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吃错什么药了,我给他找来了国内最牛逼的心理学界大牛开导他也没开导明白啊,我看纯是帮骗钱的大骗子。"
沈绛听他这话幸灾乐祸的笑了,也没嘴下留情。
"哎呦喂,又几把给我装上了,刚才不还跟我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应该对人家这样不该对人家那样,你不装逼你能死啊?"
于桥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连眼皮都不愿意抬起来,只干脆利索的对着沈绛说了一个字。
"滚!"
沈绛这次很是心满意足,站起来理理衣服就把方祁生牵走了,于桥看在方祁生的面子上也要死不活的站起来送了送。方祁生坐在车上,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人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早得很,沈绛也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毛手毛脚的不怎么老实,但是念在方祁生的小穴伤势过于惨重,他难得开恩的放过了放弃生,没有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只能摸摸他的奶子屁股过过瘾。
夜里睡觉的时候沈绛爬到他肩膀上亲他耳朵脖子,把肩膀啾了个遍,从方祁生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轻轻的揉着他的胸部。但是方祁生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骚扰,照样睡的香甜,留下沈绛一个人趴在他肩头缓了好久,也生了很久的闷气。
第二天沈绛起得晚,在床上没捉到方祁生,下楼的时候看见方祁生正在厨房忙活呢。他趁没人的时候把方祁生按在餐座上扒下他的裤子,看那红肿的小穴已经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他舒了一口气,心里又觉得不对劲,他今天早上别说打炮了,就连方祁生的手指头的没摸到,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地看着方祁生。
方祁生最近不知怎么胆子稍稍大了些,对沈绛不理不睬,吃完饭把沈绛的中饭包好放在专有的袋子里,示意沈绛别忘了拿走,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出了门去了学校。
沈绛想自己最近是不是给了方祁生太多的好脸色,这人就在他面前晃着个骚屁股不给他碰,然后也不像以前一样察言观色,看见他心情不好就会贴上来给他顺气,真是惯坏他了。
他默默的吃好了饭,黑着脸去了公司,空闲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整治整治方祁生,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手底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方祁生倒是神清气爽,以往哪天他不是晚上被沈绛操早上被沈绛弄,沈绛不满足的话绝对不会从他身上下来。他想要是隔三差五被沈绛弄的惨兮兮以此换来一两天的消停也值了,对他来说像是过节似的,工人还有五一劳动节可以放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