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沈非喊了一声,震惊地看着郁肆,他觉得自个儿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他不是昨天晚上还在自己房间躺着吗,怎么醒来就到郁肆家里了?
“不是,这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突然就睡在你家里了?”沈非推开他,“还有我的衣服,怎么都没了?咱们昨天……没干什么吧?”
郁肆脑袋枕着胳膊,尾巴在沈非的小腿上不安分地晃来晃去。
“如果干了什么,你要怎么办?”郁肆的手在沈非的后颈上轻抚着。
沈非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一把揪住了他的尾巴。
郁肆“嘶”了一声,尾巴轻晃了两下,皱眉道:“疼……”
“如果干了什么,尾巴都给卸掉。”沈非松开了手,朝郁肆邪气一笑,骚话随口就来:“前面的尾巴也给你一并卸掉。”
郁肆愣了一下,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非非,你好黄|暴。”郁肆悠悠道。
“嚯,你还知道黄|暴是什么意思啊。”沈非手探到郁肆身后,开始玩起了他的尾巴。
毛乎乎的,手感还挺舒服。
他的手在郁肆的尾巴上勾勾绕绕的,嘴里嘟囔道:“你的尾巴也不像猫尾巴……”
“我本来就不是猫。”郁肆的尾巴晃了一下,被沈非折腾得心里麻麻的,“你别摸了,再摸我前面的尾巴都该晃起来了。”
沈非抓着尾巴的手一顿,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操……你这开黄腔的本事真是一流的啊。”沈非忍不住感叹,“还会触类旁通。”
骚话从郁肆嘴里说出来,感觉都不一样了。
总觉得有点带劲。
反差的带劲。
沈非又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了。
他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门外有人敲门。
“少爷,您醒了吗?需要我准备晚餐吗?”
沈非一惊,条件反射地缩进了被子里,“靠你家怎么还有人啊?”
郁肆笑了笑,冲着门外应了一声:“不用了。”
“好的,有需要您再叫我。”
“少爷……?”沈非呆愣地看了郁肆一眼。
沈非换上了衣服,跟郁肆一起走出了房间。
郁肆家的整体构造有点像日本的和室,但仔细看又不太一样,从墙壁到天花板,所有的建材都是木制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味。
“你家还挺漂亮的么。”沈非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木雕,“装修挺别致的。”
从郁肆的房间出来是一条封闭的走廊,他们已经走了快三分钟,还没走到尽头。
穿越走廊,重见天日之后,沈非才彻底惊了。
走廊直接延申到了屋外,走廊尽头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站在空地上,抬眼所见之处是漫山遍野的樱花。
此刻已经是傍晚,天边的晚霞跟山脊相连成片,映红了山间的晚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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