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宁修的脸绿了几分:“你肯定会遗憾的,因为我找到了件道具。”说着他将手中的张卡牌伸到我面前,借着微弱的光晕,我勉强看清了上面写的字:“可以选择杀死名对手。”
我无语,这游戏还真特么的简单粗暴啊!不过……当我抬头看见了宁修狰狞的眼神时,不禁吞了吞口水:“你……想干嘛?”
宁修没理我,只手指着我的脸,伸着脑袋问导演:“我可以选择杀死她吗?”
导演脸色严肃,根本不鸟他。
我兴高采烈的看着宁修:“看来你没办法杀死我这个猪队友了。”然后便大摇大摆的向楼上走去。
攀上转角楼梯,二楼总共有四个房间,看房间分布,左边两个应该是卧室,右边应该是书房之类的地方。我回头看了眼走在我身后的宁修:“先去哪个?”
大概摄像机直拍着,宁修也不想搞得太尴尬,所以他这次便没有驳我的面子:“从左边开始吧。”
我走过去推了推左边最里面那间的门,好像锁的很紧,根本推不开。宁修见状过来帮忙,却发现依然打不开。难道这次还要找钥匙么?可是找钥匙这个梗用过次就不可能再用第二次了吧?于是我提议:“不如踹开?”
宁修嫌弃的看着我:“你是个女人么,为什么总这么粗鲁。”
我点点头:“哦,原来我不是女人,你是。”
宁修的脸再次绿了。
他始终坚持要去找钥匙才能打开门,虽然我也想和他起斯文的完成任务,但是看见他那张死人脸我就觉得晦气,于是我便鼓作气,抬起脚猛的下踹上了眼前这张木门。
“哐当”声,门塌了。
我回头挑衅的看了宁修眼,然而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导演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喊道:“门弄坏了得赔!”
“啊?!”我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脚,沮丧的越过镜头看着导演,“真得我赔吗?我不是故意的啊……”
“扑哧……”宁修看见我这衰样,终于憋不住笑破功了。
我不屑的冲他撇了撇嘴,然后委屈的过去把我踹到的门扶起来靠在墙边上:“其实我那脚没有使大劲的,看这木头的糟心样,就算我不踹它,估计它也离死不远了。”
等我把门放好,早就累的气喘吁吁了。而宁修这个没心没肺的则举着蜡烛悠然自得的在屋子里转悠。我暗骂了他句,便也拿出手机,借着灯光观察起这间房间来。
这间房子是间卧室,和楼下的客厅样,卧室里基本的家具都在。整齐的床铺,精致的衣柜和梳妆台,还有墙角的茶几和藤椅,如果不是这些家具上都落了灰,就真的好像昨天还有人住过样。
不过与整间屋子格格不入的则是床铺正前方那面墙上挂着的相框。相框很大,至少有两尺见方,但是……偌大的相框里却没有任何照片。我疑惑的凑近观察:“这个相框很奇怪啊……”
宁修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里面的照片应该是被主人带走了吧。”
“不。”我抹了下相框的边,“奇怪的不是照片,而是这个相框居然没有丝落灰。”
我拍了拍手掌:“所以……这个相框肯定是节目组准备的道具!”
宁修挑眉看我:“然后呢?”
我理所当然:“我们得带着它走啊。”
宁修点头:“好。”
“好”就完了?你丫身为个男人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把相框摘下来然后扛在身上吗?!我怒目而视:“你把它摘下来,然后背着!”
宁修笑了笑:“凭什么?”
“凭什么?!”我怒火攻心,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是不是个男人啊兄弟?!你难道要让我个女人背着它吗?”
宁修瞥了眼立在墙边的门:“那有什么,你不是把门都卸下来了么?”
我:“……”
最终相框还是宁修拿着的,毕竟他个大老爷们儿,和我拌嘴归拌嘴,要是真让我拿就太没有风度了。于是我们两人便带着那个奇怪的相框来到了下间房子。
同样的,这间房门依旧打不开,我没敢再踹了,就拿小八万块钱,再赔俩门……我今天晚上就白忙活了。
宁修把相框靠在墙边,便准备再去寻找钥匙。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这间屋子的门竟然自己幽幽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