常,甚至又开始捏着白须瓷的手腕送灵力。
眉眼平淡,甚至觉得很不要紧。
白须瓷低头看了下,更不理解了,不满地蹬了下腿。
拽了拽自己的手腕。
“我不要灵力……你怎么又给我?”
“体力会好些。”
白须瓷听不懂,只是有点不开心,他不明白自己都说了那么大一件事,对方怎么反应平平。
不合理,肯定不合理。
哪里不对。
但就在这么歪着脑袋思考的时候,一下子腾空而起,被抱走了。
“欸?”
梵越垂眸看了过来,发现怀里这只脸还是红扑扑的,眸子有点水润。
“要双修吗?”轻声询问。
白须瓷仰头看了过来,略带不解:
“不本来就是要双修吗?”
“你怎么还不——”本来是有点催促的意思在的,但是话没说完。
“唔嗯……”眼睛睁大了点。
下一秒就被放到了床上,离开了点缝隙,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
同时脑袋歪了歪,有点懵。
“这就开始啦?”语气有点疑惑,莫名有点天真。
梵越觉得有些可爱,想起来当初在山上看到他的时候,自己坐在石头上看风景。
兔嘴里还衔着个小梅果,沾了点红色。
“嗯。”
白须瓷听到了肯定的话,慢吞吞地思考了下,然后觉得自己明白了。
脑袋往后仰了仰,闭上了眼睛。
等待着。
但是只听到了一声轻笑。
白须瓷只好不解地睁开眼了,一板一眼地说:“我这次不会被吓跑了,我很行的。”
十分认真的模样。
但是梵越只是看着他,没有作声。
就是盯着他。
白须瓷觉得毛毛的,出于本能的感觉,闷声闷气地说:“既……既然你不信,那、那就算了吧,我们明天再双修。”
用手臂撑起一点身子,想要跑出去。
肩膀被按住了,轻飘飘地把人推回去了。
白须瓷的头发全散开了,一双红眼睛盛满了紧张,似乎没刚才那个气势了。
“我、我——”
语无伦次了起来。
但是下一秒就感觉阴影覆了上来,瞳孔微微放大,有点无助地蹬了下腿。
喉结……呜呜……疼。
白须瓷不想自己被咬,泪花都被弄出来了,哼哼唧唧地想要推开对方。
但是手刚碰上去,就被抓住了,直接扣着束到头顶了。
一点都没办法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