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安阎立马松开了杜鸩的胳膊,“我就是安阎,你找我有什么事?”
杜鸩扫了眼房间里的情况,说道:“听说一个叫安阎的人今天早上可能会有危险,过来看看。”
杜鸩竟然没听他的话,还是把他有危险的事写在了纸上。安阎脸色一红,偏头躲开了杜鸩的注视,“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杜鸩皱眉看着安阎,冰冷的音调掩饰了语气中的不安,“你脸红什么,我们很熟吗?”
他的演技能骗过周乾他们,应该也能骗过杜鸩吧?安阎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做出一副要打喷嚏的样子,“我不是脸红,是想打喷嚏打不出来,憋的……”
演就要演到位,安阎说着说着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不少,“啊,终于好了。”
杜鸩走到安阎面前看着他,“你还没告诉我,我们两个熟不熟。”
安阎抬头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杜鸩解开左手袖口的扣子,露出刻在他手腕上的安阎的名字。
白的发光的手腕上,安阎两个字红的滴血。
安阎刚恢复过来的脸又红了,“……”
他记得鬼可以把身上的伤口抹掉的,杜鸩为什么不这么干?
说好的不留任何提示,也不让安阎告诉他呢?!
安阎掏心掏肺的肉麻话都在昨天说完了,对着今天什么都不知道的杜鸩,他是真的说不出口。
他明明有着能把人忽悠瘸了的口才,一遇到杜鸩就成了哑巴。
安阎想了好一会,憋出了最合适的两个字,“很熟。”
杜鸩问道:“是哪种关系?”
安阎:“你最信任的人是我,我最信任的人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