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今天竟然又是因为以前的那点黑历史,给自己招了麻烦。
“这干嘛呢?”周兴看了一眼堵在厕所门口的几个人,都是眼熟的人。
周兴算是职高的老大,面前这几个人虽然也是自成一派的混子,但还是给足了他面子,态度挺和善:“大兴哥,猴子这鸟货以前是什么德行你也知道,他最近老毛病又犯了,你还不知道吧?”
周兴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张宇侯。
“你放屁!”张宇侯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领头的黄毛说,“我早特么八百年前就不干那事了好吧?”
见周兴和沈非都在,张宇侯的底气也足了很多,不自觉地站到了沈非旁边,刚才被踹进厕所的狼狈样全然不见,腰杆挺着直直的,一脸问心无愧。
沈非扭头瞥了张宇侯一眼。
一看他这鸟样儿,就知道他没干那档子事。
感觉到沈非的目光,张宇侯转过了头,朝着沈非傻呵呵地笑了一下。
“二缺。”沈非轻骂了一声,转过了头。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周兴问道。
“猴子手贱偷到我们老大头上了,前两天刚买的手表,昨天跟他一起出去一会的功夫,回来就没了。”
“你少他妈冤枉我!谁偷他表了?知道我以前手脚不干净,就想借这个名头讹我,要不要点脸啊你们?”
“你也知道你以前手脚不干净啊?”沈非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斜了张宇侯一眼。
张宇侯一愣,转过头讪笑了一下,“非哥,我不早改过自新了么。”
沈非没理会他,摘下了口罩,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人,眼神淡漠。
看到一直戴着口罩的人突然露了脸,堵在厕所门口的几个人吃了一惊,心凉了一大截儿。
“你们说张宇侯偷了你们老大的手表,光追着他打也要不到什么赔偿啊。”沈非平静地开口,“如果是很贵重的手表,我建议你们去警察局立案。”
张宇侯猛地转过了头,心道非哥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呢。
周兴捂着嘴笑了一声。
沈非继续道:“但是如果要立案,光靠你们口头的说辞估计并不会有什么卵用,人证物证缺一不可,如果没有,那我觉得警察同志应该会动用警力仔细调查,到时候要是在失窃者的家里找到什么不知名的手表……”他扫了一眼傻愣在厕所门口的几个人,“估计也挺麻烦的。”
“谢谢非哥!”出了厕所,张宇侯跟在沈非后头一路感谢,那一脸感激涕零的样子,就差抱着他的大腿以身相许了。
沈非没说什么。
刚才那破事,那些人也就是卖他个面子,不然哪那么容易解决。沈非在职高的名声,跟周兴这个校霸旗鼓相当,虽然见不着真人,但职高的人对沈非的印象,都还停留在高中拎着铁棍干趴半个班的血腥事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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