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挣了一下,没挣动,他伸手拉宋之言,“言言,越枫掐我脖,你快弄他!”
他们之前自我介绍了,沈诏爱撒娇,不分亲疏,他喊越枫两个字,越枫挑眉,意外的好听。
宋之言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了球杆,“掐着吧,掐着你就没法过来捣乱了。”
沈诏,“……”听听这是什么屁话?
不远处的另一张的桌子,贺清桓擦好了一根球杆,递给顾望,“看别人玩过吗?”
顾望点头,“进球得分我知道。”
这里玩法多,贺清桓教的英式的斯诺克台球,是主要流行的玩法,其他的,贺清桓也不打算涉及太多,玩球只是其次而已。
球桌中间22个球,主球是白球,球杆以打主球将目标球撞进四角的任意一个球袋,进球能得分,白球如果能连续碰撞两个目标球也同样得分。
台球对打球的人要求挺高的,不是简简单单的追着白球戳,以白球撞击目标球,不管是否能进球,都要能够判断白球的运行轨迹,以便更好的打下一杆球。
贺清桓习惯左手握杆,他俯身,球杆置于食指与手背第一个节点,杆首对准白球。
彩色的球在球桌正上方的白炽灯照耀下,反射着一层像刚釉上去的漆。
白色被击中,二十来个球被打散,有一个直接入了袋。
贺清桓看向顾望,“望望,自己来。”
顾望也不知道怎样算厉害,但第一杆就能进球,那肯定是厉害的。
顾望聪明,他看着贺清桓的姿势,只是过了遍眼睛,他就能学到个七八分,只是球杆的角度和俯身的角度有点不对。
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扭头看向贺清桓,“我觉得有问题。”
潜台词:教我。
贺清桓把自己球杆立在一边,顾望以为他会直接指出自己哪里不对,顶多示范一下,就像他打的第一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