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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个男人竟然毫无道德可言,对于这样的人多说无益,到头来只会惹的一身骚。
刘文卓心里这么想,他掀开被子下床,察觉到下身的麻木和怪异后,默默的在心里问候了苏黎羽的祖宗八辈儿。
男人看出他的不自然,唇角一勾,“怎么,昨晚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你大爷,就你那烂技术,还好意思说这话,”刘文卓气的直骂娘,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再说要不是你给我吃药,还会有后边的事吗?别自作多情了。”
“是吗?”听到他这么说,男人的脸色已经算不上好看了,“那我等着看,二少爷会不会有来求我肏的一天……”
“怎么可能会有这一天,做梦吧你!”扔下这句话,刘文卓就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了。
刘文卓打了辆出租车往家走,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嗡嗡嗡”的响个没完,他拧着眉掏出来,就发现是自家老爹打来了电话。
他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按了接通键,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就叫起来了:“我让你去公司是让你给我干活的,结果你到好,现在竟然还迟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什么日子?”刘文卓说完突然意识到今天就是公司里半月一次的董事会,他慌忙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十一点了,这个时间董事会早就结束了,也怪不得刘父会这么生气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事无成,笨的跟猪一样,不论把什么活交到你手里,你都能搞砸了!”刘父简直想冲出手机屏幕,把这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儿子掐死。
刘文卓无所谓的说道:“我早就说了,管理公司这种事我根本就做不来,是您非得指使我去的,现在做不成了,您也有责任。”
“你还怨上我了?真是混账!”刘父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是我做的孽,董事会那边已经在说要弹劾你的事了,这样,我手底下还有一个大项目,让安迪带着你,把这个项目坐下下来,这样才能封住他们的口。”
刘文卓心里清楚,这是刘父能作出最大的妥协了,所以即使内心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他还是老实的说了个:“好。”
这个项目需要出差,于是当天刘文卓就麻溜的收拾行李去外地了,这样一来也正好,可以不用面对刘哲思跟他那个可恶的未婚妻了。
安迪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她做事麻利得体,是刘父精心给他挑选的得力干将刘文卓只需要在合同上签字,然后参加酒局就行了。
面对着对面站着的两个中年男人,刘文卓不动声色的替安迪挡下了第八杯酒。
“哎呀,今天喝的真是高兴啊,小刘总,你很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啊,都是年轻有为的人,相必以后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那人带着满身的酒气,拍着刘文卓的肩膀连连称赞。
刘文卓微笑着放下手里的酒杯,嘴里客套的说着“哪里哪里”,与此同时心里想着,不知道刘父知道他的合作伙伴的评价,会不会气个半死呢。
毕竟他刘文卓可是出了名的混世祖。
送走客户之后,刘文卓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了,他趔趄了几步,扶着身旁的墙壁才堪堪地稳住了身形,其实他的酒量并不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差劲的了,但他还是觉得不该让安迪这么一个女人喝酒,这不是绅士的。
安迪看他喝的脸颊通红,整个人都是迷离的状态,她慌乱的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小刘总,您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我叫车先送你回酒店吧?”
“好。”刘文卓点点头,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就这么被安迪扶着往门外走。
“您刚刚就不该帮我挡酒的,我是您的手下,该替你喝酒才对,要不然也对不起我拿的这份工资。”上了车后,安迪坐在他身旁,没忍住说道。
其实安迪是个很典型的职场女性,刘文卓甚至很少能看到她笑,每次张嘴必定是说跟工作有关的内容。
听到她这么说,刘文卓投去一个诧异的眼神,“你是女生,不该让你喝酒,再说我付你工资,也不是让你替我喝酒或者做别的,你不用做这种事。”
车窗没关紧,丝丝凉风穿进来,吹起了她的长发,女人明显也呆了一下,紧接着就慌乱的别开视线,车厢再度回归安静,没人在说一句话。
那件事之后安迪明显更卖命了,原本需要两周才能最好的项目,她只花了一周半的时间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刘文卓虽然还是没能力独自处理这种大项目,但跟在安迪身后还是学会了不少东西,一来二去,竟然还真有点总经理的架势了。
结束完工作,刘文卓特意给安迪放了一个小长假,让她好好休息段时间,养精蓄锐再继续回公司上班。
而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竟然发现门没关严,刘文卓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且这是高等小区,绝不会出现入室抢劫的情况,那么这人绝对是他的熟人了。
刘文卓拉开门走进去,屋子
', ' ')('里灯没开,远远的只能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又熟悉又陌生。
“你是谁?怎么擅自到我家里来了?”刘文卓这么说着,一边伸手按亮了客厅的灯。
那黑黢黢的人影终于有点反应,他站起身,对着刘文卓露出一个阴冷的笑:“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苏黎羽?”刘文卓一看见是他,那些屈辱不堪的记忆顿时涌入他的脑海,“你来做什么,我家里不欢迎你,趁我还没叫保安,赶紧走吧。”
苏黎羽看着他这幅绝情的模样,只觉得心如刀割,他出差这么多天亏的自己还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在外面有没有不习惯,结果这人到好,在外面跟其他的女人搂搂抱抱去了?
“不欢迎我,那欢迎谁,刘文卓,你总不该忘记自己撅着屁股被我肏的事,现在的你,对着女人还硬的起来吗?”
见他竟然还主动提起那晚的事,刘文卓的脸也立马垮了下来,“关你什么事,苏黎羽,小爷给你脸了是不是!”
“给我脸了?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是不是我表现的太过于和颜悦色,才会让你觉得我是个软柿子。”苏黎羽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步步紧逼。
刘文卓紧张的吞了口唾沫,直觉告诉他,现在的男人很危险,他应该立马转身离开,可还没等他转过身子,就被人直接扛了起来。
“喂!你放开我!干什么!”刘文卓心里发怵,觉得这人又突然发病了,他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着,哪知就被人拍了下屁股。
刘文卓的脸瞬间气红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男人捉弄,还真当他没脾气啊!
“你……你竟然敢打我屁股!”刘文卓撕心裂肺的喊道,“苏黎羽!我跟你不共戴天!”
“不是小少爷,该生气的貌似是我吧?”苏黎羽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人扔到大床上,那个蛇形的纹身在灯光的照射下增添了几分诡异。
刘文卓害怕的往床头的位置缩,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即服软然后逃跑,可还没等他开口,男人就单膝跪到了床上,抓住了他的脚踝。
刘文卓下意识蹬腿,可哪知竟被男人借着这股力拉了过去,一眨眼他就出现在了他的身下。
“我靠,我操你大爷苏黎羽,男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咱们真没完!”刘文卓大声喊了句——看样子是给自己壮胆的。
苏黎羽看着他负隅顽抗的样子有些苦恼,毕竟刚开始他还有劲头陪着他玩闹,现在的他只觉得疲惫和费心了。
“别动,刘文卓。”他这么说道,声音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冰冷,“我真的很爱你,刘文卓,真的,可你为什么总是伤我的心呢,也是,你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爱,更别说是我这样的人的爱了。
刘文卓也没想到刚刚还在上演“霸王硬上弓”的男人怎么都颓废了下来,他着急忙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管他怎么回事儿,他还是先跑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男人却太诡异了,他只是颓废的坐在床边,裸着上半身,就那么垂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卧室内的空气陡然安静了下来,刘文卓站在门口的位置,一脸警惕的拽着自己的裤腰带——要是发现任何不对劲,他可以立即逃跑。
“你……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爱不爱的……你说你爱我,可哪有人对爱的人这样的?”刘文卓一看局势反转了,立马蹬鼻子上脸的开始控诉他的过错。
苏黎羽只是“唔”了一声,然后起身走了,只是在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刘文卓看清了他脸上明显的泪痕。
“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刘文卓才恍然回过神,苏黎羽就这么简单的走了,还是哭着走的?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
那天的事着实给刘文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坐在办公室里,他还是会突然想起那晚苏黎羽的眼泪和落寞,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却确确实实的感到了一丝没来由的愧疚。
其实刘文卓这人说来也算简单,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的,可以说根本就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这也就造成了他最致命的缺点,太容易共情别人的痛苦了。
看到苏黎羽那么痛苦,他就忘记了他对他做过的一切,满脑子都只剩下他的眼泪了。
从那天之后,苏黎羽果然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再出现过,倒是刘文卓一直频频的想起他的身影,还有那个黑色的吐着信子的纹身。
“喂,今晚回来吃饭,你哥也回来,带着他的那个未婚妻谈订婚的事,你必须得到场,听到了没有?”刘父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但说的内容却让刘文卓罕见的愣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
到了说好的时间,刘文卓早早的就离开了公司,安迪拿着文件出电梯时,正好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她疑惑的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要知道小刘总可是连续一个月加班了,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但今天的太阳还是在东
', ' ')('边升起的,刘文卓开着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驶进了地下车库,在看到刘哲思的银色玛莎拉蒂时脚步顿了一下。
刘哲思的车在这,就说明他人十有八九也到了,这样的话,苏黎羽肯定也来了。
这次见面刘文卓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他对着车窗的倒影整理下头发,确定自己的形象跟之前一样完美后才迈着凌乱的步伐上去了。
一旁的管家等候多时了,远远的看见他过来了,立马小跑着迎上来,殷切的说道:“小少爷,您来了!”
“嗯,”刘文卓不咸不淡的应了句,脚下没停的往客厅走。
刘父拄着拐杖坐在主位上,而惹人嫌的刘哲思则坐在他的左手边,再往旁边看去,就是笑的温柔的苏黎羽。
刘文卓叫了声“爸”就一屁股在他们对面坐下来。
“没个正形,今天好歹是你第一次见你嫂子,也不知道懂点礼貌。”刘父用拐杖敲了敲他的腿。
刘文卓“啧”了一声,贱笑着说道:“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是吧嫂子?”
他故意把“嫂子”两个字咬的很重,果然看到了苏黎羽难看的脸色。
刘哲思还以为他在故意挑刺,立马恶声恶气的说道:“他可是你嫂子,把你在外面那副做派收收,看着就恶心。”
“恶心?刘哲思,你别他妈给我拿乔,说这话之前照照镜子,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十八岁就跟女人滚床单,说出来我都替你害臊。”刘文卓哪能甘心,当即反驳过去。
刘父看着他们这么吵头都大了,立马大声喝道:“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给我好好做着,谁都不许再提这事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刘文卓不情不愿的应了一身,眼神却黏到对面坐着的苏黎羽身上了。
他刚刚说的话可不是什么气话,那都是他故意说给苏黎羽听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刘哲思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苏黎羽从始至终都低着头,身上套着的那件白色卫衣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看着就病殃殃的,跟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他完全不一样。
刘文卓被骗了,骗了四千二百八十块钱,那是他奶奶的治病钱,知道被骗的那一刻,他迟迟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一个模样白净的学生提醒他,刘文卓才想起来报警这件事。
可是报警要按哪几个键来着,刘文卓抱着手机又哭了起来,奶奶之前教过他的,可是他实在是太笨了,竟然连这都记不住。
看着哭的惨兮兮的傻子,男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抓了两把自己的短发,恶声恶气的提醒道:“110!”
可傻子还是哭,男生这才反应过来这傻子十有八九是不会打电话,于是他只能认命的拿过那个破烂的按键手机,皱着眉研究该怎么打电话,
在这个人人用的都是触屏手机的时代,男生也花了好一会功夫拨打了报警电话,怕着傻子说不清楚情况,他又耐心的解释了一大通事情的原委。
在被告知这笔钱十有八九追不回来了时,刘文卓紧紧的握着按键手机呆住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只是在他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时,旁边的那个男生说:“喂,你先别哭了,这钱我有办法帮你找回来。”
“真……真的吗……我的钱……你真的可以把我的钱找回来吗?”刘文卓停住了哭声,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男学生。
因为这段时间的流浪和操劳,刘文卓的脸颊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洗的发白,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男学生满脸的信任。
“真的。”那学生点点头,他俯视着这个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傻子,保证道。
“那……那你可以现在把钱给我吗……我……我奶奶生病了……要钱……”刘文卓拖着身后的蛇皮袋子站了起来,盯着眼前这个男学生问道。
作为一个傻子,刘文卓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会有不平凡的一生,他的父母就在一个雪天把他丢掉了,而幸运的是,婴儿被一个拾荒的老人捡到了并且抚养长大。
直到前段日子奶奶突然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刘文卓又是个傻子,被骗的四千二百八十块钱是他好不容易凑齐的,就等着去交医药费了,可那知道刘文卓竟然也被骗了。
“我没带钱,你得跟我回家去拿,离这不远。”
刘文卓仔细地思考了很久,可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奶奶,他暗暗的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好,那我跟你回去拿。”
看计谋得逞,男学生愉悦的勾起唇角,他把人拽着上了出租车,又跟司机报了他家里的地址。
刘文卓恋恋不舍的看着地上的麻袋淡出视线,他委屈的瘪瘪嘴,可一想到奶奶告诉他的“男儿有泪不什么弹”,他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那个男学生叫荣昊,在附近的一所高中读高三,今天的他本应该在教室里上语文课,可他却逃课了,翻墙出来的时正好碰到了在巷子里发呆的傻子。
他对于这个傻子好像有点印象,据说是个弃婴,被一个拾荒老人收养了,至于叫什么名
', ' ')('字,这个他倒不是很清楚,准确来说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傻子叫什么,只要他一出现,他们就叫他“傻子”“傻子”。
好像“傻子”已经变成了他的名字。
可能是出于好奇,或许更简单的只是因为无聊,荣昊竟然主动问他出了什么事,听完这个傻子磕磕绊绊的解释后,他总算理清了其中的因果关系,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这个傻子是被骗了。
看着哭的惨兮兮的傻子,荣昊生出了别的心思,反正就是四千多块钱罢了,大不了他出这钱,算是做个好事了。
把人带回了自己家,荣昊随意地把校服外套脱掉,打开冰箱拿了瓶冰可乐递给刘文卓,可傻子没有接,只是一脸紧张的抓着衣角问:“我要钱。”
“拿着!”荣昊不耐烦的说了句,就把那瓶可乐扔到了傻子怀里,刚刚张着嘴哭了那么久,他就不信他不渴。
傻子从来没喝过可乐,他只在捡垃圾的时候见过这种五颜六色的铁罐子,所以他只是呆呆的抱着,却没打开喝。
荣昊瞥到这傻子的动作,他的眉毛又拧起来了,“你不喜欢这个?”
天知道这小子只是想询问一下,但可能是这件事他做的太少了,所以关心的话刚说出口就变成凶巴巴的了。
傻子明显被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就用嘴去咬罐子,可因可乐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表面上已经布满了小水珠,傻子没拿住,那罐子“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还滚了几圈。
傻子生怕他不高兴,赶紧弯腰去捡,动作间上衣往下跑,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腰,荣昊站在他的侧后方目光不自觉就被吸引了,在往后看,是那圆滚滚的屁股。
荣昊不得不承认,在这之前对这个傻子真的只是同情,可现在,这份同情变质了。
傻子还没站直就被男生一把拽了过去,他稀里糊涂的就被带进了一间很大的卧室里,比他见过的所有地方都豪华,就像电视里的五星级酒店。
荣昊此刻很暴躁,他感觉自己的性器竟然因为刚刚这个傻子无意的动作硬了,他推开浴室门在浴缸里放好水,就把人扒干净扔了进去。
刘文卓喝了好几口水,才被少年拽了起来,男人黑着脸骂他:“真是傻子,被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傻子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把嘴里含着的水吐了出来,然后继续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荣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可能大概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傻子有反应,这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可等把傻子洗干净后,他胸腔中的怒气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惊艳。
对,惊艳。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长的这么好看,把身上的灰都搓干净之后,露出了他原本的肤色,白净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在浴室灯的照射下就像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小蛋糕,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他不自觉的就看呆了。
刘文卓不知道这个学生为什么不动了,他只知道自己没有穿衣服,奶奶告诉过他,洗完澡一定要立马穿上衣服,不然就会生病的,想到那些闪着光的针头和花花绿绿的药丸,刘文卓赶紧光着屁股去捡地上脏衣服,准备往身上套。
好不容易把人搓干净,荣昊哪能让他继续穿那些脏衣服,他夺过傻子手里的破烂玩意扔进垃圾桶里,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小号的睡衣递给他,那是他初中时穿的。
刘文卓恋恋不舍的看向自己躺在垃圾桶里的旧衣服,瘪着嘴把少年递过来的衣服接了过来。
“他情况怎么样?”高大帅气的男人穿着紧身黑色训练服快步走着,脖子处的纹身从衣领处探出头,黑黢黢的透着显而易见的危险。
“好多了,刚刚精神体失控,我们给他注射了麻醉剂,现在在看守室带着。”留着长发的男人拿着文件夹跟在他身后,回答道。
男人在一扇铁门前停住脚,“我进去给他做精神疏导,你带人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老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男人毫不犹豫的拧动门把手进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男人把门关上,下一秒一阵劲风传来,他微微侧过身子躲闪,那人立马又追了上来,向他再一次挥起了拳头。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这些花把式在他眼里虽然不值一提,只需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让这个人卸下所以的抵抗,但眼前这个哨兵的情况可却不是很乐观了,本来就突然觉醒了精神体,如果得不到向导的疏解,说不定会直接爆体而亡。
想到这,男人催动精神体,下一秒,一个白色的巨蟒出现在空间中,将那还意识模糊的人直接缠住了。
“唔,放开我!放开!你们是什么人!”夏可使劲挣扎着,可这巨蟒实在是缠得太紧了,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男人一言不发的脱掉训练服,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就这么再次催动了精神体,下一秒,夏可
', ' ')('就被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男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开始给身下的哨兵脱衣服,他最讨厌给刚刚觉醒精神体的哨兵做精神疏导了,毫无经验不说,甚至还会伤到自己。
夏可只觉得有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紧接着他就被人吻住了,一个滑嫩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随着两人的津液交换,夏可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貌似恢复了点力气。
“唔……”夏可涨红脸把骑在自己身上的裸体男人推开,羞耻的说道,“你是谁,怎么能未经别人允许就……就这样呢!”
“我哪样?”刘文卓歪着脑袋装作不懂问道,“这是再给你做精神疏导,难道你想被自己的精神体杀掉吗?”
“精神体?什么意思?”
“你刚刚觉醒了精神体,在市中心的商场里,我们的人及时探测到了,派人把你带了回来,要不然你失控的话,周边的人都会遭殃的。”刘文卓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性器,没两下那根东西就硬了起来。
“你!你别碰我!”纯情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哪见过这种场面,又气又恼的就要把人推下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下去,我要回家了!”
“回家?你觉得政府现在还会放你离开吗?”刘文卓叉着腰站着,觉得这个人废话实在是太多了,他的耐心也即将告罄了,于是他转过头冲着门口喊道,“海伦,换个向导过来!”
“好!”
“我还有很多事,既然你不愿意做的话,那就换个人过来吧,放心,我们这儿都是专业的,不会让你有危险的。”话音刚落,套好训练服的刘文卓就转身走了。
夏可还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大喇喇的裸着身子坐在床上,身前的鸡巴还高高耸立着。
刘文卓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一边走一边给在办公室的老板传简讯:都说了,下次新人来就不要让我去做疏导了,每次都是浪费时间,畏畏缩缩的上不了台面。
没一会儿那边就有了回信:这次是特殊情况,那个人的精神体是麒麟。
刘文卓的脚步一顿,他着实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人竟然有这么强大的精神体,还真是暴殄天物。
男人一脸杀气的推开休息室的门,一个高大的哨兵背对着站在桌子前,细腰不断耸动着,桌子上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短发女人,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两人毫不遮掩,甚至还有让他听活春宫的打算。
刘文卓面色难看的吼道:“杰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公共场所做爱,下次被抓到就罚款!”
“哎呀,z,”杰克把最后一发射进去,然后缓缓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我需要精神疏导,你也能理解的是吧?”
“妈的,发情的家伙!”刘文卓骂了句就转身走了。
他刚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门就被从外面敲响了,刘文卓冷冷的说道:“进!”
话音刚落,海伦推开门进来了,他有些焦急的说道:“老大,你去看看吧,刚来的那个新人情况很不好。”
“怎么了,”又是那个新人,刘文卓的脸简直黑透了,刚来就惹这么多事,“不是让你给他找了别的向导?”
“他……他很抵触……不愿意接受疏导,刚刚甚至昏过去了。”海伦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倔强的人,宁愿忍着疼,也不愿意接受以性爱为形式的疏导。
“啧,”刘文卓站起身,“带路。”
两人前后脚到达了门口,海伦跟在刘文卓的身后踏了进去,夏可早就醒了,此刻正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盯着他们。
“喂,死了吗你?”刘文卓问道。
“没,咳咳咳、没有。”夏可一开口嗓子身上就疼的要命,他捂着胸口咳了半晌,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海伦。”刘文卓转头对着身后跟着的向导说道。
“是。”海伦知道刘文卓是什么意思,他熟练的放出自己的精神体,那是一只大象,一边走一边甩着长长的鼻子。
他意念微动,给夏可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精神疏导,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他的疼痛,但远远没有身体疏导的效果好。
看到夏可皱着的眉头渐渐缓和,刘文卓就知道这是海伦的疏导起作用了,罢了,这小子现在想不开,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夏可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温暖的气流包裹住了,就像是母亲的手,抚平了他身体上每一处疼痛。
“好了,每天你就跟着他们一起训练,海伦就是你的教官,你听他的命令就好。”刘文卓吩咐道。
夏可看着站在灯下闪闪发光的男人,情不自禁的问道:“那你呢,你是谁?”
刚问出口他就后悔了,这实在是太冒犯了,可没想到刘文卓没太计较,只是勾起唇角说道:“我是你们的leader,营地的指挥官,可以叫我z,如果你命大的话,那我们就下次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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