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愣了一下,伸手接过信封,“谢谢。”
安阎低头拆信封的时候,发现他这会穿在身上的是套头卫衣和休闲长裤,对比杜鸩身上的西装,他穿的真的太过于休闲了。
杜鸩对当初一身校服的他都能一见钟情,应该不会觉得他穿这身不够帅吧?
安阎瞥见杜鸩还站在原地没动,浅笑着说道:“信我一会再看,你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问?”
杜鸩面无表情道:“你先看信,我的事不急。”
安阎:“好,那你先坐,等我们看完了再聊。”
杜鸩放着两边的单人沙发不坐,直接走到安阎身边坐下了,只和安阎隔了大腿宽的距离。
安阎:“……”
怎么回事?!
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杜鸩都很少坐得离他这么近。
安阎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却跳得跟鼓似的,强压着兴奋劲开始看信。
等缓过来了,才借余光瞥了杜鸩一眼,正好撞见杜鸩也在看他。
安阎没好意思问杜鸩是不是在看他,指着自己看了不到一行的信,“你是在看这个还是?”
杜鸩稍微挪远了一点坐好,“不好意思,打扰你看信了。”
杜鸩嘴上说着抱歉,但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安阎,闹得安阎实在看不进去信的内容,只能稍微侧身,躲开杜鸩的目光。
“安阎,你好。”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坐在开往警局的警车上了。你上次说你对别人的伤疤不感兴趣,可那些困了我这么多年的事情,我只能以齐溪的身份说给你一个人听,除了你,我再没其他可以倾诉的对象。如果你想知道,就请你继续看下去,如果你不想知道,便看到这里就行了。”
“我和宋陌的悲剧,始于一张彩票。”
“当年快毕业的时候,正好遇上我和宋陌的三周年纪念日,宋陌为了纪念这两个特殊的日子,就把几个日子排列组合列好,拜托杨沃帮他买了张彩票,还组织大家一起到迷心民宿附近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