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境东沉默的听完,忽然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他的笑声里带着浓浓的不屑和嘲讽。
“泽宇,晚了。”等他笑够,看着陈泽宇冷淡说道。
陈泽宇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如今还有什么话能安抚得了他。
陈望远和王嫂回了病房,陈境北依旧还在等着。
把王嫂支走,陈望远一双苍老的眼睛看向了他,“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等?”
“爷爷,阿东不知。”陈境东看着陈境北坦然的说。
“不,你知道。”陈望远冷哼了一声,一双混浊的眼睛看向他。
陈境北笑了笑,“爷爷找阿东为了什么事,也是认为所有事都出自阿东的手,让阿东放他一马?”他自嘲的笑笑,唇边带着一抹满不在乎。
“你会听?”陈境北人老心却不老,很多事他心里跟明境似的。
从小教他们本是同根生,为的就是一家人能够和和气气,今天倒让他刮目相看,他陈望远的孙子个个有魄力?
陈境东微微颔首,摇了摇头,“对不起爷爷,我恐怕要违背您的意思。”
王嫂原以为老爷子会控制不住发火生气,可一直到现在,房间里除了听不真切的说话声,并没有什么不合适宜的声音出现。
“境东,名利就这么重要,他是你的手足兄弟啊!”陈望远大力的拍了拍桌子,一张老脸纵横交错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
“爷爷,您为什么偏袒他?”陈境东含笑的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