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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任霁正式在一起过了很久,时徽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这个男朋友在床上好像是比较粗暴的。
如果他以前还有其他恋爱经历,能把任霁和其他床伴进行对比的话,就会发现这人看着温和好脾气的模样,情事中却矛盾地掌控欲非常强,几乎每个第二天没有早课的晚上,都会整晚抱着时徽,把人肏得浑身发抖哭着高潮也不停下。
……就像现在。
此刻的任霁,在听到时徽的话后,没有去心疼地亲他,反而绷着下颔,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相貌俊秀的男生背着台灯的光,眼窝中投着一片阴影,看向时徽的眼神有些可怕。
撩拨人而不自知的时徽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赤裸的脊背碰上了皮质椅背,任霁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滑出一点。
这像是什么让人汗毛竖起的信号,时徽只感觉他的大腿根立刻被两只修长有力的手箍住了,用一种并绝对说不上温柔的力道向外扯开,搭在椅背上。
任霁身体欺上来,就着这个时徽怎么也无法逃脱的姿势,面无表情地,把他的阴茎粗暴地贯进后穴极深处!
“……唔……任……”时徽被滚烫又坚硬的阳具猛地直接肏进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任霁的阳具哪里都好,形状笔直颜色漂亮,唯一的区别就是上面盘绕的青筋很多,这下径直凿开时徽紧窒得要命的后穴,青筋几乎是碾磨般凶狠地擦过穴道里娇嫩的软肉和深藏的敏感点,龟头直直抵到了极为危险肠道深处。
“疼……任霁……”时徽急促地呼吸着,小声叫任霁的名字。这一下他把男人的性器全吞进去了,囊袋打在还红肿的穴口,又是一阵窜过脊背的酸疼感,那根雄性的异物在身体里勃勃跳动着,时徽有些害怕,但他早被看似温柔的男朋友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挨肏的姿势,除了把肉棒咬得更紧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时徽在床上也不是话多的人,更从来不说什么淫词浪语,但任霁只要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眼睛就更红了。
任霁放开一只手,箍住时徽的下巴,弯下腰和表情可怜的美人额头相贴,这么近的距离,时徽可以清楚看到时徽双瞳里的自己,以及男友眼中闪过的,几乎是带着残忍的一点点温情。
“疼吗小时。”任霁的声音竟然还是温吞的,“叫哥的名字也没用啊,你越叫,哥就越兴奋,那小时——”
他握住时徽大腿的那只手用力,胯部挺动,阳具快速抽离,龟头退到后穴口的瞬间,又立刻凶狠地捅进去!
“砰”的肉体撞击声,这一下男人的阴茎直接擦着时徽后穴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肏进接近结肠口的地方!
“呜!任霁……”时徽被这突然的一下撞得大腿发抖,腰肢和胸口都开始漫上一团团情动的潮红,向来清淡的眼里也漫上水光。
“这么喜欢哥吗。”任霁去亲时徽的眼睫,声音带着戏谑,“都说了别叫名字了,越叫就小时就会越疼啊。”
“你……”时徽有些惶惑地睁大眼,任霁的话刚说完,那根仿佛要把他身体贯穿的性器又抽出来,不顾穴内媚肉抽搐着挽留,重新退到了时徽的两腿间,“啪啪”抽打几下时徽前端的花唇和蕊豆,紧接着立刻捅进后穴,快速抽插起来!
抽插的频率太快,两人的身体交合处传来密集的,囊袋撞击皮肉的声响,任霁每一下都一定要肏过时徽的敏感点,再尽可能往肠道深处捅去,每一次阴茎都用力地挤开一路缠紧吮吸的软肉,青筋刮得媚肉生疼,带着棱角的龟头撞得时徽后穴不受控制地溢出小股小股清液。
这样高强度的肏干没持续多久,时徽就受不了了。他伸出手按住任霁的胸膛,指尖抵上男人因为发力肏他而紧绷起来的胸肌。
时徽用力去推他,表情有点委屈,好像一只被男人攥在手里肆意把玩的、湿漉漉的白鸽:“太快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任霁竟然又猛地加重了肏干的力道!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混着暧昧的水声,时徽所有的话瞬间被撞成破碎的呻吟。
手被一把摁住,力道大得几乎立刻开始发疼,时徽的手腕被掐着按到椅背上,任霁趁机离得更近了,这是一个把人完全圈在怀里的姿势,时徽的呼吸间尽是男人滚烫的气息。
“这才哪到哪儿。”任霁笑道,他看着时徽的脸,和当初告白时不同,和今晚初见时不同,这张冰冷又美丽的脸,此刻已经眼神散乱,脸颊泛红,嘴唇湿润,完完全全是情动的模样了。
一想到这都是因为自己的阴茎和狠肏,时徽才会展现出这种近乎淫乱的表情,任霁便全身都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性器硬得发疼:“乖乖的,小时,叫声哥,我就不继续往里肏。”
——再往里面就是结肠口了。
时徽的睫毛抖了抖,落下一片晃动的阴影:“哥……”
下一秒,嘴唇被近乎凶狠地吮咬,男人的性器开始一阵令人根本喘不过气的快速肏干顶撞!
“不行,唔!太……太深了……呜……”
终于,在时徽忍不住边摇头发出近乎哭腔一般的
', ' ')('喘息,眼角完全被生理性泪水浸湿后,任霁才粗鲁地把整根阴茎甚至小半睾丸都挤进了时徽的后穴里,抵着内壁的软肉开始射精。
微凉精液一股股打在肠道上,精液量多而粘稠,时徽控制不住被内射得一阵阵颤抖,任霁安抚般亲着时徽的手腕,那里已经被他掐得肿起来一圈了。
“怎么还哭了呢,多舒服啊。”任霁的指腹有些用力地拭过时徽的眼角,“你看,你一叫哥,哥不就把存货都交代给你了吗。”
“……”时徽感受着后穴里缓缓流动的男精,张张嘴,眼角余光却看到桌面上刚才任霁写满了两张草稿纸的证明题,最终还是选择乖乖闭嘴什么也不反驳。
安静的卧室里,两人急促的呼吸开始渐渐平静。
——“小时,先别睡,我抱你去洗一下。”
“……嗯。”
“闹钟还是定八点的?不多睡会儿?”
“晚了图书馆没位置了。”
“行吧,从不占座的好学生。”任霁亲了他一下,把人抱着去了浴室。
————
周一的早晨,学术英语课前,任霁在开水房碰到了时徽。
当时时徽正在挽起袖子接开水,手腕上的指印经过两天的发酵,已经彻底由红转青,像几道扭曲的蜈蚣印子,被任霁看得清清楚楚。
指印边缘还透着紫色,显得残忍又色情。
任霁动作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是性虐的痕迹吗?
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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