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倒是不会委屈自己,点了82年的拉菲,一口一口的饮起来。
陈境北是无所谓,一瓶红酒,还不至于喝垮了他。
“这会总没事,可以和我聊几句了吧。”江佑宁嘲讽两句。
陈境北知他心情不好,也不生气,随意的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确定要这样?”江佑宁语气不太好,这已经是他极力控制之后的情绪。
陈境北眼睛都不带眨,悠闲自在的喝了一口杯里的红酒。
江佑宁和他性子不同,有点幼稚,二十几岁的男人还像个男孩,在工作中认真,在生活中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他即使很不耐,也耐心等他开口。
“我知道怎么做,你做好你那部分就行。”陈境北显然不想和他多谈这个问题。
“你在逃避?”江佑宁毫不客气把自己感受到的情绪说出来。
“你话太多。”陈境北不接呛,皱着眉,显然有点不悦。
“好,安白我会安顿好,但愿你能处理好。”江佑宁沉吟了片刻,仰头饮尽杯里的红酒。
江佑宁没自讨没趣,有些事点到为止就行,多说无益。
他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把手续办好,把人接出来。
说来也奇怪,江佑宁认识唐安白的时间不短,可这女人偏偏就爱缠着陈境北,只有对他时候有笑容,对其他人总是冷着脸。
在美国一处僻静的疗养院她是简,现在她是唐安白,于她而言,终于不用再顶着一个简单的名字在一群陌生人里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江佑宁走后,陈境北算着时间给宋南苡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