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谋害亲夫了,啊?”
“谁、谁是亲夫了!”杜子佑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龙虾,马上可以开吃了的那种,“放我下来!你太、太——太可恶了!”
“我太太一点也不可恶,”徐涿调笑道,“他是只小妖精,喜欢耍小性子,可是我就是爱惨他了。”
论嘴贫,杜子佑这样的学院派怎么可能比得上徐涿这样的经验派,他哼哼唧唧骂不出话,几乎要气哭了。
徐涿见好就收,放他下来,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现在不想说就不说吧,等以后想说了,直接来找我,我随时恭候大驾。”
他用大拇指给杜子佑抹去眼角的泪珠,继续说:“那个记者赶走了?这次事情影响不大吧?”
“在场的媒体都是写通稿的,打声招呼就行,”杜子佑说,“其他的事情,让手下的人去干。”
徐涿点点头,用手给他打理头发,说:“那我们出去吧,我可以陪着你么,就说是你的朋友之类的?你那些安保人员不太靠谱啊,随便就给我这个陌生人指路。”
杜子佑瞥他一眼,不满道:“你是不是又对别人施展魅力了?”
徐涿大呼冤枉:“什么‘又’!?我是个三观正的大好人,不久前还被发好人卡,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杜子佑嘟囔:“不管是不是故意,都是这样干了。”
“行,你说的都对,”徐涿投降,“我以后一定注意。”
“咚咚”门被敲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休息室的隔音不错,门敲得这么响,来人应该有急事。
“我去问问,”徐涿对杜子佑说,“你再整理一下衣服。”
他开锁,拉开门伸出脑袋,问:“怎么了?杜总很快就能出来。”
敲门的是刚才的眼镜中年男,他脸色阴沉,问:“杜总呢?”
“有事直说。”杜子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杜总,”中年男子清清喉咙,拉高嗓门,“岳来勇他——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