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目光移向了椅子上的某只,眼眸里始终有些晦暗不明。
白须瓷:“……”
这人的眼神为什么看起来总是那么奇怪。
白须瓷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符霖从双手叉腰的姿势,改为了左右踱步。
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呃,你能别转来转去了吗?我眼晕。”白须瓷诚恳地开口说道。
符霖终于停了下来,然后重新抬眼看了过来,表情很是严峻。
“罢了,反正尊上有自己的考量。”
似乎是终于妥协了。
白须瓷微微蹙了下眉,不太懂这话的意思。
但是刚想开口问,对方就重新地抓住了他的袖子,开始探脉。
“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白须瓷还是不放弃,执拗地询问道。
符霖瞥了他一眼,然后停了动作,但还是自顾自地说:
“你的空灵体大致好的差不多了,后续可以修炼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一些……”
白须瓷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而是直接打断了对方。
“梵……尊上怎么了?”
符霖听到这话,木然地看了看面前的空气,然后开口回答:
“不怎么好,但是要是双修的话……”
符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眉眼之间也有些顾虑,思忖了片刻。
喃喃自语道:“其实也不一定要现在,之后也可以。”
白须瓷看对方这样说话,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
垂下了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旁边还有符霖的絮絮叨叨……
“尊上原本是让我给你检查一下恢复情况,现在……”
“这些匣子都要留好。”
“那我就先走了。”
白须瓷等到符霖说完了,然后抬起了脑袋。
一字一句地问:“所以是双修可以解决问题吗?”
符霖脚步一顿,倒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问,只好转过身来。
无奈地解释:“其实也不是这么个说法……”
空气很安静。
符霖只好迈步重新走了过去,十分客观地解释:
“只能说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但不一定会有效果。血月……其实也是尊上当初被唤醒的时候……会极度的躁郁,以往情况还好些,但是最近好像不太好控制。”
符霖表情很是平淡,衡量了一下情况,还是开口说道:
“杀欲过盛,不泄不行。”
白须瓷听到这话后心里一沉,突然想起了原文中提及的一件事。
紫苑城,那个被血洗的城。
瞳孔突然开始轻微颤了起来,手指抓了抓衣服。
“那没别的办法?”
白须瓷抬眼去问,语气夹杂着几分期待。
万一、万一有其他的法子呢……
符霖闻言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回复道:
“前些年都是尊上自行闭关,麟山暂时封闭。”符麟微微蹙了下眉,似乎在思考,“上次还是上上次,似乎是煊俐留了下来,然后就出事了……”
白须瓷眼眸微微动了一下,想起来什么。
符霖突然反应了过来,扭过头来问:“对了,你当时也应该走了吧?为何不清楚之前的事?”
白须瓷垂着脑袋,用手攥了攥自己的衣服。
没作声。
他当时根本就没走,只是一觉醒来发现周遭很安静。
因为感觉不到麟山灵力的波动,所以也没觉得异常,甚至还一连去了好几次山顶。
当时还很开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