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陈望远喝了一口杯里的茶,把被子重重砸在了桌上,几滴水渍立刻跟着泄了出来。
在场的几个男人谁也不动,也不说话。
“爷爷是如何教你们的,倒是给我说说看!”陈望远冷哼了一声,阴嗤的看着几个人。
这首诗是陈望远交给他们的第一首诗,从教的第一天起就说过,要记一辈子,他的良苦用心他们怎么就不懂!
“翅膀硬了是不是,真当老头子老了,管不了你们?”他拍着桌子怒骂。
“爷爷,您别生气。”陈境东低着头,温声安抚。
南苡被映冬强拉着来听了一会墙角,里面的怒骂声隔着门和墙清晰传了出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反复回味两句诗,古往今来兄弟相争的事比比皆是,不足为奇,只是免不了让人觉得心寒。
爷爷的痛心疾首她怎么会不懂,只是恐怕这时候来说已经为时过往了。
等他从书房出来,时间已经太晚,没法只能留下住了一晚。
刚进陈境北房间一会,王嫂端了杯东西进来,不说她也知道是什么。
晚上宋南苡被拉到一边,王嫂曾偷偷问过她孩子的事,当场她有些傻眼,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说。
王嫂误解,以为她是害羞,拉着她聊了老大一会。
其实对于孩子的事,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聊过,陈境北没什么明确表示,而她自己觉得似乎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王嫂笑着催促她快喝,可宋南苡看着足足一大杯黑乎乎的东西,实在是有点不想喝。
“王嫂,先放着吧,等凉些我再喝。”南苡推脱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