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为什么像个鬼一样狗兮兮地躲在树下,但是抱怨声渐渐被心里重叠起来的波潮所掩盖,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向脑部的声音。
方祁生左脚右脚不停更换站立着,百无聊赖的看着地上被风带起来的细小漩涡。
沈绛知道现在方祁生紧张的很,他习惯偷偷的窥视着他,自然已经摸索透了方祁生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思。
忽然方祁生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向左前方看去,然后小步快跑奔向了对方。
"他妈的怎么又是尤苛那个杂种?"
他看着方祁生在快接近尤苛时小心翼翼放慢的脚步,看着阳光飘飘洒洒的罩在方祁生的身上,看见他脸上铺的一层细细的薄汗,看着方祁生试图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的笑容,沸腾的热血瞬间变得冰凉。
他甚至痛恨今天过于晴朗的天气,把他晃得头晕眼花的。
尤苛摸了摸方祁生的脑袋,然后宠溺地带着方祁生向远处走去,而沈绛躲在树后,许久不动。
沈绛不知为什么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还能想起猴年马月的事来破坏自己的兴致,然而这确实让他的心情晦暗一些。
他欺身上前,粗长硬挺的下身插进了方祁生的腿间,就是不插进方祁生下面那个水淋淋的洞里。
沈绛慢慢揽住方祁生的上半身,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方祁生的耳间。
"尤苛操的你舒服吗?"
他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句话。
方祁生的身子僵了僵,身上的热意也退了些。
"没有。"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沈绛满意,他提起自己下身的肉棒在方祁生的腿缝间狠狠地磨了磨,又弄的方祁生细细的叫了起来。
"什么没有,他没把你操爽?"
"没有,我在你之前没有别人,他…他没弄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