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不时和她的小舌相互纠缠厮磨.
亲吻了好会儿,他才将舌抽出,眼光着迷的盯着她湿润微启
的红唇.
忽然她轻轻的问了句,“你是我的吗?”
听清了她的问话,他俯向前,在她耳边字字的道,“我是你的,
是你个人的.”
“我很坏对不对?”她接着再问.
“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会很坏?”他不解的问.
“我从姊姊那儿把你抢来了,不是吗?”这是她永远无法解
开的心结.
“不关你的事,是我,切的错都是我造成的.”这是事实,是
他存心撩拨她,让她将身心都给了他.
“那她,你打算怎么办?”话中的她指的就是今天出现的曾
玉凤.
“早在我回上京前,我就跟她把话说明白了,也给了她笔生
活费.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这儿来.”对曾玉凤的事,他也很烦恼.
“都是你的错.”身为女人,虽然她不喜欢曾玉凤,却无法自
欺欺人——这事本来就是胡敬山的过错.无论如何,人家也曾经是
个清白的女子.
“我知道.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他确实是
在感情上亏欠了别人.
余碧纱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她点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她的
男人,所以她绝不会容许曾玉凤的存在.
她将脸加埋入他颈间,手环抱住他的颈后.“我好累,让我
睡下.”
“睡吧!我会直陪着你.”他密密实实的将她搂在怀中,巴
不得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中,永远都不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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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余碧纱大闹了场后,她就接受了胡敬山的解释,将
切都交给他处理.
虽然曾玉凤还是住在胡家,但是余碧纱不再与她打照面,就当
没这个人似的.
而胡敬山则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总不好将曾玉凤给赶出门,
只得暂时留她在家里当客人招待,等她自己想通了,他会再给她
笔钱,让她回南都去.
过没两天,余紫纱从豫城返家了.
将余紫纱给迎进门后,余碧纱就到姊姊房里去了.
正当两姊妹窝在房里讲话时,突然外面传来说话声,打断了她
们的谈话.
“这位姊姊,请你跟胡夫人通报声,说是我家主人求见.”
说话的人是曾玉凤的丫头春锦,她对正端着热水要进房的柳儿说.
柳儿听到有人唤她,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眼前朝她说话的丫头是个生面孔,后面点儿着的美丽女
子也不曾见过.
“请问你家主子是……”柳儿防备的问,心里直嘀咕,为什么
这对陌生的主仆能进到内院.
“我家主子现在是府上的客人,知道胡夫人回来了,特别来打
声招呼的.”春锦看了看曾玉凤,才有礼的道.
“那请你们在外边等会儿,我先进去请示我家小姐.”柳儿
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守着本分,不敢怠慢.
“谢谢姊姊!”这春锦也是嘴甜,左句姊姊、右句姊姊的,
也不因为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