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旧爱。”
“你承认有新欢了?”
沈清书捏了捏发热的耳垂:“嗯。”
昭安郡主的金线绣鞋覆上地上散落着的花瓣:“这样看来,我想见见那位纱月了。”
“郡主,这样没意思。”
昭安郡主不顾她阻挠,命侍者取来令牌:“亲自去端王府请来一位叫纱月的舞姬。”
沈清书心中霍地一跳,只是面上仍淡定:“你邀就邀,反正我不认识。”
一炷香后。
“郡主,我打听到那位叫纱月的舞姬逃了!”
“啧啧,沈清书你看看,人家被你伤透了心呢。”
“逃了?”沈清书蓦地握紧了茶杯。
昭安郡主还想讽几句,却发现沈清书下一刻拔腿就走。
她匆匆地回到客栈时,果然没有发现温雪儿的身影。
沈清书心下一惊,只觉得头开始赤赤地痛了起来。
一双素手从她背后饶了过来,温柔地揉捏着:“我记得你之前没有头疼这毛病的。”
沈清书似乎卸下了重担一般,转过身去顺势搂住温雪儿的腰肢,还把下巴轻轻搭在她肩上:“没什么,我以为你不见了。”
“不会了,现在不会有人再把我掳走了。除非是你不要我,否则我不会消失的。”
“不如你一年后回苏州的时候,我跟着一起吧。”
温雪儿掐着她腕间的手微微加了些力度:“沈家不会应允的。”
“总有办法可想的。”
一年后?温雪儿的眉眼间掠上一抹悲伤。哪还有这么长的时间?然而她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好。”
虽是美人在怀,可沈清书心中的不安仍是越来越盛。离心蛊迟迟拿不到解药,再这么拖下去迟早出事......
看来又得亲自会会宇文皓了。
“你刚才在出神,”温雪儿轻轻松开她,语气间有几分娇嗔之意,“莫不是在想别人?”
“我跟你说,昨日突然有个美娇娘赖上我,说我曾是她的情人,她说得真切,可我却一分不信。”
温雪儿微微蹙眉:“特意说给我听作什么?”
“日后她要是越过我来找上你,我不至于百口莫辩啊。”沈清书自认熟读剧情套路。
温雪儿嘴角微微撩唇,可是很快又敛回笑意:“你刚才明明还有些得意。”
“若是能惹得你对我紧张几分,得意一下也无妨。”
“我当个故事听完便算了,才不在意。”温雪儿偏过头。
沈清书捏了捏她的小尾指:“口是心非。”
由于沈府那边不能总是晾着,沈清书直至待到日暮时分,才恋恋不舍地从客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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