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G不G/今晚用三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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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了,该回去了。

贺珵看着地上的尸体,面色冷淡,好像这些不过是秋风落叶似的极普通的东西。

“老子几年加一起都没这个月杀的人多……呕!”

“谁不是呢,你闻闻我身上的血腥味,我老婆都嫌弃死了。”

不远处两个清理尸体的男人小声吐槽着,可惜还是被贺珵听见。

但他们两个足够幸运,因为贺珵没有生气。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蹙起眉头。

原来就算没溅上血,也会有血腥味,那郁止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因为回来的急,贺珵从没有吃晚饭的时间,不第一时间见到郁止,他总不放心。

房间里一片漆黑,郁止怎么不开灯?

贺珵手放在开关上,正要打开,床边就亮起蜡烛。

“哥哥,别开。”郁止声音清亮,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他。

贺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像往常一样去浴室冲澡。

郁止受放到后面,把尾巴拜弄好,想了想,又把拉链拉开一部分。

贺珵在浴室里微微挑眉,郁止今天安分的不像话,连他洗澡都不来闹了,难道是腻了?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贺珵擦干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就看到郁止朝他招手,“哥哥来帮帮我。”

贺珵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发现是条尾巴,毛茸茸的,盖着他半边屁股。

“勾引我?”他走上前在露出来的半边臀上拍了响亮的一巴掌。

郁止笑,“是啊,干不干?”

贺珵挑眉,“我干你?”

郁止不假思索,“可以。”他上次说让贺珵上他,不是玩笑话,如果贺珵想,他可以接受。

贺珵盯了他几秒,哑然失笑,“算了,我不想动。”不想动是真的,他今天有些累。

虽然做不了,但既然郁止都这么热情了,摸两把还是可以的。他丢开毛巾,抓着郁止露出来的股肉,毫不怜惜地揉捏。

“啊!”郁止立刻滚到床里边,控诉地瞪着他,“哥哥掐我!好疼,作为补偿,今晚不用完三盒哥哥不许睡觉。”

贺珵触电似的收回手,难得服了软,“饶了我吧,做一回……两回,不能再多了。”

郁止注意到他眼底的疲倦,把避孕套扒拉回去两盒,“两盒……哥哥别怕,这些等明天,今晚用一盒。”

“既然哥哥累了,今晚就只玩这条尾巴吧,”他含住贺珵胸前的嫣红,含糊道,“明天再搞全套。”

“好……”贺珵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舌头灵活寻到另一半,在口腔里勾缠共舞,用汲取津液的方式完成占有欲的释放。

其实他每天都很累,抓人,审问,杀人,血腥和黑暗格外消耗心神,也只有晚上和郁止相处的时间里,他能短暂休憩,得到充足的慰籍。

他搂住在身上啄吻的脑袋,轻声道,“别跑了,我离不开你。”

身上的人顿住,没给回应却又给了回应,落下的吻又密又重,险些将他溺毙在亲吻传达的爱意里。

“贺珵,我永远爱你。”

郁止表白过很多次,但他从不吝啬说下一次。

相反,贺珵几乎没有直白的说过爱意,就算是此刻心意互通,缠绵交融,他也只是将爱意托付在一句‘我离不开你’上。

不过这对郁止来说,因为足够了。

贺珵身体突然一抖,好像有什么放在了那里……

“郁止,什么东西……”有些凉,没有体温,却一直在震动,郁止应该是在扶着那东西进去,抵着他前列腺,轻压打圈磨蹭。

那里极敏感,几乎是郁止一碰,他的性器就充血发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急促又空虚。

“前面……”郁止从后面捞着他腰,一直在摆弄那个东西,他想回头看一眼,那东西就又撞进去,猛地擦过前列腺,进了深处。

郁止手里拿着毛茸茸的尾巴,打开开关插进贺珵的穴里,“哥哥别急。”

尾巴固定以后,郁止就将贺珵翻过来压在床上,这样一来,尾巴被贺珵压着,就不可能掉出来,但也进的更深了。

性器骤然进入温热的口腔里,贺珵爽得急喘一声,他的确没想到郁止会给他口,两人虽然性事频率很高,但更倾向于直接做,很少会专心于前戏。

“好爽,含的再深点,唔……还有下面也要,流水了,你动一动,舔一舔。”

可能是被郁止成功挑逗到,他今晚变得十分主动,随意地对他提着各种要求,一会嫌他舔重了一会又嫌他没舔到,最后直接抱住郁止的头,把他喉眼当做小穴狂插。

今晚的郁止很不一样,像是十分地纵容他?

“说,你是谁?”贺珵停下抽插,将性器从他嘴里拿出来,却不住地蹭着他唇角,戳戳磨磨,当玩具一样玩。

郁止失笑,修长手指握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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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从下到上撸着,“除了你老公,谁还能这么伺候你。”说完又重新含住青筋虬结的性器,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主动迎合。

贺珵爽得不住呻吟,他手指撩起长发,向后仰头,一副深陷情欲的神态,呻吟的间隙还不往怼郁止,“想爬我床的人一天一个,能做到我死的那天,”他笑得邪肆,是难得的放纵,“但我只要你,只想跟你做到死。”

“开心吗,宝贝?”

何止是开心,郁止简直要硬炸了,他想将贺珵压倒,狠狠地操进去,就像贺珵说的,一起做到死,死在贺珵的身上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死法。

但他忍住了,吐出嘴里不住弹跳的性器,仰视贺珵,“贺珵,贺狗,哥哥,你真不上我吗?”

贺珵沉默,甚至低下了头,肩膀轻抖。

郁止吓一跳,“你不会感动哭了吧?”

贺珵肩膀抖得更厉害了,郁止是真慌了,他欺身而上,将他推倒,掐住下巴,发现——

贺珵在笑!

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直抖是因为在憋笑……

“哈哈哈哈郁止,你……”贺珵被他捂住嘴,笑不出声,但那双清眸中的笑意满到快要溢出来。

郁止不知道他笑什么,莫名觉得有些尴尬,伸手捏住他湿漉漉的性器用力一捏,“笑笑笑,再笑给你掐软!”

贺珵又抖了一会,才勉强止住笑,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松手。

等郁止一松手,他就翻身农奴把歌唱,将人压在身下,嘴角弧度明显,“宝贝,你太可爱了。”

撒娇,求人的时候喊‘哥哥’,耍心思发疯的时候喊‘贺狗’,人人都喊他贺珵,但只有郁止喊‘贺珵’时会捧着一颗真心。

郁止以为他终于想通了要上自己,打开双腿,做出任君采撷的姿态,浑身上下写满四个字‘上我会爽’。

贺珵直奔他几把,像宝贝似的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温柔地让郁止都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只要给贺珵上,他就会变得这么温柔……那贺狗不早说!他平时辛辛苦苦操半天都换不来现在的一个温柔眼神。

但随着贺珵的吻逐渐往下,他又有点慌,贺珵那地方也不小,进去会很疼吧?会撕裂吧?会爽吗?贺珵有经验吗?能找到前列腺吗?

贺珵用力吸了一口他腿心,“宝贝,你现在满脑袋问号,是想问死我吗?”

“那倒不是,”郁止拨浪鼓式摇头,他咬咬唇,化身郁茶,“哥哥,我十六岁就跟了你,没跟别人睡过,你等下温柔点。”不然等下次他就一夜用五盒,把贺珵操死在床上。

“少装,我踏马第一次也跟了你。”贺珵握住两根几把,贴在一起磨蹭,有种同时操着彼此的快感。

他不想上郁止,主要是他看着郁止那张脸就做不下去,而且在下位刚开始是很难适应的,他除了和郁止做过,再没有别的性爱经验,很大概率会弄疼他。

一想到两人要磕磕绊绊地做爱,他就没兴致了,不如躺平等操来的爽。

两人此刻在这一点的认知上诡异地统一。

郁止心想,我要躺平让贺珵操爽。

贺珵却想,我要坐下让郁止躺着爽。

殊途同归,爽了就行。

贺珵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扯住尾巴拿出插在里面的跳蛋,早已敏感无比的穴连抽出的动作都无法抗拒,一阵连绵的酥麻,让贺珵的腰又软了几分。

后穴湿漉漉的,吞下郁止的几把毫不费力,贺珵散着长发,主动抬臀,不住地起伏吞吃,像个专门榨人精血的男妖精。

郁止爽是真爽,失落也是真失落,“哥哥不操我是不是……”

他欲言又止,贺珵喘了喘,放缓吞吃的动作,“是什么?快说,不然给你坐断。”

果然,哥哥没操到他就会暴躁,郁止现在更坚信自己的想法了,“哥哥是不是……”

他吞吞吐吐,贺珵正在情欲上吊着,不上不下,直接说“是是是。”

几乎是他开口的同时,郁止也说完了后半句,“是不是嫌弃我那里不好看?”

郁止心态崩了,哥哥说是,他抓起杯子将腿和腰都围住,就留个几把给贺珵。

这样就好了,哥哥看不见就不会嫌弃了。

贺珵也僵住了,他刚刚是连续承认了三次吧。

完了,他叫郁止的宝贝要碎掉了。

三盒避孕套能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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