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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呀！太怪了！
你一边扒饭，一边打量对面小口小口吃米的老婆。
最近画室成批成批废品往外运，撕得稀巴烂的，颜料甩得毫无美感的。门外快递又成批成批往里送，什么布呀什么油呀。
老婆也这个人散发一种…emmm焦虑感？
家里还就我和他，迁怒对象就你一个。
那孽子之前押去上学，现在离家出走，没什么用。
有时候你在旁边刷手机，还莫名其妙给你一眼刀。
终而言之，就是创作瓶颈。
这次吃完饭他没有立马回画室，坐在饭桌前叉水果吃。
但自觉告诉你，该跑了。
“你要去哪？”他漠然开口，叉水果的小签叉进去一大半，把水果捅个对穿。
但你没注意，背过去穿袜子。
“就出去溜达溜达。”
“溜达？平时可没见你这么勤快。这么迫不及待啦？呵，我说呢…”
老婆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只手抚在饭桌边缘。
王阿姨看情况不对立马告辞，临走前还告诉你厨房都收拾好了，碗也放洗碗消毒一体机了。
你觉得老婆莫名其妙的，还不怕死往前凑：“不是，我就去溜达一圈。”
“啪—咚—”
他一把扫过桌面，果盘撞在对面墙上，砸出一个小坑，水果零零散散跌落一地。
“我都看见了！！”他朝你大吼，长发束在脑后，动作中泄出几小搓，你似乎看到他起伏的胸膛和颤抖的肩。
他一步一步向你走来，已经不在乎地上果块了。
“你不爱我了？？”
“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把我变成这样，如今这幅模样！！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啊…？”
他一步一步逼近，你一步一步退后。直到后背抵在门上，退无可退。
“我说呢，你怎么突然请家教…”
“也是…我那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他在你面前喃喃自语，突然一把扯过你的衣领，他的面容在你面前放大，眼睛死死盯你。你两只手轻抵他的胸膛。
“真贱呀…”他眉毛微蹙，微挑眉头。也不知道是在骂你还是骂自己。
“真贱呀…”你才注意到他眼圈微红，堪堪蓄了一池眼泪，很快眼眶不堪重负，泪水夺眶而出，滑过脸颊滴在你手臂上。
他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你，抓起鞋柜上的剪子转身就跑。
“萧幔！”你立马追了上去。
“萧幔！等一下！”他冲到浴室，反身甩上门。你刹不住车撞个踉跄，又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拧把手。
但他反锁了，浴室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萧幔！快开门！”回答你的只有水声，你锤一下门，转身跑去拿备用钥匙。
不一会儿
你咔哒一下打开门，只见地上大把大把的头发，洗手盆里躺着一把剪刀，萧幔的衣服甩一边。
萧幔光着身子跪在浴缸里，花洒流下热水打在他头上，半长的头发贴在他脸上，后颈上。水汽蒸腾，把他关节浇得粉红。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起头。
“嗯…哈…”
“关迭…关迭…嗯…”
他双唇如红果，泄出一丝呻吟，猫叫一样，还不禁地呆着哭腔。看到你进来，他高兴地伸出藏在身下的手，伸开两指，中间牵出透明的银丝。
“关迭，看。我都准备好了，你好久都没碰我了。”
你有些震惊地愣在原地。
他看你没反应，有点着急，直起身子。“关迭？我很乖的，我…我都扩张好了…”
“关迭？”
你现在才意识到，萧幔已经被“你”玩烂了…
你忍不住后退半步。他一看你动作，立刻变了脸色，向你大吼：“关迭！你敢走！”“你敢不要我！”
他踉踉跄跄站起来，想从浴缸爬出来。结果滑倒，磕在浴缸边缘，他忍不住蹲下呼痛。
你身体比思维诚实。
急忙跑过去，问：“摔到哪了？”
萧幔在你怀里无声流泪，膝盖有些发青。你也被头上花洒淋个透，但你已经不在乎了。你不敢大声吼他，只能轻声：“乖，说话。还摔哪了？”
你把他环在怀里，一手搂肩，一手顺小腿摸他骨头。这还是你第一回摸他，细腻肌肤在光线照射下闪耀光泽。你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你！禽兽！
但萧幔更禽兽，他抓过你的手，放进嘴里，从指尖吞没，你能感受到他口腔在包裹，吮吸。
他吐出手指，拉出一条银丝。然后掰开你的手掌，把你手心按在胸口。你的手心按在一粒樱桃核上，它已经发硬挺立。
他眼神有些迷离，红艳双唇在你耳边吐出话语：“关迭…我湿了…”
说完侧头舔上你的喉结，双手握着你的手从胸口滑到肚脐，再到身
', ' ')('下…
果然，湿透了…
你忍不住了，你另一只手托起他下巴，一手上下抽动，浴室响起另一种水声。
“帮我解开。”你咬着他耳朵说。
他膝盖磕伤，腿软得支不起来，他只能倚靠身下那只作乱的手。晕乎乎地用发软的手解你裤带。
“太慢了。”你扶着他脑袋把他放在浴缸边上，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
回头一看，萧幔已经乖乖掰开腿，眼巴巴地看着你。
你有些失笑，跨进浴缸，手指插进他头发，说：“真乖。”
“来，舔舔。”他乖顺地张开小嘴，尽力吞吐，到最后还剩一节在外面，许久未干这档事，咽喉不适应地收缩。
你把他的黑发撩到脑后，露出小脸，生理性泪水挂在眼尾，充血的唇红嘟嘟地裹着你那玩意儿，像松鼠一样塞个满嘴。画面太刺激了。
你赶紧抽出来，但可还是晚了一步，你浇在他脖子，胸口上。你拧了下墙上的开关，拔起花洒冲洗他胸口。
他任由你动作，开口说：“该下面了。”
看他贪心的样子，你关了开关，花洒扔在一边。
你把他翻在浴缸边上，挺腰冲进去一节，缓缓抽动。等适应了再进去一点，最后再大开大合。
他趴在浴缸上嗯嗯唧唧。
“快点，关迭，快点…嗯…哈…那里…”
他倒吸一口气，好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你调整方向，往那个点撞去。
他泄了一次，但你还在研磨。
他不喜欢看不见你的脸，拧着身子想看你。
你被他恼得受不了，干脆托起他的脚腕，把他旋了个圈，他被贴在碾过，受不了啊啊大叫。
你把他脚压到他身侧，洞口前所未有地大开，你凶狠撞入，好像要撞进更深的密地。你头刚好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钻进耳朵，侧头你咬着他耳朵说了句：“骚老婆。”
他叫的更厉害了。然后还回过头，边喘边跟你说：“不许…这么叫…”
你歪头想了一下说：“老公？”
他浑身一抖，脸颊升起两片红云。
你把他双腿挂在肩上，俯下头含住他的乳珠，发现乳珠两侧还有个小孔，是他打乳钉的遗留。
你用舌尖挑逗他，用牙齿轻磨他。他被你折磨的合不上嘴，口水顺嘴角往下流，小嘴一张一合地淌水。
还贪心地轻哼：“哼嗯，那边…”
你只能吐出乳珠，挪到另一边。
他交代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和你一起结束。
他软绵绵地靠在你身上，双手无力搭在你肩上，任由你在底下抠挖，他哼唧了一下，你轻拍了一巴掌。“不许发骚。”
他趴在你身上，抬脸：“那个家教…”
他声音已经哑了，沙沙的。
“那是给关砺知请的，他16岁了，不能再烂下去。关砺知对他很特殊，我留他下来了解一下情况。浑身上下清清白白都属于老婆。”
“恩…”
他轻轻应了一声就闭上眼，面容疲惫。
你轻轻抱起他，擦干，穿衣服。再搂到客厅奶油欧包纯手工软沙发。你拿起抱枕，拉开拉链，展开就变成一张小毯，裹在老婆身上。打开投影仪，随机挑一部热门剧。
然后你想起他饭没吃多少，就起身去厨房温粥，再一小口一小口喂给他。吃完，你轻拍他腰侧，说：
“你先睡，等下叫你起来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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