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妹答得很干脆,“新老板是两年前来的,那之后,就再没换过了。”
安阎心中一喜,时间和杜鸩离开他的时间点对的上。
安阎胳膊肘搭在桌子上,紧张地看着前台小妹,“你知道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吗?”
前台小妹一脸懵懂,“老板就叫老板啊,他没有名字。”
“……”
安阎悬在半空的心高高挂起,恐怕再也落不了地了。
安阎又问道:“那你们老板平时住在这里吗?”
前台小妹:“住啊,我们老板这会正在民宿后面的小院子吃饭呢。”
“谢谢。”安阎的心情好了一点,开口提醒前台小妹,“你下次抬头看人的时候手扶着点头,刚才看我的时候,头都快从后面掉下来了。”
以为自己装人装的很像的前台小妹,“……”
像迷心民宿这种凶名在外的地方,一年都住不了几个人。
餐厅却收拾的像模像样,饭也做的精细,一眼看过去,中西式早餐都有,色香味俱全。
唯一可惜的,就是眼下给客人做饭的都不是人。
安阎不讲究吃的,随便用餐盘端了份包子稀饭就去围观民宿老板吃饭了。
一出迷心民宿后门,安阎先看到的是立在院中的巨大黑色遮阳伞。
民宿老板穿着一身黑红色西装坐在伞下,身姿笔挺。
右手端正地捧着一本烫金的红皮本,微微垂眸看着,给人一种极端自律的感觉。
餐具和食物整齐地摆放在身前的餐桌上,没有动过的痕迹。
他的气质和杜鸩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