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晕胀的感觉,半天才对田村吐出两个字,“小喵。”
陆悠被田村送到医院的时候,陆选手正揪着田村的领口喃喃地唤着霍邈的名字。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田村的脖颈,双唇翕动,格外诱人。田村心里已经用了全球十八种语言问候了陆选手的母亲。
还好霍邈很快从棋院赶了过来,从田村身上扒拉下陆选手。他拧着眉头,手覆在陆悠的额头。
“我可没碰你的小女友。”田村没个正形,挑着眉举手。
“小喵~”怀里被烧得迷迷糊糊的陆悠环住霍邈的脖子,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两下。于是田村惊恐的发现某人立刻换了一面孔,眉眼弯弯地揉着陆选手的头,然后撒娇般唤了一声,“我在。”
田村当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位欧豆豆跟自己下棋的时候可不是这副面孔。
还能不能让单身狗好好存在了!田村将陆悠的包递给霍邈,“走了。”
霍邈九段完全无视,本能反应地接过田村递来的包。
“我走了。”田村重复。
“悠悠姐,我们走吧。”霍邈揽上陆悠,带她进了注射科。
田村:“……”
医生看了白细胞指标直接告诉霍邈,陆悠犯病是因为太过劳累。到最后医生突然问霍邈,“陆小姐是不是运动员?”
“哦,嗯。”
“难怪。”医生看了桌上摊着的各种指标,皱着眉告诉霍邈,“这封闭针啊,得少打一点。”
临近比赛,陆悠旧伤又发,为了保证自己能以最佳的状态参加比赛,陆悠选择了打封闭针减缓身体旧伤带来的疼痛感。
但毕竟,封闭对身体的伤害非常的大。
霍邈也了解一些,听医生这么说,心脏宛如被生刺了一刀。
“霍先生,这也只是我的建议。”医生补充了一句。霍邈点头,拿了开药的单子。
医院很清冷,到了晚上凉风荡在空落落的走廊里,钻进人的骨缝。医院看病的病人不算太多,陆悠在的病房里也只有她和霍邈。护士进来开窗透气,顺便交代了霍邈一些注意事项,末了还不忘悄悄地探头问霍邈,“请问你是霍邈九段么?”
霍邈礼貌地点头,为陆悠拂去脸上窗外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