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您也别恼,我也觉得魏主是杞人忧天了,大家都知道他从小就喜欢您,您端着哑汁喂他□□他都吃了,怎会因为别人背叛你。你只要对他依旧如初,那在他心里他就是为你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端着哑汁,喂着□□他都吃了……姜越没有注意到别的观点,他的世界中第一时间先是出现了一个大写的渣,他用手捂住了嘴没有说话。
少年说完这些话朝姜越鞠了个躬,“那下属们先行离开了。”他说完带着十多个人迅速离开,只留下了姜越与那个长得很像白子容的男人在这里。
男人在他们离开后慢步走了过来,朝姜越温柔一笑,他从怀中掏出本子写下了几个字拿给姜越看。
“阿长,好久不见。”
姜越盯着他的小本子,本子上的那几个字写得很漂亮,不过名字却很陌生。他一手拿着姜字,一手拿着越字,怎么拼也拼不出一个阿长。
阿长?
这个阿长从那里拆出来的?
他为什么叫他阿长?
姜越抬起头瞧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人。还有,他为什么是写字而不是说话?他眨了眨眼睛,顿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喝下你喂的哑汁。”
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哑汁……
哑……………………
姜越心瞬间凉了下来,绝望的情绪如同破涛汹涌的大海向他袭来,将他淹没。他该如何向柏成君解释面前的“白子容”是个哑巴?
就在水里走了一圈,回头带回去个不会说话的“白子容”,他该怎么说?
大水冲走了你儿子的声音,你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宝贝?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第一时间手痒的想砸对方一下。解释不了了……
“白子容”见他不回答,多少有了几分失落,他拿着炭笔的手沾上了黑灰,低着头站在那里看得人心里不舒服。他没有白筱筝那么娇柔,可失落时候的表情神态却比白筱筝看着让人有负罪感。
“阿长,你见到我不高兴吗?”他小心的在本子上又重新写下这几个字,不安的询问着姜越。
姜越舔了一下干燥的下唇,“没有,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他不知道跟对方说什么,也怕说得不对会露馅,直接打岔道:“先不说这个,我们抓紧时间赶紧离开。”
姜越不知道他叫什么,也就先叫他白子容。
白子容低下头,听话的收起本子,他走到河边直接跳进网的位置,又费力的爬了上来,之后割断了网,确认与姜越的遭遇一样之后拽了一把河岸旁红色的果子,朝姜越比划着走的意思。
老实说姜越方向感并不算好,顺着河道往下走倒是能走,但是人能不能走到那个村子就是个问题了。
他浑身是水的和同样湿淋淋的白子容一同走着,从天亮走到了天黑,依旧没看到那个什么村子在哪,最后两个人都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地方休息一晚。他和白子容坐在树林中连火都生不着,还好托着天上明月的福,周围看上去不算太黑,也没有让他们在夜晚的林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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