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姚回过神,交代了几句,接着就转头去那个小迷你包换衣服去了。
陶合晚上回去的时候,连澡都舍不得洗。
在床上烙饼似的翻了不到五个小时,就黑着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准备上班。
整个上午,陶合一直都在放空。
朝阳初升,自百叶窗透进来,在地上一道道的,像是水样的波纹。
陶合恍惚记得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春游,一群小朋友去看湖,结果去了公园,就自己跟季姚站在湖边看水纹波动,浮光点点,那光也是一条一条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样。
想到这里陶合就奇怪自己记忆力实在是太好了,
这么点琐碎的事都记得。
然后季姚记性又实在太差,出了一场车祸后就更差了。
陶合开始回想季姚昨天的反映,不受控制的开始想那个姓段的。
不知怎么就想起段免。
越发觉得扑朔离迷。
眼前的人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陶合,你傻了?”
陶合猛的回头,长舒口气,
“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陶梓化了很浓的妆,却掩不住的眼睛微肿。
“来好一会了,就看你在这发呆了。”
陶合之前一直面朝窗外,这会将转椅转过来打量她两眼,
“你又哭了啊?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还没好呢。”
陶梓坐在沙发上,掏出烟来抽,
“早分手了,对了,那个私人侦探什么也没查出来,就是后来有一天他接我电话了,说他是个GAY。”
陶合盯着他,半晌才‘哦’了一声。
后又试探着问,“他都怎么说的?”
陶梓眼睛有点红,“我把他给骂了。”
陶合顿了顿,“我问他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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