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把笔仙的赞美照单全收,看笔仙的狗爬式字体也顺眼了不少。
徐伟泽看傻眼了,“笔仙的答案还能改?安老师,笔仙这么怕你吗!?”
安阎用余光瞄了眼杜鸩,说道:“什么怕不怕的,就不能是她良心发现,觉得不该用谎言伤害我吗?”
徐伟泽:“……”
他突然产生一种笔仙才是受害者的错觉。
安阎越过支离破碎的笔杆看着站在徐伟泽身旁的笔仙,决定再问一下笔仙之前没回答的问题,“再问你一次,是谁把高二八班班主任吓得住院了?”
杜鸩握着笔,冷冰冰的看着笔仙。
安阎手中的笔抖得很厉害,写出的答案很直接。
“不能说,说了会死。”
安阎又问道:“关于高二八班没上贴的那张纸条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笔抖得都快散架了。
“不能说,说了会死。”
徐伟泽失望道:“我还以为她会改口……”
看来他不用给学生留下一个能把笔仙吓散架的印象了,安阎松了口气,说道:“问题真的问完了,我们马上把她送走吧。”
徐伟泽提醒安阎,“安老师,在送她之前,我们是不是得先把第一个笔仙给送走?”
安阎点点头,语气有点温柔,“笔仙,今天就问到这里吧,可以结束了吗?”
杜鸩瞥了笔仙一眼,在纸上留下“再见”两个字后,松开了握着笔的手。他身上的血色长袍快速褪去,变成了之前穿的校服外套搭长裤。
同时,站在徐伟泽身旁的笔仙也在安阎的视野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