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书真是有点急了。
毕竟想成为一个机构的最高管理者,得什么都知道一点,这是想让陶合在每个部门都历练一下。
陶书有点后悔当初没让陶合去学管理,总觉得学点专业性强的更好。
不过现在也没太大问题,都历练完了给他兼个副职,到时候董事长辞职让位,拉着股东们假惺惺的表决一下,这陶氏就算是过度给年轻一辈了。
虽然有点仓促,陶合也太年轻,可看他这几次项目的表现还可以,又那么多老人的协理,陶书在退居二线看管他,应该会慢慢走上正轨。
陶书想的很好。
这样自己只管着一个人,比以往轻松许多,至少不用想现在这么累。
陶合却不这么想。
开完会的时候,雨也停了。
陶书一般都是第一个起身,最后一个走。
眼看着陶合跟一个股东有说有笑的出了门,就有点奇怪。
这人平时都是窜的最快的,怎么最近一段时间这么有闲功夫跟人聊天。
疑惑的同时,陶书也挺欣慰的。
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无非就是让陶合对工作上心,能接手陶氏,再找个女的把婚一结,陶书就觉得自己这辈子终于有点完满了,即便是上半辈子过的再怎么糟心。
要是回头还能当个曾爷爷,那就更好了。
陶书板着脸,越想越高兴,关节也没那么疼了,仿佛还能在挺几个月。
傍晚。
陶合来之前给季姚打了个电话,想着带他出去吃饭。
难得季姚今天有时间,而且又是雨过天晴。
今天还没给那边投食,但是陶合一点也不想去。
每次看见段修平,陶合就自觉是一场精神的摧毁和重建的过程。
估计对方也是。
抽烟的功夫,手机铃声便响了。
陶合现在一听见手机响就心里发虚,等看清了是蛋蛋的来电,手上的烟灰都积了老长,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