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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却是一派的粗鲁,恨不得把面前的人生吞活剥拆吃入腹,言声不清楚两个人的关系为什么已经失控脱轨到这个地步了,江檐的睫毛轻轻扫过言声漂亮的两片肩胛骨,带来细细密密的痒,他几乎是赞许的耳语,“真的好漂亮。”
言声眼睛里含着泪,热热的泪水流淌到锁骨的时候就变得冰冰凉凉了,他身上却是滚烫的,关节处晕出了情热的红,支着手肘,腰下垫着枕头,随着江檐的动作扭腰配合,媚肉吸裹着粗硬的阳具,穴口一圈皱褶被撑得平整,全根拔出的时候会带出湿淋淋的淫水,淌在会阴处,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时候活像失了禁,龟头被泡的油光发亮,紫黑色的一根埋在被操的白里泛红的臀尖处,异常扎眼,两个腰窝盛着颤巍巍的汗水和泪水,一动就晕晃出清浅的漩涡。
这个姿势累人,言声撑不住了,于是很快换了一个姿势,他坐在江檐的腰上,大腿分开,露出前面媚红色的骚穴和挺翘的阴蒂,手底下撑着江檐纹理分明的腹肌,夹着阴茎伴着进出的动作上下耸动,“嗯,好舒服。”
他得了趣,闭着眼睛叫的撩人,扎眼的头发被汗水泡过,湿漉漉的搭在前额,耳朵上的耳钉什么的随着动作轻轻的响,长长的链条绞在头发里,一晃就是一道细细的银光。
江檐射精之后餍足的搂着他,屋内很热,言声踹了他一脚,抱怨道:“热死了,开空调。”
江檐从床头翻出来遥控器,开了空调,冷气很快就铺满整个房间,两个人一身汗的贴在被子里,江檐顺手开了投影,音乐响起的一瞬间言声还没反应过来,“我操!”他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盯着舞台上他们乐队的live,然后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闷闷的说,“关掉,关掉,你快给我关掉!”
江檐只是笑,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震动,舞台上的言声很放肆,冷着一张脸打着鼓,那时候还是秋天,他穿着一件薄外套,却配着露着膝盖的牛仔裤,一片黑里两块白格外耀眼,兴致上来也会跟着摇头晃脑的嗨,他站的不算靠前,江檐却觉得整个人都在发光,很遥远的,像是一颗星星,肆无忌惮的爱和恨。
台下的荧光棒在黑暗中汇成一片交织的海,他站在人潮汹涌的末端,注视着一轮太阳。
他们乐队基本谁都能唱,公主唱的最好,但是公主是吉他手,阿宁是贝斯,习羽才是主唱,虽然前一阵子他们乐队在视频网站上爆火的最出圈那首歌不是他们拿手的哥特迷幻金属,而是公主他在酒吧喝高了回工作室一边抽烟一边弹琴录的一首吉他曲,因为唱的太好了索性加进了专辑里面。
结果那首歌,因为那种阴郁郁的颓废感和雌雄莫辨的妖冶声线火的一塌糊涂,后来各个活动来加价找的的时候都要求唱这首歌,全被拒绝了,公主只有在酒吧跳大腿脱衣舞的间隙以及喝高了的迷茫期才会愿意唱唱歌,其余时间都垂着头冷而漠然的戴着口罩弹吉他。
言声嘴巴很硬,身体倒是很诚实,他半坐起酸痛的身子,抱着被子盯着投影上自己的侧脸,喃喃自语,“我好他妈帅啊。”
歌曲的间隙中,他转了一下鼓棒,引来台下一片喝彩,他偏着头,懒懒散散的笑了,对着下面招了招手。
用过的避孕套扔在床下松松系了起来,江檐关上投影,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言声听到他说:“对,你最帅。”又几不可闻的加了一句,“你也最可爱”。
声音低低的,因为离得近,言声被他看着有点不太好意思,捂住眼睛,“唉,你讲的我有点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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