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容扶着陈参离开了别墅,外面的保镖也听从陆偏的吩咐,开车送他们回去了。
陈参的家和简容的公寓离得不远,简容送他到楼下时担忧的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陈参笑着摇摇头,说。
“不用了,我的手臂只是有些麻,没什么大事。”
简容于是又嘱咐了他几句,转身就要离开,陈参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叫住了他。
“简容。”
简容转过身,投来疑惑的目光。
陈参朝他跑过去,气喘吁吁的呼吸声里莫名夹杂着些许忐忑与期待,他直勾勾的看着简容,问。
“你刚才对陆偏说的话,是为了让他死心吗?”
简容刹那间就明白过来了他的意思,清淡的脸色平和而疏离,宛如裹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将所有人都隔离在外。
“不,我说的是真心话。”
简容顿了顿,认真的看着他说。
“陈参,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但也只是朋友了。”
陈参的面色一怔,又轻声的问。
“如果我可以带你离开陆偏呢,我们去国外,然后再也不回来。”
简容笑了笑,语气温和又歉疚。
“陈参,这里是我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就算有陆偏,我也不愿意离开这里去异国他乡做个飘零人。对不起,你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作为你的朋友,我真的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陈参怔怔的望着他,半晌后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他故作潇洒的说。
“被你拒绝这么多次,我也该找回点自己的面子了。简容,我一直都是你的朋友,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谢谢。”
简容感激的望着他转身上楼的背影,只觉得心头压覆的重石轻了许多,他瞥了一眼还在等着送他回家的汽车,笑意又一寸寸淡了下去。
几天后,简容参加一个酒会,偶然遇见了同样受邀的陈参,两人在香槟塔前相谈甚欢,片刻后因为各自有事就分开了。
简容被侍者通知说宴会主人想见他,简容心里很疑惑,便跟着他走进了无人的侧廊。
那侍者突然一回头,朝他脸上喷了些刺鼻的气体。
简容猝不及防的尽数吸了进来,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他觉得昏昏沉沉的,宛如被一个火柱压着,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四肢也发软,胸口却是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袭过。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身上压着一个人,正喘着粗气掐着自己的腰,一边挺弄着他的后面,一边含着他的乳头啃咬。
简容骤然间警铃大作,他挣扎着去推对方,浑身却不正常的软绵绵耷拉着,连动根手指头都费劲的很,而压着他的人正抬起头来亲吻他,潮红的脸上布满着浓重的情欲,面孔却极度熟悉。
“陈、陈参...”
简容用力咬了咬唇,竭力清醒的去叫他,陈参却没听到他细如蚊呐的声音,而是依循着本能去吻上心心念念多年的唇,从克制守礼的朋友变成了脱下外套的野兽。
简容的双腿被他分的极开,他的性器涨的很大,堵在简容的穴口急躁的拼命蹭着,顽固的要闯进去。
简容却能感受的到,自己的后面塞了东西,似乎是根粗长的按摩棒,在阻止陈参进入的同时,又被他激烈的动作慢慢往更深的地方撑去。
他们浑身都是光裸的,陈参或许是太兴奋了,并没有进入就已经浑浑噩噩的射了一次,斑白的精液洒在简容的小腹上,犹如狠狠的亵渎了他一样。
陈参的呼吸愈加沉重了些,他不得章法的皱着眉,发狠的往简容的穴口挺弄,过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不对,伸手去把里面的按摩棒抠了出来。
按摩棒上湿漉漉的,沾着透明的黏液,简容只觉得塞得满满的地方突然变的空虚起来,随即又被陈参的性器牢牢堵住,蓄势待发的想要进来。
按摩棒做了充分的润滑,陈参想要进去简直轻而易举。
简容绝望的去抓他的手,用尽全力吐出微弱的声音求他,但陈参被欲望烧红了眼,只是掰着他的臀瓣就要插进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撞开了,声响大的几乎整座墙壁都倒塌了似的。
不过一秒,或许更短,简容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自己赤裸的身体被衣服蒙住,随即他听到拳打脚踢和骨头不堪重负的声响,陈参含糊的声音里溢出明显的痛苦。
紧接着,陈参被拖离着离开了房间,偌大的房间骤然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陆偏居高临下的望着满面潮红的简容,怒意让他的骨头捏的嘎嘣作响,把理智烧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