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沉默了一会儿,冷冷道:“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你这只是幼稚的报复,我们不会让你冤枉一个无辜的学生。”
庄沅笑了笑:“当然不是冤枉,老师你把那个同学叫过来吧,还有她的随身物品包括她的卷子,我想证据应该在上面。”
女老师打量着庄沅的表情,见他的确不像在意气用事的样子,便开口道:“好,我叫人去叫她,不过你要怎么解释你作弊的事?”
“我没有作弊,这张小抄不是我的,”庄沅一脸坦然地说,“应该是别人趁我不在的时候塞进了我的笔袋里,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监控……考场里有监控吗?”
女老师冷冷一笑:“没有,这间考场的监控刚好坏了,难道你不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才敢铤而走险作弊吗?”
庄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肖汾思也不蠢,知道考场里的监控坏了所以才敢给他栽赃陷害:“那走廊上有监控吗?”
“走廊上的监控看不到考场里的情形,”女老师语气冰冷,“而且你的理由也站不住脚,为什么会有人把小抄塞到你的笔袋里?”
“为了举报我作弊,”庄沅淡淡道,“举报我的人叫肖汾思对不对?第一场考试正式开考前二十分钟,她和她的朋友在走廊上说话,应该是在聊接下来的计划,几分钟之后,她进入考场把我叫了出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而她的朋友则趁机进入考场把裹着小抄的橡皮擦塞到了我的笔袋里,而因为期末考试的这几场考试并不需要用到2b铅笔和橡皮擦,所以我一直没发现那个橡皮擦。”
女老师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便冷静下来,质问庄沅:“如果照你这么说,唯一能证明你的确是被陷害的就只有肖汾思同学和她朋友在走廊上的聊天内容了,但监控是没有声音的,就算调出监控也不能证明她们有陷害你的计划。”
庄沅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肖汾思也不至于那么蠢:“但调出监控可以证明我的确被肖汾思叫出去了几分钟,这几分钟足够别人把小抄塞到我的笔袋里了。”
“就算有这个时间,也不能证明那张小抄是别人塞给你的,”女老师审视地看着庄沅,“这有可能是你刚才临时编出来的,除非你能给出更加有力的证据。”
就在此时,另外一个监考老师把肖汾思带过来了,还有她的随身物品和这一科考试的卷子。
肖汾思看了女老师和庄沅一眼,怯怯地问那个女老师:“老师,有什么事吗?”
女老师用同样严肃的口吻对肖汾思说:“有同学举报你作弊。”
肖汾思立刻脸色一变,她红着眼眶说:“我怎么可能作弊?我没有作弊!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作弊!”
她流露出脆弱而又楚楚可怜的表情,嘴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狠话:“如果我这次考试作弊了,我就在家被雷劈死!出门被车撞死!”
见肖汾思这么斩钉截铁地发毒誓自己没有作弊,女老师不由微微皱眉:“肖汾思同学,你先冷静一下,如果你没有作弊,我们也不会冤枉你的。”
“我相信老师你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肖汾思泫然若泣地看了女老师一眼,又转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庄沅:“庄沅同学,我知道你为了那个赌约很头痛,但你也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赌约就栽赃诬陷我!给我泼脏水啊!”
女老师皱着眉:“赌约?什么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