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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凛冬在弟弟家住了两晚,第三天坐车回家看望父母。
他买的晚上的班次,是下班后的时间。杜盛夏便特地提前和陶悠说好了一起去送大哥。
陶悠脸上露出些不开心。自从做了那一次以后,杜凛冬的胆子愈发大了,甚至会在杜盛夏在家的时候偷偷地动手。陶悠想躲又躲不掉,被杜凛冬吃了不少豆腐。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正准备早餐,杜盛夏在客厅整理打扫,杜凛冬走进厨房,嘴上说着来帮忙,两只手却从他的胸口摸到了肉棒,最后还伸进了裤子里,大胆地蹂躏着他的花穴。陶悠被夹在水池和男人之间,两条腿打着颤,淫荡的花唇夹着男人的手指,流着饥渴的淫液。
若不是后来杜盛夏走了进来,陶悠甚至怀疑杜凛冬会在厨房占有他……
他自己心虚,又不敢对杜盛夏坦白,只好一直跟在老公身边,不自然的行为还弄得杜盛夏疑惑起来,问他怎么格外粘人。
所以,还要一起去车站送杜凛冬,陶悠心里是不太愿意的。
“不想去啊?”杜盛夏看出了他的小情绪。
陶悠环着老公的脖子,声音软绵绵的:“也没有……”
“就当陪我了?”杜盛夏被窝里的手在陶悠的腰上摩挲着。他只以为陶悠是想和自己二人世界,摸着陶悠的脑后安抚亲吻,温柔地用阴茎插入那温热湿软的宫腔里。
“乖了,等大哥回去了,老公再好好陪你。”
“啊……”陶悠被肏得呻吟一声,仰起脖子咬住杜盛夏的下巴,耍赖似的啃咬了几下,最后还是默认着同意了。
晚上下班后,三个人一道在外面吃了晚餐,这才准备出发前往车站。
“小悠,你坐后面陪我?”杜凛冬忽然开口。
陶悠一惊,没有料到他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拉着车门的手瞬间僵硬了。杜盛夏却丝毫没有多想,随口应了声:“那陶陶你陪大哥吧。”
杜凛冬主动为他拉开了车门,嘴角微微勾起,看在陶悠眼里,清楚地知道那隐晦的表情下的不怀好意。
可是此时的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只好顺从地坐进了后座。
明明是足够乘坐三人的后座,却因为杜凛冬人高马大的身材而逼仄起来。陶悠靠在车门上,身侧便是大哥灼热的温度,颇具存在感地紧贴着他的大腿。
“你们多久没有回去了?”杜凛冬问道。
杜盛夏眼睛直视前方的路况,分神回答:“两个月吧。上次回去妈还跟我念叨呢,说你人在国外,也不结婚,身边没个贴心的人。”
杜凛冬“呵”地笑了一声,大掌忽然伸过来拍了拍陶悠的肩膀,调笑道:“哪有你那么好的运气,找到这么好的老婆。小悠你说呢?”
“没……没有……”陶悠侧过头,却猛地撞进男人幽深的眼瞳里。
宽大的手掌从肩头滑到了背上,从前排看不见的角度一直落到了腰间。指间勾住了裤腰,若有似无地划弄着。
“那是,羡慕吧?”
“当然羡慕了。”杜凛冬回应着杜盛夏的话语,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身侧的小双性,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陶悠的腿间,仿佛暗示着什么,“小悠那么棒……谁不想要呢。”
“那大哥你也努力啊,就没有喜欢的吗?”
“喜欢的,有啊。”杜凛冬的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眼神仿佛不经意地落在陶悠身上。
陶悠的心脏仿佛悬在半空中,生怕从男人的嘴里吐出什么出格的话语。明明穿着长袖长裤,他却像被剥光了、赤裸裸地放在杜凛冬面前一般。身后的手指已经从裤腰钻了进去,他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手腕,却反过来被调戏似的玩弄起了敏感的掌心,吓得他赶紧缩手躲开。
粗糙的指腹从陶悠的股缝往下滑,又痒又麻的快感登时从尾椎骨传递至大脑皮层,身前的阴茎也十分不争气,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这一刻陶悠唯一庆幸的便是从驾驶座看不见他的窘状,否则若是让老公看见了……
开着车的杜盛夏好奇地追问:“是还没追到?”
杜凛冬“唔”地应了一声:“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
“他应该……对我也有感觉的。”手指在后穴入口处打着转,指尖挤进去又退出,作弄似的徘徊着,“就是口是心非,不好意思承认。”
幽深的视线直直地望进陶悠的眼睛里,不允许他逃开。
才没有……
陶悠心里大声否认,他明明,明明一直在拒绝……
“大哥,这真的不是你自我感觉良好么?”杜盛夏故意道。
杜凛冬笑了一声,“都乖乖和我上床了,你说呢?就是嘴巴硬,不肯承认。”
听到这话的杜盛夏不禁感叹地“哦”了一声,还想继续八卦。
杜凛冬满意地看着身边的小双性脸颊越来越红,连脖子都被染上了粉色。手掌下饱满的肉臀颤抖着,随着他的手指试探着往那小小的肉洞里探,更是控制不住地抖
', ' ')('了起来。
“小悠。”他顿了顿,指尖旋转着,终于坚定地顶进了潮湿的后穴里,“你也是双性,你说说看,在床上乖得不得了,一下床就躲着我,这是不是故意勾着我呢。”
这一番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论调让陶悠睁大了眼睛,反驳的话就在嘴边,却又因后穴里猛地被插入的快感而再次咽下。
他咬着唇,好一会儿,才勉强道:“不、不一定吧……”
若不是他的声音小,前排的杜盛夏一定能听出自己老婆的嗓音里隐含的情欲味道。
陶悠的坐姿无意识中变成了挺立上身、一边臀部微微抬起,方便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
杜盛夏平时肏他后面肏得少,那处肉洞还十分生涩。可是一如前面的花穴,他的小屁眼也敏感极了,被揉弄穴口里面就会发起痒来,更别说一根灵活的手指在里面抽插肏弄。
手指没入了一大半,指腹摩挲着敏感娇弱的肠壁,感受着蠕动收缩的软肉包裹。逐渐泌出的水液从指节往下流淌,逐渐沾湿了杜凛冬的手掌。
男人望着陶悠迷离的双眼,还有那副恨不得主动摇晃起屁股来的淫荡模样,不由得在心里后悔,早知道该寻找机会把小悠的屁眼也肏了,光是手指就吸成这样,换成他的鸡巴,不知会有多爽。
只可惜他这次能停留时间的太短,只能用手过过干瘾了。
手指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指节在肠道里弯曲成接近九十度,挤压抠弄着狭窄的甬道。不知是戳到了那里,陶悠忽然闷哼一声,双眸顿时盈满了泪水,嘴唇死死地咬着,才压抑住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杜凛冬看得眼热,阴茎硬得发疼,恨不得在车后座就将弟媳压倒脱光了肏进去。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前倾挡住杜盛夏的视线,手指越肏越快,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肉道深处的敏感点。
前排开车的杜盛夏浑然不觉,又问起了杜凛冬在国外的生意情况,丝毫没有发觉陶悠正被大哥用手指狠狠肏着屁眼。
“呜……”要死掉了……太舒服了,前列腺被连续快速地戳弄,爽得陶悠恨不得尖叫出声。他埋着脑袋,塌腰撅臀,臀肉被大哥的手掌托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起伏。直到高潮来临,陶悠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屁股狠狠地抖了起来,一大股水液从穴里喷涌而出,没被触碰的花穴也湿黏一片。
短短几分钟,他的身上像是淋了水一般,额头沁出了汗珠,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他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急促地喘息着,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身边男人线条凛冽的侧脸上。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不想的……却又一次被这个男人肏到了高潮……
在陶悠思绪纷杂的纠结中,车子终于到了车站,杜凛冬强势地拒绝了弟弟下车送他进站的想法,简单地道了别,转头便走了。
他怕再耽搁,自己会干脆留下来对弟媳再次下手。
等夫夫两人开车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钟。
陶悠的裤子还是湿的,只好紧紧地靠在杜盛夏的身侧,生怕被自家老公发现自己不久前淫荡的事实。
电梯上行到21层,两人这才发现隔壁搬来了新邻居。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站在门口,见到他们,很有礼貌地主动打了招呼。
杜盛夏客套地回应两句,揽着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的陶悠开门进了屋。
新来的邻居目光落在小双性濡湿的腿间,眯起眼睛,仔细地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脸上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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