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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瑜刚洗完澡,正耗尽全力的试着把头发吹乾,不过只有单手当然做不到,放弃了刚想躺到床上休息,房门就被敲响了。无奈的周子瑜也只好起身,打开房门。
「怎么了?」
「来我房里,要是你的手怎么了我比较方便处理,而且你的头发。」名井南说着就将她拉出房间。
「明天工作的时候,我能去平井桃家一趟吗?」问到有关平井桃的事,周子瑜也知道要更加小心翼翼。
名井南停下了脚步,不过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如果你是要去问那些事,那还是算了吧。」
「我只是想听听看她的说法」毕竟每个人身上都有故事,天知道另一个人经歷的都是些什么呢?平井桃会这样,看似那么瀟洒,隐藏情绪的速度快的不像话,也是经歷过了许多不平凡的吧。
虽然论悲伤,周子瑜只有在很小的时候父亲战死沙场时有感受过,之后就是母亲顺利转世的时候,不过那种悲伤太过微小,对周子瑜来说,悲伤这个词汇还不是这么好理解的。
「好吧,晚上还是要回来。」名井南说着就把她推到椅子上坐下,会这么快就答应其实也是她心里有一部分好奇平井桃会说什么。
「你倒是要吹头发就叫我啊。」
「喔。」周子瑜应了声,原本想说名井南今天处理了双倍的工作,想她大概累了才没麻烦她。
顺着镜子看了看名井南,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脸色也有点惨淡,周子瑜还真对于勾起她那么悲惨的往事有点愧疚,她这种状态应该累惨了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一点?
躺上床以后,好在名井南也没像昨天那样,只是闭上眼睛睡去,周子瑜心底是松了口气,微微侧过身,看着似乎已经熟睡的她。
为什么呢?看着她的时候周子瑜总觉得心中有股酸酸的感觉,不想看见她受伤的表情,却又总是惹她难过。
轻轻的替她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些,周子瑜摇摇头,缓慢的闭上眼睛。
到了隔天早上,是名井南的动静把她给吵醒的,周子瑜看着名井南躡手躡脚的往浴室走去,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度。
一点动静都不可能逃过她的耳朵的,步伐这么轻也一样。周子瑜也起身,稍微伸展了下,再看了看自己的手。唉,少了手的生活根本和赤手空拳上战场没两样。
「名井南!我要走了。」虽然不清楚平井桃一大早上的在干嘛,但反正要问的事情很多,面对她的时候周子瑜不再那么小心翼翼。然而她自己并不清楚,之所以自己在名井南面前总是特别小心,只是因为她只在意她。
「好。」
听见了名井南的回答以后,周子瑜这才起身,迅速的朝着平井桃家过去。
到了门口,警卫早就认得她了,赶紧替她开了门,朝她礼貌的点点头。
懒的和他们搭话,周子瑜踏进平井桃家里,稍微听了下她的位置看来在她的房间里呢。
「谁?」平井桃走出房间,这个脚步声和那些穿着皮鞋的侍卫可不一样,最近人心惶惶,平井桃办起事也更加小心。要是虎哥真的找上门来,要把她所有的侍卫都处理掉也不是难事。
「我想问你点问题。」周子瑜爬上楼梯,平井桃看起来不是刚睡醒,八成也在工作了。
「嗯~还在想多久才能看见你。」平井桃说着又捏起她的脸,周子瑜倒也没有反抗,至少经过了那天平井桃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你在工作吗?」周子瑜跟在她身后进到卧室,桌上没有像名井南一样一叠叠的文件,只有一本写满字的本子。
「工作?应该吧,不过也不急着做。说吧,你要问什么?」平井桃说着就跳到床上坐下,朝她招招手。
周子瑜于是也坐上去,停了下才开口:「你父亲实验的那件事」周子瑜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想先确认下平井桃的表情。
平井桃先是瞪大眼睛,随后那开心的表情似乎是马上垮掉了,神色变的有些怪异,「小南告诉你了?」
「嗯,你不知情对吧?」周子瑜紧盯着她,只希望听到她嘴里的一个是。
「当然了,我以为父亲说要出去玩,怎么知道」说到这里,平井桃的声音竟也有些颤抖。这对她来说肯定也是一个不想再回忆起的往事。
「慢慢说吧,他把你们载到了实验室?」
「嗯,然后让两组人马把我们带走。」
带走?听到这里周子瑜不由得顿了下,「把你带去哪里?」
「实验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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