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晓帆顿时像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谁,谁要去找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本少爷一点也不关心。“说完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杨重坐下,何升阳问他:胳膊好了没?“
“恩,没什么大碍了,就是干不了重活,车也不能开了。”说这话的时候,他口气淡的像是得了场小感冒又好了似的。何升阳忍不住动容。
“不能开车有什么,不还有司机吗,大男人不用拘泥小节,你说是吧升阳。”
杨重:“我说你们这样有意思没有,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寒碜我的。””兄弟,回来就好。“陈思铭拍拍他的肩膀,”不过你也没必要一呆就是四年,叔叔说你一直在做复健,受伤那么严重吗?“”他那儿哪是受伤严重,是受了情伤吧。“只听何升阳说道。
“杨重听见不吭声了,脸色也阴沉下来。
余光刚从学校回家,一进门就去了书房把剩下的工作做完。快开学了,她想着这几天把学校的工作做完好空出两天时间回趟老家。
算算,她也快一个月没见到小家伙了,真有点想他了。
看看时间才八点种,应该还没睡,拨出电话,接起来的是余妈妈。
“喂,光光啊,还在忙
恩,这两天就结束了。希望呢”
“在洗澡,才跟小朋友玩回来呢,平日里就尽是念叨着你什么时候来接他。”
想起小家伙赌气的画面,余光心里温馨。
这时候电话里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响起一个童音:“光光,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我在这里很无聊,虽然这里有姥姥姥爷,但是我还是很想你,还有小豆。”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希望很乖的,光光过两天就去接你,你自己在姥姥家要好好吃饭,不能淘气惹姥姥生气,希望已经是个小男汉了是不是。”
听到那边用力的“恩”了一声,余光忍不住心里一阵安慰。
又说了几句话,才挂了电话。
她看见镜里的自己,依旧白皙红润的脸孔,只有头发剪短了些,四年的时间好像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还是那么年轻。但是她觉得这四年像是过了半辈,久到她已经快要记不清他的样了。
那年他狼狈又恨绝的模样,她只要想一次心就像被挖了一次。蜷缩着身躺在床上,空荡荡寂静的夜晚只有她一个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特别的想他。想象着他滚烫的的胸膛贴在自己身上,宽大温暖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终于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阿重,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