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书懊恼地松了手,顺带揉了揉她的手腕:“你不许乱跑。”
“欸,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
晋王展开那张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纸团时,眸色沉了沉。
[今日勿要出风头,否则后果自负。]
晋王把纸张重新卷成一团,神色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这人从来不听威胁。若你威胁我,那我便反着来。晋王心想。
温雪儿扯了扯沈清书的袖子:“别看了。”
沈清书这才收回直勾勾地盯着晋王的眼神,讪讪地笑了笑:“我就看上了他腰间的玉佩,成色真好啊,一定很值钱。”
温雪儿语气淡淡:“他腰间佩的是令牌,不是玉佩。”
沈清书反过来夸她:“雪儿眼神真好。”
“无趣,”昭安郡主不知从何处回来,一坐下就闷闷地拈起酒杯,“他们根本不是来给我贺生辰的,倒像在借机寻觅如意郎君和娘子。”
相亲大会。沈清书忍不住笑出声来。
昭安郡主瞪她一眼:“笑什么笑,你也得给我喝酒。”
“她腿伤刚愈,我替她喝。”温雪儿不紧不慢地接过昭安郡主悬着的酒杯。
温雪儿侧身的时候,沈清书徐徐拨弄着她耳垂上的挂珠。
“你们两个也无趣。”昭安郡主想了想,唤人去将晋王叫了过来。
“你陪我玩投壶吧?”昭安郡主撺掇晋王。
沈清书心里咯噔了一声,佯装嫌弃地说:“不就把东西投进一个筐里吗?有什么可玩的。”
原书里就是晋王输了投壶,被昭安要求当众舞剑,结果因为风姿翩翩,太过惹眼,虏获了不少芳心,其中就有丞相千金林月。
昭安郡主不满道:“又没让你玩。”
沈清书特意咬重了字眼:“晋王最不喜欢出风头了对吗?”
“昭安,安排人把矢和壶拿过来吧。”晋王说。
沈清书现在只想将晋王按到地上狠踢几脚。说好男主人设是冷静睿智的呢?明明就是不听劝的傻子。
不对,晋王的力度和准头都不可能弱于昭安,到底是为何会输?沈清书不解。
昭安郡主看似随意地从铜盆中挑了几支矢递给晋王。
原来是这样......沈清书霎时间明白过来。
不知矢是轻了又或是重了,但一定有问题。
不止是自己发现了不妥,沈清书注意到晋王掂了掂那几支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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