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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中原中也的成年日,也是那个炸了他车叛逃的某人远离他的生活的二周年纪念。
同时也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两年了,也不知道被通辑的青花鱼怎么样,不过,whocare?
在欧洲出差,和下属一起喝酒了,喝得微熏但没有醉,下属说要送他,他晃了晃自己的机车钥匙拒绝了。
出酒吧了还是有点打飘,中也在酒不酒驾之间犹豫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后来就成了他推着机车走在欧洲城市的夜晚的街道。
说实话,有点傻。
中也推了一会儿这样觉得。
他停在街边,坐在机车座上,准备抽根烟冷静一下。拿出烟来,发现兜里的打火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今天好像不大顺利,他举着烟混混沌沌地发呆。
没过多久,有人靠近了举着烟的他,是流浪汉?不像。
来人是个亚洲面孔,带着日本口音,他说,“女士,要火吗?”
哈?
不要以为长头发的人就是女士啊?!上次把他的背影认成女孩子的还是那个该死的青花鱼。
他回过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中也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听就是男性。
“啊哈,原来是先生啊,那么,小先生要火吗?”
“叭”暖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人之间,凑到了中原中也面前。
中也看了看,好像在思索什么,垂下睫毛,凑上去点燃了手上的烟。
一点火星亮在烟头,中也深深吸了一口,站了起来,打量着点烟的男人。
嗯,太高了,太白了,其它还好。
“帮我推车吧,去我那儿。”
“啊?”点烟的男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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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第一次带人回他的公寓,表面镇定手心却有点汗,把人带进房间。当着人的面,脱光了,去冲澡。
在开放的欧洲久了,自然知道在路边给人点烟是约炮的邀请,再说他也成年了,当然对那方面有点好奇。
洗完他裹着浴巾出来躺在床上,让男人也去洗干净。
又等了一会儿,洗白白的两人摔在中也的小窝上,中也先压在上面,捧起男人的脸,试探性地要吻上去。
唇还没相接,男人勾着中也的choker,拉开了一定距离。
“等等,小先生,我们先说好,你成年了吗?”男人哭笑不得地问。
中也瞟了一眼钟表,12点一刻了,很好,他面不改色地说,“当然,你可以看护照。”
“好的,在下相信小先生不会说谎,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上面的。”男人说。
“啧,”中也扫兴地起身,很显然,他要把男人赶出去了。
陌生男人依旧勾着choker,不让中也动作,蛊惑地说,“可以先试试,我技术很好,会让你舒服的。”
“……”中也看看信誓旦旦的男人,又感受着酒精烧在心底的无名欲火,说,“只是试试,如果你让我不爽了,我会杀了你。”
“自然,凭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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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了一个台灯,但照在肉体上的光晕好像比灯光还晃眼,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跨坐上来拉开了中也的浴巾,目光逡巡一遍,停在中也的嘴唇上,也要从吻开始。
中也立马扭过头,“不要,我没兴趣和我同体位的人接吻。”
男人眸子沉了沉,从善如流把吻落在中也的耳垂上。然后是choker,锁骨,乳头……
当男人舌尖一圈圈地描摩着乳晕,中也简直要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简直,要输了……
不可以表现出来……
下边,男人抓着中也勃起的性器,和他的握在一起,一起粗暴地撸动。
手指抓着床单,腰肢淫乱地颤抖,中也大口喘息着。
“嗯呃……不要吸……你是没断奶吗…呃…慢点…要去了…”
可能是比较刺激,中也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小先生好浓啊,是不是最近都没有找过别人……”
陌生男人的话适时缓解了中也的羞耻。
“……是好久没有发泄…唔…你怎么用那个……润滑……”
男人借中也的精液做润滑,捅进了小面的小穴,两根手指间次动作,让中也……更羞耻了。
“不用这个那用什么?嗯,不好好开发会受伤的,小先生会杀了我呢!”
中也恨不得变身驼鸟,并无比后悔要带男人回来。
他细如蚊讷地说,“……床头有安全套和润滑剂,用那个……”
男人眼睛又一沉。
“你有和谁一起用过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只是一夜情罢了……不做就滚!”
中也被问得很不耐烦。
其实是一次性付了一年房租,热情的房东送的小礼物,再不用
', ' ')('就要过期了……但他有什么必要解释?
男人拿出了套套和润滑剂,沉默又急切了起来,他让中也翻身跪在床上,把润滑剂全倒在他的腰窝,用手掌揉进股间,微凉的液体在体内唧唧咕咕……聪明又灵活手指则很快找到了前列腺,中也被摸得哼哼了几声。
拓开到四指后,男人退出来,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中也有点不适地弓起背,向下滑去,而男人飞快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
一来一去,中也不由扶着床头大口呼吸,男人前端微翘的性器很好地照顾到了敏感点,好像天生适合插入中也的小穴里。
“哈……都进去了…呼…好厉害的小穴……”男人把中也圈在怀里,娇小的中也几乎被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闭嘴!……动一下!”中也咬着唇颤抖着命令。
“遵命哟~”
男人听话地顶撞起来,中也也被插得露出啊黑颜,他坦率地叫出声来,“唔……啊……呃呃……”
幸好是独栋公寓,不然还要担心有人抗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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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纸和打结的安全套扔了一地。
男人把累到半眯的中也抱到穿衣镜前。
冰凉的镜面刺激得中也激灵了一下,他撑着手臂,正好看到男人像抱小孩一样,一手勾一条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捅进艳红艳红的后穴。
“呃呃呃……让我休息一下……慢点……”中也被肏得一起一落手搭在眼睛上,钴蓝色的眼眸盈着生理性的泪水,“……不要玩这些把戏了……”
“小先生是在撒娇吗?”男人捏着中也下巴,让他自己看着自己淫乱的模样,下面却一点不留情地进入……
很久很久,中也被插入得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男人仍然不知疲倦地耕耘。中也眼里只有男人比他宽的肩臂。
肩上偏后有个陌生又眼熟的枪伤疤痕,上次看到,是谁身上也有来着……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含糊地嘟囔了一声“太宰”。
男人突然一僵。
“小先生在叫谁?”
中也清醒了一瞬,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叫出来了,遂装死。
“是在下不够努力吗?小先生竟然叫着别人的名字?”男人好像很受伤。
“是你听错了,我怎么会喊那个死青花鱼!你也够努力了!不用再努力了!”
“哈,真是嘴硬,都是成年人了,小先生是把我当成替身了吗?在下有点不爽!”
不爽的床伴吻了下来,这是个红酒味的吻,中也也没说什么,很自觉地张开唇,舌头交缠起舞,津液交换。
一吻怠毕,男人突然笑了。
“继续!”中也红着耳朵把脸埋进手掌。
“那我可以不戴套吗?嗯,这个破掉了。”男人得寸进尺。
“……混蛋!”
但是还是点头了。
“不许射里面……如果你有问题我会杀了你……”
男人把倔强又嘴硬的中也放在床上,双腿推到他胸前,折成好像一个性欲处理器的样子。
肉棒一点点进入,没有套套对两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体验,就好像打架时拳拳到肉总是最疯狂的。
男人的举止言真的有几分熟悉,是真的有点像太宰……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中也身上,手脚也束缚着,压得他微微窒息,好像是娇小的未成年正被成年人强暴着……这个人还好像太宰……
换言之,被太宰强暴了……
荒诞的幻想让中也觉得自己要萎了,但身体却更兴奋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嘴角,眼角也落下泪水。
要坏掉了……
男人猛地狠狠一顶,抱着中也更加窒息,他说,“我要射了,不想出来……”
“不,出去,不行……唔……”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中出了。
射得好深,一点也没溢出来来,被贪心的小穴死死咬在身体里。
男人和中也都喘着粗气,保持着姿势良久。
最后中也先把男人踹下了床。
拖着高潮后的疲软,把男人赶了出去。
男人一边被打,一边穿裤子,剩下的衣服被中也裹成一团丢到男人脸上。
中也一瘸一拐地做完,把自己摔在乱七八糟的床上。
约炮太可怕了,他再也不约了。
明天要去医院做检查,那个男人最好是干净的……
这么想着,中也迷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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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太宰视角,有点意识流肉,很短。
关于我好久不见的搭档向我发出约炮申请
从前的从前,横滨镇的港口森林,住着一群灰狼。
灰狼首领叫森林太狼,他有两个手下兼弟子,一个叫太宰狼,一个叫中也狼,他们是森林赫赫有名的双狼组合,既是搭档也是冤家。
这天,他们又双叒叕开始斗嘴,起因是中也狼
', ' ')('不小心把太宰狼打骨折了,虽然说起因都是太宰狼嘴贱,但是看到他上了夹板半边身子缠满绷带拄着拐杖的样子,中也狼还是给他道歉了。
“哈,小矮狼在说什么呀,一点诚意也没有,道歉可是要露出胸部的呀!”
太宰狼不满地说。
于是中也狼坦然地脱掉上衣,“这样可以了吗?”
小小的胸脯微微鼓起,乳尖红红的好像草丛里的树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硬。
太宰狼放开拐杖,压在他身上,把他推到角落,毛茸茸的蓬松黑尾挡住了春色。
同时手也扶上中也的腰,与他胯部相抵,无意识地碾动着。
中也狼以为太宰和往常一样在与他嬉闹,发出咯咯的声音,橘色尾巴也缠上了上去,咬上了太宰狼的耳朵,用犬齿轻磨。
打闹着,太宰上手揉了揉中也的胸前,微挤了挤,感觉乳头有点微湿,他忍不住嘬了一口,嗯,没味道呢,是不是乳汁?
“chuya的乳头好色情,是产乳了吗?”
“可恶,不要舔啦,我是公狼怎么可能产乳,”中也的脸红了,一直泛到身体红——
“只是快到成年了,要进入发情期了!是很正常的事!”
“哦,怪不得啊,”太宰狼顿时有点怏怏,“可是我还没感觉,中也比我早熟这么多吗?总觉得被比下去了!”
“因为我没有天天自杀吧!”
“……好过分!”
太宰捂着胸口,“居然被中也嘲笑了,感觉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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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太宰狼就叛变了,原来他的狼耳朵和狼尾巴都是假的,他其实是红帽一族的人。
“可恶!早知道他不对劲了,他春天都没有发情!原来居然不是狼!”
中也狼的狼尾巴狠狠抽了抽树干,树叶哗哗地落下,听到这话的灰狼们面面相觑,私下八卦。
首领森林太狼咳咳,“中也狼对狼族的忠诚毋庸置疑,现在我们要通缉太宰狼,不,现在是红帽太宰了,如果发现他的身影,我们要及时联系集结,把他捉回来审判!”
“不过在抓捕中我们要避开猎人,不要让他们找到机会向我们开枪,特别是武装猎人团那群人!”
“是的,森首领!”
所在灰狼都单膝下跪,听从命令。
于是森林里的灰狼都行动起来,中也狼的体质最出色了,很快窜得远离大队了。
这里是他日常巡视领地的地方,前方有只红帽人在偷采森林宝贵的花朵。
他躲进了树丛里,偷看着这只胆大的红帽人。
以前搭档都是太宰狼动脑的,遇到敌人中也只要扑上去撕咬就行了,但是现在不行了
他要好好看看这只红帽人,哇哇,眼睛是鸢色的,头发是黑色的,好像太宰狼哇,但是没毛尾巴和耳朵,应该不是太宰狼吧。
不对,中也狼机灵地竖起尾巴,如果把太宰狼的尾巴和耳朵去掉,再套上红头巾,不就跟眼前的人一样了吗?!差点被骗了哇,可恶,好狡猾的青花鱼!
中也狼用力捏紧眼前的树干,发出了卡巴的响声。
红帽太宰听到了声音,扭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哟,是中也狼呀,好久不见!”太宰打了个招呼,手上的小篮子晃了晃。
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偷摘森林的花,这些花都是可以拿出去换钱的,每年好多红帽人为了钱财冒着生命危险入侵森林,然后被灰狼咬死,灰狼被猎人杀死,形成维护森林和平的三刻构想。奇奇怪怪的二设增加了
“可恶可恶!不许再摘了,我要吃了你!”中也狼扑了上去!
红帽太宰则挎着小篮子撒腿就跑,一个逃一个追,很快逃到了中也狼不熟悉的地盘。
“叭”——他突然踩到了地上的一个机关,一块庞大的阴影向他袭来。中也扭着劲瘦的腰,强迫着扭转他在空中冲击的方向反向冲去……
“咔哒”——机关困住猎物,锁上。
中也狼上半身被笼子卡在里面,下半身被卡在外面,粗壮结实的木栏正好卡着他的腰间……
更尴尬的是,卡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但是中也狼的后腿却落不到地上,只能尴尬地登踹空气。
“……混蛋,卑鄙,无耻,有本事不要玩阴的,放我下去,我们一对一打一场!”
中也狼一边扑腾一边叫嚣。
半晌,红帽太宰走出来,他围着笼子走了一圈,好像是在思考怎么对待这个猎物。
突然中也狼感觉尾巴被撸了一把。
长长的橘毛尾巴,被人的手指从尖尖一直撸到尾部,一根食指和一根拇指套着尾巴根部,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让中也狼的尾巴毛炸开了。
“呃呃……你要干什么……”
中也狼摇了摇屁股,想摆脱玩弄他尾巴的那手。但是尾巴还是不由翘起来,而且还翘得老高,露出
', ' ')('下面不设防的小穴。
然后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裤子了,拍打着尾椎的地方。狼的生理课上,老师说过,在春天如果伴侣迟迟不发情,就可以拍拍那个地方,强迫ta热情起来。
“哈,什么鬼啊,你把我当成母狼了?”中也狼很大声地嘲笑太宰,“我们狼才不会在春天以外的时候发情,才不像一年四季都在发情的红帽人!”
话说一年四季发情的红帽人真的是多少淫乱色情的一族啊。
“可是,小中也还是有感觉的吧,”红帽太宰歪了歪头,问着。
废话,怎么会没有感觉,中也狼忍耐着,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身上,包括股尖的娇嫰皮肉都开始发红……
“嗯……嗯……啊……不行……出去!”
太宰把指头放了进去,中也狼扑腾着,但没有着力点,双腿挂到了太宰身上,屁股扭动却把手指吃的更深。
哈哈,中也原来这么喜欢我吗……好热情!”
“不是啊,混蛋,拿出去啊,放开我……”
太宰又加了一根手指,“可是不好好开拓可是吃不下我的,小中也也不想被我捅破吧……”
“哈……这又是什么吃法?!你真的会让我吃掉吗?我可以拿你的头回去吗?”
中也狼天真地以为是真的吃,想象着太宰的血肉味道,会不会是前所未有的美味,犬齿喘息间露了出来
没注意到太宰目光更加深沉。
“当然,是会吃得肚子饱饱的,带上我的精液回去……”太宰抓着他的尾巴,狠狠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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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沉寂的森林回响着灰狼的呜嗯声,只见午后可爱和煦的阳光下,中也狼的红肿的屁股被卡在捕狼的机关里,他的上半身还是严谨又禁欲的制服,下半身早已光祼着,只有湿答答的尾巴如同被水打湿了,缩在双腿之间。
“中也现在好像狗狗啊……”太宰把他的橘发尾巴拉出来,继续玩弄着。
“……呼……不要了……我不吃你了……吃不下了……”
空气中全是腥膻的气息,不光是在太宰的,还有……中也的。
“狗狗本来就是从狼驯服过来的,中也做我的狗吧,我会天天带你回门溜弯的!”
“……不可以……呜呜……你杀了我吧……不要当狗……”
中也狼听说狗都不穿衣服的,要被链子拴着,吃饭还要趴在地上吃,还要定期被主人带出去配种……太可怕了!
这么想着就打了个激灵,一股白浊从后穴涌出来,蜿蜒地从大腿流到地上,滴滴答答。
“哎呀,又流出来了……”太宰又给了他的屁股一下,“怎么这么贪吃却含不住,真是废物的小穴,中也真是狗狗都做不好呢……”
发出了好像幼犬的呜呜声,中也再次被揪着尾巴进入了。
“哈……好过分……明明……是你射太多了……”
中也狼一边骂一边被肏得流着口水,扭过头就能看到下半身是怎么被弄的一片狼藉的。
该死的淫荡下流的红帽人……
再做下去,要被做晕了怎么办……
耳边都是“啪啪啪”“唧唧唧”“咕咕咕”的水声,真的要被肏晕了……
晕过去,会被太宰掳回去当成狗狗饲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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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中也狼趴在自己的窝里的床上。
太宰把他做晕之后放过他了?把他送回来了?
……!
中也狼想马上跳起来,通知群狼们去抓他,但刚一动作,腰疼得要命,下半身都没有感觉,胃里也胀得他要干呕。
“唔……可恶……”
他跪趴着,褪下裤子,他看到被使用的后穴被揉成一团的红头巾堵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漏出来。
中也喘息着,颤抖着,抠出布料……白浊腥膻的精液像失禁一样无声地流下来,把身下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被做晕后又被射了多少。
钴蓝的眼睛盈点泪意,中也狼抽抽鼻子,“我一定会咬死那个混蛋的……给我等着!”
港黑的新首领继任后,最初的首领办公室被封闭了起来。这是港黑的五栋大楼中最好的一个办公室,如果拉开窗帘,可以从波光粼粼的鹤见川一直望到广阔无垠的大海,可惜无论在太宰首领还是现任首领中原中也,他们都很少去欣赏窗外的风景。
而遮住阳光后的办公室就像沉淀了无数黑暗后的港口afia本身,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才会明白作为一个首领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
新首领中原中也本来在这里办公的,直到进入这个房间的下属经常莫名地受伤后,他封锁了房间,通过远程办公,逼得港黑开启了视频办公时代。
但中原中也没有也不会搬出去,因为这里是首领的代表,象征着首领的尊严,他必不可能为不可名状之物逼走。
有人建议,去求
', ' ')('助京都的咒术界。
这个土地存在着古老的咒灵,与异能力是不同的体系,所谓咒灵,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产生的非人,他们生来对人类怀着深切的恨意,并以伤害人类为乐。
横滨的咒灵一直很少,至少中原中也是没有见过的,所以他们对咒灵的认知很少。
港黑发布了悬赏,他们很难联系到官方,也并不想联系官方,却是从黑市找到了一个贪钱的诅咒师,诅咒师同意来探查一下。
于是这天,中原中也与广津柳浪视频远程之后,他听到了门外人声的喧哗。
中也穿上外套,自己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尾崎红叶带着一个古怪的人在走廊打转。
“你们在做什么?”中也冷漠地问。
“首领,”尾崎红叶颔首,“小井先生发现了咒力的痕迹,我们在寻找来源。”
中也顺着看到诅咒师小井,看到诅咒师骤然紧张地捏紧了拳头,瞳孔收缩,仿佛他身后是洪水猛兽。
“……那个房间有很多咒力残秽,特别多的……”小井先生颤抖着抬手指向中也的方向,“他的身上也都是咒灵徘徊留下的残秽。“
说着他的脚也在往后移。
“残秽?”中也看看自己,黑西装红围巾,干干净净,只有男士香水的木质香的后调。身后的房间,也只有最普通的家具、文件,没有任何诡异的东西或味道,微微皱起了眉。
红叶的金色夜叉拔出刀来,限制住了诅咒师的后路。
“您看到了什么?”尾崎红叶笑着,但刀锋已贴在诅咒师的脖颈处。
男人的声音颤抖了,战战兢兢地说,“我这里有特殊咒具,可以让异能者也看到诅咒,这不是,不是我能对付的级别的咒灵……啊……”
诅咒师突然惨叫一声,半边身子爆出血雾,眼球被挤出眼眶,落在地上提溜提溜地滚动,一直滚到中也的脚边。
又是这样……莫名的伤亡,惹怒了房间里的东西的死亡。
看来,真的是咒灵……
中也转头,看着一片空旷的办公室,想从一片空气中寻出什么,但只有心口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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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咒灵,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产生的非人之物。
如果是在他身边盘桓,那是不是由他的负面情绪诞生的?中也默然地想。
然而他本身也是非人啊,身为荒神的容器真的有能够孕育出咒灵的负面情绪吗?这个猜想也太荒缪了。
尾崎红叶经过验证,把诅咒师的眼镜咒具送到了中也的办公桌上,自己通过视频汇报。
“试过了吗?戴上眼镜会看到什么?”中也看着盒子里看似普通的金边眼镜。
“先让死囚,再让组织里的异能力者试过,结果都一样,戴上后可以看到诅咒师说的‘咒力残秽’,但是戴上眼镜在您身边,就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另外,‘咒力残秽’呈现的人类的脚印,我们查了一下脚印纹路,经过比对,是前首领去世那天穿的鞋子……”
前首领……太宰治……
是啦,作为首领他的身上都是定制的高级货呢……
中也回忆起了他回来的那一天,被天空拒绝的黑色的白鸟从空中坠下,他试图捧起它,却只捞到碎裂的脏器和骨骼,他颓然地捧着它的残躯,但手中之物如掌心之砂,直直落入地下。
最后只有他满手鲜血,一脸茫然。
明明是搭档的,明明说要交托性命,明明在15岁时,说要好好活着……却在成为首领后成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自顾自地谋划着什么却不肯说,毫无意义地死去一句离别的话也没留下。中也也想进入太宰的计划,他甚至心甘情愿地跪下效忠,却只是被狗一样扫地出门。
中原中也被抛下了,他在最初发疯过,最终还是被那人留下的首领的红围巾束缚在港黑的顶层,如同等待腐烂的行尸走肉。
是你吗?
这又是你的恶作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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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中也并不是没有感觉到有“非人”在他身边。
比如刚继任时天天加班,疲惫时他时常会感觉到有只手放在他的头上,他以为是自己幻觉。
后来,和属下开小会时,手会恶作剧地碰触他的脚踝,探入裤管,引着他猛地起身跺脚。
趴在桌上小憩时,隐约感觉有人扯着他的衬衣,把后腰露出的一截皮肤遮往。
去医院检查了精神方面,排除他是得了妄想症后,某天,中也对着空气,摘下手套摊开手掌,“你是谁?在我的手上写下你的名字吧。”
于是,“他”好像被惹怒了。
那天中也的手腕被那只手抓起来拉到半空,一直到手骨“咔嚓“一下脱臼了。
他痛苦地哼了一下,但是并不算什么,那双手放开了
', ' ')('他,他摔在了沙发上,按了下帽子。
那只手又去抓他的帽子,中也用上异能去抢夺,却根本抢不过。笑死,根本不是一个体系的。
中也感到了熟悉的被惹毛的愤怒,愤怒又给他干涸的内心注入熟悉的活力,活力又因为想到那人而消逝……他的脸上浮现麻木。
他消沉地坐着,看着帽子在空中飞舞,蜷起双腿默然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帽子飞不动了,又落到中也的头上,轻轻压了一下。
无形之物发怒的一系列对待让中也知道ta是有杀了他的能力的。
但是中也真的不在意,他甚至期待着ta的表现。后来,他镇定地用对讲机叫了医生为他接好手腕,那只手的主人也好久没有出现。
第一次算得上出现下属受伤则是中也的文职秘书奈绪子,向他汇报港口集团的年报时。中也刚学习做个决策者,他们挨得很近,中也细心地询问公司发展上的事。下一秒,奈绪子的长发纷纷落下,她被什么东西剃成了光头……
中也让她休息几天,还给了她一大笔奖金买假发……奈绪子捂着脸羞愤地跑了。
剃掉头发是算得上轻的,后来的伤害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死人,直到中也不再让人来汇报工作,改为远程办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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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拿起了眼镜,戴了上来。
果然,也是一片漆黑。
但是这种黑不一样,中也同时感觉到了那双手。
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好像恶作剧一样,所以才是一片漆黑。对要用眼镜看到他的人,他就是这样的恶作剧。
中也攥起了那双手,他看到了,也触碰了,手掌是泛着死灰的白,和某人生前一样,只是毫无温度。
“chuuya?”那咒灵贴着他身后,声音仿佛舔舐过耳廓。
“……混蛋……三途川容不下你吗……”中也感觉他的声音干涩,颤抖着。
为什么要回来?
咒灵生气地捏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收紧,“……明明是你诅咒了我啊……中也不记得了吗?…好痛苦啊……中也一直看不到我,我一个人比活着还要痛苦……原来死亡是这么痛苦啊……”
是他诅咒了太宰治?哈,怎么可能?港黑最年轻的首领,4年内把港黑发展成庞然大物,何等的本事的操心师啊,为了自己的死亡计划用职权把他赶出去的任性首领……居然被他诅咒成为咒灵徘徊世间,不得超生。
中也被掐得窒息,但他好想笑,带着报复的快意大笑。
哈哈……哈哈哈……但眼角的湿润是怎么回事?
咒灵松开了手,手指滑过现任首领的脸颊,拭去一颗晶莹的泪珠,放进了自己口中。
是美味呢……
咒灵吻上眼泪划过的地方,舌头贪婪地舔舐,中也红着脸挣扎,但早已非人的咒灵把他镇压在身下,沿着泪痕一直吞噬到中也钴蓝色的眼珠,冰冷的舌头在温热的眼珠上打转。
“……你在做什么啊啊啊……”现任首领被压得衣衫凌乱,眼镜滑下,帽子也掉了下来。
“品尝到了中也美味的痛苦……非常美味……”咒灵太宰坐在中也的身上,人型的样子露出怪物的表情,舔舔嘴唇。
中也感到情况不对,突然想起了诅咒师所说的,他全身都是咒力的残秽……想拿起眼镜的他的却被咒灵太宰先一步举了起来,如同举洋娃娃一样。
红围巾落了下来,外套也落了下来,接着是衬衫,衬衫夹,裤子,枪套……中也红着脸蜷起身子,对着空气说,“……不要这样……至少……要我看着你……“
回应他的是咒灵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阴冷的触感让中也再次意识到太宰已经死了,他心中溢出的痛苦让咒灵太宰的动作更急迫。
中也感觉什么落到了嘴唇上,舌头也搅了进来,纠缠着他,那双手也抚摸过他的身体,落入了更阴冷的怀抱。
但是他什么也看不到时,听不到,他只有大声叫着“太宰“的名字,声音悲怆,收到了咒灵更过分地对待。
手指甚至探入了那个地方……啊,居然是那样,还可以那样吗……然后咒灵太宰把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太快了……“中也胡乱地抓着什么,顾不上是文件还是笔,背后无形的咒灵让他在平时办公的地方被操弄,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羞耻。
一个难以说是太宰的哪个部位,反正是他的一部分,拿着眼镜架到时中也眼睛上,下一秒又被撞歪了,斜斜地挂在鼻梁上。
歪歪的镜框里,中也看到太宰一丝不苟的西装和皮鞋,只拉开裤子,把赤裸裸他环在中间,就好像是玩具一样。
太宰按着他的腰,让他不由去翘起屁股,迎接凶狠的冲撞,在这之前在他耳边说:
“……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小中也不安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对你了……反正,中也成我的属下,是我的狗了
', ' ')('……如果要求‘性贿赂’上司,中也只会很为难地答应吧……”
混蛋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中也想把自己埋进地板里。
他逃避的态度让太宰保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给中也翻了个身,强迫他看着自己操弄他。
“……但是碰了中也……如果被留住了……就不想死了吧……”太宰呻吟了一句,加快了侵占的动作,“幸好中也是木头呢……让我跳了下去……”
“……闭嘴啊……不要说了……呜……”中也一边被打开身体着一边听到太宰的剖白,发现自己错过的一切,痛苦混着爱欲悔恨,让咒灵太宰感到自己的力量更强大了几分。
太宰闭嘴了,颇有几分爱怜地把中也扣入了怀中,下半身却是狂风暴雨般的占有,只剩下肉欲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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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依旧照了进来。
这世上的离别或重逢并不会影响世间万物的运行。
中也工作了一天抬起头,已经习惯性地戴上眼镜,看到了阳光落在黑发鸢眼的咒灵身上。
无聊而神经质的咒灵飘到他的身边,冰凉的手捧起了首领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了冰凉的吻来。
又到了,下班的时候。
咒灵太宰抱起了现任首领,把他像娃娃一样摆弄着,衣服下,平常人看不到的,全是咒灵在这副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十指相扣,他们亲吻,做爱,宛如活人般。
终究,非人与“非人”一起痛苦着。
咒灵太宰感受到什么,他冰凉的身体紧贴着中也,仿佛汲取着他的温度,他问——
“今天的chuya也很痛苦吗?”
中也让他捧着脸,疲惫但笑着,
“……不是痛苦,只是甘之如饴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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汚れっちまった悲しみは那污浊了的忧伤
懈怠のうちに死を梦む倦怠之时梦见死亡
横滨的深夜,星光暗淡的晚上,黑夜的主人,新任的首领,中原中也睡在自己守卫森严的别墅大床上,如婴孩般纯粹安静的深眠。
而如果你有咒术才能,却能看到不一样的情景——安静的首领身下枕着一只同样睡觉的非人,如果忽略扭曲的怪物肢体,他们的确是相拥而眠,呼吸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日光照了进来,怪物被阳光惊醒,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它醒了。
因为睡了太久,它无形的身体舒展开来,占满了整个房间,并没有一丝人类的样子,包裹着床上沉睡的身材娇小的人。
如同污浊的蚌肉包裹着皎洁的珍珠。
又如同一个渴水的人,把清凉的泉眼含在了自己嘴巴里,只敢用舌头细细描摹吮吸。
而当它醒来后,它的俊美的人形体也缓缓睁开眼睛,胸口还压着睡着的首领的橘色的脑袋。
太宰没有动弹,懒懒地,手指都没有动。
作为首领的中也加班了几天,昨天放假度过了一个荒淫无度的夜晚,现在一觉睡到中午,肚子已经瘪瘪,应该是要进食的时候了,它应该把中也叫醒。
但是做咒灵久了,恶劣的本性自己也无法控制,他化出两条柔软的触手,从中也的睡衣领钻了进去……
触手轻巧地缠上中也红肿的乳尖,如同真正的手指一样灵活的剥开羞涩的嫩肉,让乳尖重新充血挺立起来。
胸口被玩弄的中也轻轻呻吟了一声,带着显然的起床气,“唔,放开……我要睡觉……”
触手的动作越发轻了,变成了舌尖的形状,一起舔舐起来。
“嗯啊……”
中也这下醒来了,昨夜疯狂的记忆在身体内苏醒过来。
他摸得到太宰睡在他身边,手臂环着他的肩,一只腿还挤在他腿间……那么舔他的又是哪个部分?
如果能看到,估计san值马上就要掉光……但是,好舒服啊……
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中也忽略这些,触手扭曲着包裹着他的身体,接着睡衣被撩了上来,裤子一点一点拉下去,中也被剥得干干净净。
“中也,和我的全部打个招呼吧……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太宰把懵懂的中也抱起来,展示给什么看,但中出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有更瑟缩地抓着太宰的手臂,如羔羊般等待献祭。
无形的触手尖占据了他身上所有的孔洞,嘴里,耳朵里,乳孔里,尿道口里……有的尖细,有的圆钝,轮流地有序地捅进去抽出来再捅进去,好像真的是在轮流和中也打招呼……
“哈……嗯……放开……不要……”
淫水随着触手的进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但都被触手卷走,消失不见了……
中也被这样温吞地隔靴瘙痒般的玩弄快逼疯了,他抱着自己的腿掰开肉
', ' ')('穴,对着非人怪物摇屁股,让它快点进来。
直到最后触手们吸饱了,人形体的肉棒进来终于肏开了肉穴,中也的声音已经饱含媚意,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挂在太宰的肉棒上的一天又开始了……
前情:if因为意外事故中也昏迷不醒。
“敌对组织对中原准干部的洗脑实验只做了一半,中也准干部就失控了,幸好太宰干部及时赶到控制住了局面,不然我们也会被暴走的中原干部轰成渣滓呢!”
“可惜那个组织的实验室的资料也被摧毁了,那里的研究员也都死了,我们也没办法解开当时的催眠,中原干部什么时候能清醒呢?”
病床上,橘发蓝眼的娇小少年安静地躺着,他能听到护工的八卦私语,但完全没法理解,就如同这几天来,说着很多他不理解的话的人一样。他的记忆里,他只是一个工具,没有指令时只要乖乖待在工具间就好。
这时,时钟报到了10点,护工完成工作离开了,又到了那个时间了啊。
黑发的少年抱着一束看病人的花正大光明进入病房,关上了百叶窗,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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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里……乖……”太宰侧卧在床上,眼睛只能看到中也的发顶,但是那被迫伺奉他的小嘴却能让他想象着小蛞蝓是怎样吞吐他的性器的。
他把手指插入橘色的乱发下压,把曾经的羊之王,现在的港黑准干部的小嘴当成飞机杯进出,遂渐粗暴的动作让中也的喉咙逸出几声呻吟。
但是中也的钴蓝的眼睛还是空洞的,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生理上的,太宰过分地射进他的嘴里,溅射在脸上,他也是这样无神。
一无所知,脸上挂着自己的精液的中也,让太宰病态地愉悦。
“今天要做到什么程度呢?一直这样沉睡着……那就彻底做我的新娘吧……chuya?”
正经时无法宣诸于口的话语,偷偷地倾吐于无人之时,这正是太宰治这个胆小鬼的恶劣之处。
他松开与中也十指相扣的手,从床头拿起葡萄糖水药瓶上的扣环,谨慎而缓缓地,推入中也左手的无名指。
纯白的病服像是传统婚礼上的白无垢,而太宰则是一身百年不变的黑西服,抱起他的新娘有如一双壁人。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戏。黑西服的新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新娘的病服,明亮的灯光下,新娘的肉体牢牢地映入鸢色的瞳仁。
中也的身体并不削瘦,胸膛前薄薄的胸肌放松下来完全是一片软肉,仿佛少女的鸽乳,是会在本子上出现的萝莉贫瘠又色情的胸脯呢。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把手掌埋进中也的大腿内侧,分开,更吸引太宰目光的是白晳干净的性器。
“哦哦,真是青涩的dt呢,真是太惨了,暴躁的小chuya都没有女孩子喜好呢,只有好心的太宰大人接手了!”
他深吸一口气,含住了中也的性器,不怎么熟练的口活让中也凝起了眉,发出了几声轻哼,好像是被弄疼了,又好像是被强行催熟的不适。
吞吞吐吐好久,中也也被勾出了欲望,双腿夹着太宰的头,想挺入得更深。直到嘴里的肉棒快要射时,太宰恶劣地用舌头抵住出口,不允许他的释放。
“果然会有反应呢,如果做下去,中也就会清醒的吧……”
他从带来的花束中拿出一支玫瑰,剥下了花茎外的刺与糙皮,只留下柔韧的枝,插进了中也可怜的铃口,正红的玫瑰盛开在沾满情欲的身体,艳俗又可口。
中也懵懂的眼睛染上了欲望和痛苦,从无识的精灵变成了沦落的凡人,但是他好像被困在了意识深处,只是在无声地挣扎。
太宰的手弄了一下玫瑰花芯,沾上铃口泌出的透明黏液,往下处探进去。
穴口好紧,但不要紧,他有一夜来慢慢开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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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的医院自然安排的是病房,所以病床很大,大得足够两人的各种姿势。
中也瘫趴在床上,发出小狗般的哼哼,屁股被撞得一片红肿,一抽一抽的小穴咕噜咕噜地淌下白浊,破败的玫瑰被蹂躏成残枝躺在他打开的腿间,身上斑斑红痕不知是染上花汁还是被人唇舌品尝后的产物。
从浴室放水回来的太宰看到这样刺激的一幕,又是来了反应。
听话的中也被他压在身下,他再一次地重申,“这是今天疗程的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
中也盛装泪水的眼神有了一丝丝波动,但是太宰治没有看到,他只是借着已经射进去的精水的润滑,再一次地回到他开拓出来的领地。
“中也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呢……”太宰低声笑着,下巴抵着中也遍布咬痕的颈间。
“嘶,不要夹,”太宰狠狠给了中也屁股一巴掌,把他的腿几乎拉成了一字,狠狠地顶到中也淫荡的前列腺,满意地听到中也爽到的哼音。
又是几百
', ' ')('下打桩般的顶撞,太宰的动作加快了,声音也是又哑又甜,
“主人要给骚狗狗奖赏了,接好啊……”
媚红的肠道已经嘟嘟地肿起来,撑得是一丝褶皱也无,根本容不下宠爱的奖励了。
“……我……”中也发出了一点声音,嗓子太久不用了十分喑哑,身体也随着冲撞起伏,所以太宰好像没有听到。
突然深深一顶,太宰再一次中出了。
“啊啊啊啊……”中也前后一起高潮,下身一片狼籍,快感冲刷得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双眼反白,晕了过去。
港黑刑讯室。
中原中也离开羊加入港口黑手党已经有半年,这六个月里,他接受尾崎红叶的教导,学习了包括枪斗,礼仪,外语,服装搭配一系列可能用的上的知识。
这一天,中也突然发现他的课表上多了刑讯课的课程,他好奇地问红叶姐,刑讯不是一向有太宰和红叶姐负责吗?他也需要学习吗?
尾崎红叶神秘一笑,“这门课程,不是要你掌握刑讯技巧,而是作为被刑讯人,会在压力下守口如瓶,这也是对你心性和耐力的磨炼。”
“我明白了。”中也肃然地回答,“在下会好好学习的。”
可是到了上课的那一天,红叶姐突然有事要出差,通知他,课只能由太宰上了。
啊,青花鱼肯定在摩拳擦掌怎么折腾他了,中也感觉要倒霉了。
他脱下高定的风衣和马甲,只穿着白色衬衣就进了港黑刑讯室。刑讯室是一个充满了惨叫和血腥的地方,每一处的环境都让中也十分不适,甚至他脚都不想落下去。
而刑讯课的老师,熟悉的至今还住在一个宿舍的青花鱼,正从一个刑讯室出来。
黑西装,绷带依旧,他走来,脱掉了沾上血迹的手套,随意地丢到地上,如同丢了什么垃圾,然后又换上了新的。
他的脸还是那么苍白,眼睛内积聚的阴暗的恶意,越发幽深,仿佛存于世间的黑洞,让中也无来由感到一点陌生。
“我来上课,”中也忽视太宰的异样,也想忽视环境的影响。
太宰怪异地笑了,指向刑讯室最深处的一个单间,道,“去那边吧,我们可以不受打扰。”
中也咽了咽口水,黑洞洞的走廊像是野兽张开的巨口,又像最深沉的淤泥,进入了就无法再出来。
但是他是来上课的。
中也无视自己叫嚣的危机感,步入了太宰安排的囹圄。
黑乎乎的墙壁不知道泼洒了多少层腥热血液,形状古怪的刑具挂满了房间,房间正中挂着两个吊环,是困住犯人的地方。
中也好奇地走过去,今天他是来当犯人的,所以这两个吊环是锁他的?哈,用重力一挣就可以粉碎的东西,怎么可能锁住他?而且这两环比手大多了,不是可以直接穿进去吗?
中也比划了一下,把手伸进去,不知碰到了什么机关,嚓地轻响……
手被锁上了。
啊,原来还是自动的……⊙w⊙
问题来了,他现在脱身是损坏公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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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讯室感到无趣的太宰,处理完上一个刑讯对象出来,这些平庸的痛苦已经让他腻到不能再厌烦了,好想入水啊。
不过今天是他给小矮子上课吧,尾崎红叶出差了,把上课的任务交给了他。
要给小矮子上刑讯课了,啧,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一进来就看到某个小矮子已经把自己锁好了,如同一盘等待品尝的美味,太宰不由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中也君原来已经如此迫不及待,看来我这个老师得好好教导你……当然,毕竟是同僚,所以今天我用的手段都不会对你产生永久性的伤害。”
太宰的手一件一件的划过墙上的刑具,中也不由得追随他的手指动作。
他取下了一根细细的鞭子。
“就从这个来起吧,这是我最喜欢的基础款哦。”
中也嗤笑一声,“这么细能有多疼呀,看不起谁呀。”
太宰并不分辨什么。
但当鞭子落在了身上时,中也的脸色变了。
细软鞭的疼痛是细密而绵长的,每一声鞭响后,好像数百只蚂蚁在身上啃咬,还是一层一层啃。
太宰的鞭法又很好,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撕破衣服,留下浅浅血痕。具体的来说,每一鞭又并不没有那么疼,永远不到麻木的程度,所以这种疼痛永远是鲜活的。
中也冷汗涔涔,闭上了眼。
这时,他听到太宰吹了个口哨,好像闲聊地说,“原来你还穿衬衫夹,好骚哦中也。”
呃呃,裤子也被鞭子撕破了,隐约可以看到大腿上衬衫夹的腿环,黑色的皮制的,让人看到就想扒下来,又或者,系得更紧。
“难道你不用吗?不穿的话战斗时衬衫会跑出来的?”中也也好像
', ' ')('闲聊地自问自答。
“不好意思,忘记你中上的体术了,也许你是真用不上。”
“呵,嘴硬的中也好可爱,让我忍不住想更好招待了。”太宰笑了。
于是他又换了另一个小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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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宰的小玩意都展示了一遍,两个人都有点累了。
太宰是真的把中也当成一个犯人在审讯,不停地用语言去打压干扰,用疼痛去撬开他的心防。如果不是没有约定情报是什么,大概中也真的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吐出什么。
平心而论,中也学到了很多,但他也无比渴望课程结束,把拳头砸到青花鱼的脸上。
太宰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兜头浇下来,中也呸呸地吐水,清醒了。
“中也,你对疼痛忍耐力让我惊叹,但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被人刑讯,真正击溃你的可能不会是疼痛,而是羞耻与快乐。”
太宰说着挑衅的话。
“……你是什么意思?”不服输的中也咬牙切齿,“我可以的,你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放马过来。”
太宰故作高深,“不,这个刑讯方法太过分了,你承受不了的。”
越拒绝越激起了中也的好胜心。
“哈,不要开玩笑了?不管你用什么的刑讯方法,我说一声求饶,今天的教程就当作没有通过。”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像不拿出点本事,会被你看不起啊……”
太宰上下检阅一番,他摘下了手套,在中也看不到的背后,露出一个得逞的表情。
中也只觉得这样说完,太宰又拿起了鞭子,这次不是抽打了,而是用鞭柄在皮肤上划动。
细腻光滑的铁质鞭柄落在肌肤冰凉又暧昧,从中也破碎的衣服间,磨着令人羞耻的地方,中也想扭腰躲避,把铁链震得哗哗作响,然后太宰把鞭柄捅了进去……刚才苛责他皮肤的刑具进入他的的内部……
只进了一个头,中也的脑海一阵发白,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那处,好像能想象本来用来排泄的地方怎么抵抗外物进入的。腿也自进入这个刑讯室,第一次发软起来。
“……这不是刑讯吧,拔出去……”中也艰难地说,不自觉地绞紧双腿。
“这是哦,而且是常见手段哦,除了用死物插进去,更方便的是安排到欲求不满的老犯人牢房里哦,一晚上就吐出口供了~”太宰开始教导,但手上的动作不停,“这是突破心防最方便的方法了,特别是男性,你知道前列腺吗中也?”
太宰适时地一捅,中也一僵,好像被深入的鞭柄顶到了某个地方,低低地惊喘。
“看来你先感受到了,这就是男人最羞耻的快乐,只能由同性给予哦,被开发出来就再也无法被女性满足了。”太宰说。
“现在求饶吗?”
中也咬着唇,摇头。
太宰哼哼了一声。
他给自己打开了一瓶润滑剂,倒在自己的手上,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哈,准备得很全,你计划多久了?”中也讽刺地笑了,“计划着上我?”
从贫民窟出身的中也见识过,好看的男性也是可以出卖身体的,但再胆大的人也不会把主意打到羊之王身上。
中也并不觉得被太宰上有什么,他也不是人,而太宰的性取向是女人,他怎么会心血来潮来上自己呢?是想看到他出丑的样子吧,真是恶劣的小子……
“因为刑讯教程的前提是不能让你留下损伤,毕竟中也的屁股是童贞吧,必要的东西本大人是要准备好的。”太宰说。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接着又是一根,缓慢的折磨让中也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想挣开铁链逃离这磨人的感觉,一半又不肯认输,不想屈服于这恶劣的玩弄。
直到太宰的三根手指都塞进去了,隔着肉壁戳弄内脏,指节抵着前列腺那边肉壁蹂躏,中也被刺激地boki,秀气的肉棒从破损的衣衫中立起来。
明明他是非人,明明是强暴的,为什么身体却会有所反应呢……中也的眼睛分沁出生理性的水光。
太宰就着中也迷茫而涣散的眼神,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从对中也鞭打施虐就有感受的肉棒弹了出来,憋得久了,青筋暴起,也可怕多了。
他抬起中也的一条腿,折到胸口,双腿大开,然后勃勃的肉棒插入了中也被玩到酥软的后穴,身高的差距让中也只能踮起另一只脚挨肏……
……被恶劣的搭档侵犯了,不,现在是他的刑讯人。
太宰实施的侵犯,是要击溃他的尊严,成为他肉体和灵魂的主宰,以获取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中也死死地咬牙,提醒自己。
但是肉棒捣入的好像不是后穴,而是脑子,中也的意志就像被太宰进入的动作捣碎了,一个名为中原中也的人格好像被剖开一寸寸地展示。
太宰好像说了什么。
', ' ')('他在说,
“现…在…要…认…输…吗?”
中也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
“很好”,太宰笑说。
身下是更激烈地侵犯,太宰治完全不用顾及港黑重力使的身体,刚才的润滑十分充分,开拓中也的内部也让他性致盎然。
已经比中也高了不少的太宰能把中也抱着,让他像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
中也无声的忍耐着,但是肉体撞击的叭叭声却清晰传入耳朵,还有水液唧唧咕咕的细碎声响。
为什么……被肏出水了呀……不是av女优的才会出水吗……中也有点崩溃。
其实太宰准备的润滑剂还有点催情效果,而中也的身体对药物没有一点儿抗性,是平常人的几倍效果,但是太宰怎么会说呢。
太宰一边物化般地肏弄,一边去夸中也的小穴骚浪敏感,简直是最棒的婊子。
橘发的准干部深深地疑惑于,明明是被强暴的,为什么会好舒服,难道淫荡也是他的天性么……钴蓝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变得更深沉的颜色,是欲望的色彩。
几百下之后,太宰再度开口哄中也,“认输吗中也,不服输的话,会被我中出哦,会成吞精的母狗哦~”
回应他的,依然是中也缓缓的摇头。
这好像正中太宰的下怀,他深深地埋了进去,低低地哼了一声,在温热的肉穴深处里释放了……
中也剧烈地喘息着,好像射进的他身体里的不是精水而是滚烫的毒液,眉头皱起,屈辱的泪水冲刷着尚且稚嫩的面庞。
“……结束了吗……我赢了……”皱眉的中也怀着希冀地问。
而餮足的太宰绕着他的一丝头发,残忍地打破他的幻想,“只是第一次哦,我的预案是至少性交2到3个小时达到身体和精神疲惫的极限哦,不要搞错了。”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了,中也咬牙想。
要继续吗?已经被太宰中出了,肚子里是鼓鼓的精水,被他当作吞精母狗使用了,现在认输不是更亏?反正一次和一两个小时区别也不大吧。
而且被一只青花鱼做到脚软的他才更要磨练吧,如果真的被强大的敌人虐待刑责的话……这一切还是课程内容,不过是对心性与耐力的磨练。
中也闭上了眼,半靠在太宰身上,他犹豫了一下,“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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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的刑讯课艰难地通过了,刑房的主人立在门边很绅士地行了骑士的抚胸礼,“多谢重力使的款待啦,真是愉快的一天~”
一身狼籍的准干部腿软脚软地从刑讯室走出来,现在哪还有从容优雅的重力使的样子呀。听到这讽刺的话,泪水泡过的蓝眼睛狠狠地瞪过来。
“……我不是你的玩物,太宰治。”
这样桀骜的,娇纵的,不驯的中也……
这样看着他踮着脚扶着墙走出去,太宰突地心里一动。
如果这时立刻关上刑讯部大门,抓着中也的头发把他拖回刑房继续侵犯,直到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母狗,中也会绝望到大哭吗。
如果真的这么做,他可能被中也从大楼丢下去……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手段,总是有让中名为中原中也的野兽向他曲膝的办法。
彩蛋是刑讯室内绑在刑凳上肏
自从在那节刑讯课上得到了中也出丑的样子,太宰找到了一点乐趣,只要没事,他就去找中也,激怒他然后变成双黑的体术较量,中也的拳头好不客气,但太宰已经记了一笔笔,等中也成了他的狗,他再一笔笔讨回来。
但没几天,森首领就把他叫进首领办公室警告他的行为。
什么啊,怎么森首领要抢他的狗啊。
森:我的意思是要尊重同事,不要随便把要将同事调教成自己的狗的事挂在嘴边,谢谢
是警告又是威胁,森先生在防备他,不会让中也与他过于亲近。
在中也那边首领也会有动作,可能会怀柔一些,是言语上的挑拔。到他这里就是直接警告了,真是双标的大人啊。
森:因为怀柔的手段也会太宰被看出来啊,中也又看不出来,当然就要温柔一点。
森先生内心os完
宰心情更差了。
好了,他要推翻森先生。
太宰对做首领没有一点儿想法,但为了能收服自己的狗,他要赶走森首领。为了赶走森首领,他就要必须要动摇首领最忠心的下属中原中也。
与森首领谈了什么后,太宰离开了横滨,去外地发展外部势力,遂渐消隐了身影。
期间中原中也名声鹊起,成为了最年轻的干部,一时风头无两,而他强大又忠诚的表现赢得了森先生难得的信任。
而后带着白桦枝的客人在夜风中不邀自来。
', ' ')('魏尔伦杀死了旗会几人,没有太宰的谋划,边次森首领是自己上手。
而太宰,则在尘埃落定后回来,把森首领的“最优解”告诉了中也。
那是个雨天,中也得到了完整的真相后,立在一排墓碑前,垂着脑袋,沉默好久好久……
谁也不能说森先生做错了什么,他贯彻了自己的理念,如同电脑智能一样计算着得失。
“……森首领是个好首领……只是……我不认同……”
他颤抖地说,并等着太宰的冷嘲热讽,讥笑他浅薄无知。
但意外的是,太宰并没说出什么尖刻的话,沉默的伞向他偏了一偏。
“我也不认同森先生,但是他是首领,我们只能遵从首领的意志,不是吗……”
那天他们打着一把伞回去了,一路上,中也是沉默的。
回到了两人的宿舍,这里已经大部分是中也的东西,但是有一角还是放着太宰常用的东西,甚至还有在保质期内的蟹肉罐头和绑带。
太宰把黑伞放在门口,脱下中也打湿的外套,要放去洗时,中也突然拉着他的衣摆。
“我想成为首领,我想成为一个把下属的生命作为“最优解”的首领,因为只有生命才是无价的……你不是也越来越被森首领忌惮吗,我们合作吧……”
中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征求着对方的合作,因为他知道想反抗森首领只能与太宰合作。
但是太宰,沉浸在港黑的黑暗里,观察着别人和他自己生命的太宰,真的会同意推翻森首领,与他合作吗?
而中也看不到的地方,太宰露出得逞的恶魔笑。
他的那些精神引导有了效果,引导着中也看清森首领,生出不满和欲望,而有不满和欲望的中也也就不再无懈可击,有所谋图,才能让他更近一步。
两人各怀心思,斟酌进退,形如交锋。
良久太宰开口。
“我不在乎谁当首领,只是,中也是在求我合作吗?求人的中也是不是要展示出合适的诚意?”
他手指在口袋摩挲,好像回忆着什么东西的触感般。
中原中也再次陷入思索,他学过怎么用利益捆绑威胁他人,但太宰和平常人不一样,他不在乎平常的金钱与权势。
太宰是不同的。
思考过后的中也气势深沉地把太宰拉到沙发上,坐在了他身上。
“一年前,你给我上刑讯课,你的鞭子落在我身上时,我看到你硬了……折磨我会让你感到愉悦吧?”
“……如果合作,你可以尽情使用我,把这个当诚意,怎么样?”
中也解开自己的衣服,布料垂落到下腹,细碎的伤疤给了这身体别样的美感……而太宰的反应也回应了中也的话语。
“……和我想的不一样,但也是很不错的诚意哦~”
太宰伸手搭上了中也的腰,一年不见,他已经能把中也的腰肢牢牢地握在两手之间,“那么,我可以开动吗,我的小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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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肉棒隔着衣服戳着屁股,中也感觉有点不自在。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让男人近身了,自从在那个刑室,先被刑具折磨到脱力,再被当作飞机杯一样性侵,是真的达到了疯狂的极限。
差一点就被搞坏了……
现在却要用身体换合作,真的成婊子了……中也心里有点自嘲。
太宰抓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自厌,很好,就这样一步步堕落沦陷吧,我亲爱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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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太宰的身上,中也吃力地把他的肉棒吞下,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牙齿微微用力地咬着下唇。
终于,全吃下去了,中也撑着太宰的肩膀,轻轻地喘息着。
该死的青花鱼吃得什么啊,才一年不见,不仅长高了,就连下面也变大了,中也愤愤地想。
这样想着,中也手指从太宰的脖子下滑,分开他的衬衣,垂感极佳的布料从肩头下落,露出一圈又一圈的绑带。
绑带下的身体也是六块腹肌的,中也表示手感很满意。
“动啊,chuuuu~ya不要偷懒,用你的屁股来榨干我吧!”太宰四肢大开地对身上的人儿说。
好过分啊,这个姿势,一举一动都在死青花鱼的眼中,所有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太宰的催促下,中也只有慢慢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地把自己送出去,一开始还有点生涩,而后才渐入佳境。
随着深深浅浅的动作,发出深深浅浅的声音,太宰的身体好像是一张琴弓,而中也觉得自己就像是琴弦,在他的拔弄下战栗地演奏着。
“我想……在你身上打一个标记……”太宰一边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中也,一边赏阅着,一边说。
一个标记,他想用他珍藏的宝石去
', ' ')('标记,就像给狗狗挂上狗链一样。
中也没有异议,他已经被自己搞得脑子里只有肉棒了,艰难地理解太宰的意思,想起什么。
虽然答应了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但是作为一个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很清楚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一味的被动只会让男人感到无趣。
“你想打在哪儿?耳钉,项圈……或者乳环?”中也展示着自己,自己捏起自己的乳头,把浅浅的红色蹂躏得鲜艳,“或者都可以,我不会拒绝。”
“只要,你为我所用。”
中也的话音未落,太宰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翻身换了个姿势,把中也压在了身下。
太宰在中也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好像要把他拆解入腹,身体也不是含蓄地套弄了,而是更强力的冲撞,一下比一下地深入,横冲直撞地一点也不顾惜受方,只顾着自己快乐,重力使优越的柔术让太宰能直接把他的腿架到肩上,完全地折成180度,床都被弄得吱吱作响,伴着男性低沉的叫骂与喘息。
这是个混乱的一夜。
我要让他为我驯服,两个人同时想。
双黑的合作是无敌的,20岁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联手发起了叛变,改变了横滨的黑夜的最高统治者。
在未叛变之前中原中也是港黑武力的天花板,太宰治是港黑智谋的天花板,他们是首领最信任的一对下属,港黑无数的人才都在他俩面前黯然失色。
这几年,他们各自在自己的领域下拼命工作,为了让森先生放心,他们还表演了一场决裂的把戏,后面只要见面就吵架,把对彼此的厌恶表演得淋漓尽致,只要是私下谈话,两个人就是不忘记地说对方的坏话,上眼药,不相干的事也要绕个大圈子讽刺对方下属垃圾,眼光垃圾也有可能不是演的。
所以他们联手背叛,森首领是最震惊的。
森鸥外被制服在首领办公室,此时首领办公室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他的人形异能体被太宰强制解除,自己已经被困住,忠于他的下属或者被制服或者被策反或者被干掉了。
连跟着他的元老级干部尾崎红叶也反水了,更不要说本来就是为了中也而来的魏尔伦,早就是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真是不得人心的首领,森鸥外反常地笑了。
看着硝烟中站立的两个人,森鸥外问,“首领的继任者是谁,你们商量好了吗?”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都是独行的强者,一旦踢掉了首领,谁能调和他们呢?
“不要说你们还没想好谁来当首领,港黑的稳定关系着这个城市的稳定,你们夺走我的权力,准备好承担我的责任了吗?”
森先生锐利的目光扫过发现叛变的两人,太宰治有这样的能力,但他根本没这心思,也没有动力,只想快乐地入水。
中也武力足够,但智谋上不足,一旦遇到狡猾的敌人,就可能落入陷阱之中。
除非他们能完全合作,完全地信任彼此,但这可能吗?
森先生思索时,中也走前一步,站在太宰面前,也把背后交给太宰。
太宰在身后拉起中也的手,低头吻下,以掌控者的姿势臣服。
“我的头脑和异能都交给中也,而中也的一切都属于我,这样可以吗森老师?”太宰问道。
森鸥外好像看到了一场荒诞的喜剧。
“多久了?”他有点难以直视他这两个本来水火不容的下属,“你们搞到一起多久了?”
“哈哈,中也本来就是我的狗啊,这个事实我总是要一遍遍重复,真是腻烦了呀。”太宰这样说着。
“搞到一起?如果是说上床,那是从四年前吧。”中也这样回答,依然十分老实,“如果是说合作,那就是3年前就开始了吧,还有,以后有外人必须叫我首领。”
“嗨咿嗨咿,狗狗真可恶还想要约束主人,不过谁让主人最宠爱狗狗了呢,都听中也首领的啦”太宰腻在中也身边,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中也的头上,全身都压在他身上。
“……你们合作的纽带是最不可靠的爱情吗?”森鸥外歪歪头,“爱情是这世界最不稳定的东西,你们能确信对方永远不背叛吗?真是让人失望。”
“?什么爱情啊,都说了是主人对狗狗的宠爱,如果狗狗敢背叛我当然是要打断四肢永远关起来,”太宰像受了什么屈辱,大声说。
“什么啊,那你也就是我养的一只猫咪罢了,吃我的用我的还要花我的钱,都是铲屎倌的容忍罢了,如果背叛,我会亲手把你掐死的。”“猫奴”中也也捏着拳头反驳,恐吓手段也更狠。
两人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他们在森首领面前热吻起来,这是一个急切的深吻,看得到舌头迫切的交缠和掠夺,吻到嘴角都流下水迹。
两人抱在一起,太宰的手探入新任首领的裤子,中也也解开了他的上衣,直到这时,他们才想起来现场还有人看着他们。
“先把先任首领带去地牢吧,关在q和魏尔伦的房间中间……”中也红着脸勉强镇定地指
', ' ')('挥下属,按之间商量好的,把森首领关起来,然后腿默默夹紧了太宰腰,“你们都出去一下,等我们半个小时。”
下属们躲也似地跑了,一手架着森首领的一只胳膊,跑得慢的听到,太宰黏腻腻的声音说,
“半个小时才不够,至少要一个小时吧亲爱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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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本港黑的首领办公室,在港黑的五栋大楼之上,曾经为了防止首领被狙击,终年不见天日,现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窗户都被打烂了,满房间的木屑和灰尘。
太宰就把中也压在窗户的栏杆上,阳光直接洒上两人的身体。中也倚着摇摇欲坠的栏杆,太宰埋在他的胯下取悦着新任的首领。
中也的手指垂到窗户外捞着风,淫言浪语的声音也飘散在风里。
他的腰肢摆动,可以看到肚脐上打上了一个脐环,挂着一颗鸢色宝石,在太阳光下闪着和他的主人一样的神光。
太宰细碎的吻从小中也的头部一直移上来,含着鸢色宝石顺便用舌头顶撞肚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
中也被痒到,笑着扒拉开太宰的头,模模糊糊地,女王般地说,“快点,我要你肏我。”
于是太宰也停下了前戏,浅浅地扩张两下,就粗暴地捅进了中也的身体里。
肯定很疼,太宰看到了中也紧蹙的眉头和发颤的腿根。而且肯定也很爽,因为中也的底线早已被他一次次践踏,习惯于在他赋予的疼楚中释放天性,正如他们的约定,把他的一切都交给自己掌控。
而中也呢,他也享受着这样的畸形的快乐,包容着太宰,再包容一点,直到包容他的所有,再用双腿绞死,锁入自己的囚笼。
他们都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直到日暮西斜,远远超过了半小时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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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换了首领,但依然平稳地发展着,新任首领武力强大,性格张扬,但组织扩张的手段却平和多了。除了传统黑道,一个合法组织港口株式会社也悄然成立,一明一暗,不仅统治了黑夜,也进入了许多灰色和白色地带。
又或者说,用强大武力坐镇黑夜,又用智谋在黄昏与白天周旋玩耍。
今天,是港口株式会社二周年的庆典,会社社长姓太宰,单名一个治,今年也才20来岁,已经是横滨有名的企业家,慈善家,有人说他是港黑首领的“白手套”专门为黑色势力洗白的个人或组织,但是没人拿得出证据。
而且太宰治本身,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认为他并不是甘心被人掌握的。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渝吉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在庆典的现场,也和浅色西装的太宰有所交流,并且还交换了名片。
“鄙人对贵社在擂钵街设立救济院的想法非常感兴趣,这是一件非常具有社会责任感的行为,如果在建立初期有困难,武装侦探社可以提供援助。”福泽社长冷冰冰地说着和善的话语。
太宰微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蓝宝石袖扣,然后笑了,“那么就多谢了,在下也不会客气的~”
对了,福泽社长好像还是森先生的师兄是吧,想到现在关在港黑地牢处理文书工作的前任首领,太宰心里算计着怎么压榨更多的价值。
想稳固好三刻构想,那就更努力打工哦,这就是压榨者恒被压榨之~
等到庆典结束,太宰站在路边等司机来接……然后等到了一身皮质黑色紧身机车服的中也,骑着机车风驰电掣地驶到他的身边停下。
“上来。”中也抛给他头盔,目光在太宰的浅色西装上流连了一圈,舔了舔下唇,“今天的造型很不错。”
“中也的样子好像要带我私奔,”太宰带上他的专属头盔,跨上机车后座,手自然扶上他被机车服勾勒出来的细腰,问着,“今天为什么突然来接我了?
中也已经发动了机车,机车轰鸣中,他说,“在擂钵街设立救济院,我很开心……谢谢你的礼物……”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太宰坏心地大声说。
“管你听不听得到,我开心就可以了!”中也红着脸大声吼。
“所以,那个救济院叫‘羊’好不好!”
“不许用那个名字!”
机车在异能下腾空而起,吵闹的声音一路拖着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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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身上的这件机车服是特制的可以隔绝人间失格影响的,于是他带着太宰飞到了横滨城市上空,越过绚烂夺目的霓虹灯,看到了这座城市不一样的景象。
这是他早就想带太宰看的一幕,今夜晴朗无云,头顶是璀璨的星光,脚下是他们的城市,没有人不会为这样的景象心折。
静默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礼物,中也开口,
“害怕
', ' ')('吗?如果从这里掉下去,会摔成肉泥的吧,”他神采飞扬地恐吓。
“才没有,更兴奋了,chuuu~ya我们在这里做吧!”太宰没有一丝动摇,用身体表示着自己的兴奋,只见他的手臂缩紧,把中也的腰身向胯下按,让中也深入地感受到抵在腰部的炙热热源,“为了锻炼中也的异能,如果失败就是殉情了!”
“啊啊啊死变态,”中也感觉他的手在摸索着机车服的拉链,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停下来……真的会死的……啊哈……”
空中的机车发疯一样一颠一颠地上下右左横冲直撞,至于为什么是一颠一颠,那当然是——如果太宰插进去了,中也就没有异能了,两人一车只能往下掉,如果太宰抽出来一点,中也又能趁机拉起机车,让他们不至于真的摔成肉泥。
中也近乎崩溃地趴在机车上,一边承受着男人不要命地冲撞,一边去分心控制着重力,一旦沉浸在快感中,下坠感会飞速地提醒他危险;如果全力去控制重力,恶劣的太宰又会不甘地去撞他的敏感点,于是最后……爽疯了。
终于,机车还是成功地落在地上,落在了港黑某栋大楼楼顶……太宰把脱力的中也抱起来,把紧身的机车服拨开,舔干他身上的汗水,在夜风中拨开他的小橘子,一下一下,捣出美味的汁水。
回神过来的中也哭着骂着疯子,变态,色情狂,然后被太宰吻住了,他也激烈地回吻了回去,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身体,用力地好像要把两人揉到一起。
和我一起,堕入这极乐的囚笼吧……
前情:太宰把自己的小玩具没有收好,中也一时好奇打开了,陷入了设定好的淫乱梦境
“定制梦境,定制您的梦想——”
最近横滨一款产品正在热卖,据说能定制出主人想要的梦境,让你在睡梦中实现幻想,而且外形小巧,放在桌上就像加湿器,便携好用。
中也发现他的搭档太宰买了一个,从此再没有失眠了,每天早早下班回宿舍睡觉,连脸上黑眼圈也淡了几分。
某一天,中也加班熬了一夜回来,也失眠了,这时正好看到太宰没放好的助眠小玩具,心血来潮想试一下。
开机之后,机器对他进行了全面的扫描,提示了他是否调用已有数据?是否使用存档——不思议の国のアリス爱丽丝梦游仙境主题?
中也有点惊讶,不过也许是太宰用的时间扫描过他的数据,既然有他就不用再麻烦,而且主题还挺童话的。
看不出来太宰也有少女心。
点了确认。
怀着几分期待,打开机器,中也进入睡眠状态。
一阵黑沉的过场后,中也睁开了眼睛。
这就是做梦的感觉吗?
中也睁开眼,他趴坐在一个艳俗金色的笼子里,外面一间富丽堂皇的赌场大厅,好像太宰经常去的那一家。观察着周边的环境,中也突然感觉格外清凉,一低头,发现他穿着暴露,浑身只有一件兔女郎的连体衣。
除此之外完全真空,毛绒绒的兔尾巴悄悄露了一团,兔尾巴连着一个肛塞,正死死占据着臀瓣间的小花,嗡嗡震动着。
中也一下红了脸,感受着下身饱涨的触感,一股难耐的欲望窜升,不由软了腿。
这是什么事啊……中也咬手指……
不是童话主题吗……
不是这种放松啊……
“难道我的内心渴望竟然是……是个死gay?哈……不,明明是太宰的东西,这些都是他的梦吧。”
软着腿喘息着,中也缓缓靠着笼子跪坐下来,在看不到脸的npc来来往往中,羞耻地夹着已经立起来的小中也,不熟练地揉搓着。
作为被当作实验品制造的中也,从来没有这么沉沦于欲望的时候,好像真是发情的兔子,放大了肉欲,淹没了理智。
他不停地用手来抒解欲望,紧身的皮裙隆起一个小包,手指在里面上下抚慰着。
但是这一点抒解不够,手指如抱薪救火,反而越烧越旺,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中也试探着去碰后方的肛塞,轻轻一推,浑身过电一样,摸了好久的前面也比不上这一下的快感强烈,让他低低地哼了一声。
食髓知味的中也如贪吃的蜜虫去碰后面的淫具,捏着尾巴进进出出……
正在他玩湿了衣服时,赌场的音乐响了,身下也五光十色地转动起来。
“梦境大轮盘今日主推”
“淫乱兔女郎主题放送”
“1000円一抽,特等奖发情期小兔子一只”
中原发情兔子中也烧红了脸,他脸贴着冰凉的金属,以此来降温,让自己清醒一点。
好想做爱啊……但是不会真的被当成奖品让人上了吧……
不,不行……这个梦境太邪门了吧,他明明是个直男的……
兔子中也决定自救。
他猛地扑倒了笼子,滚了出去,咕噜咕噜地撞到了什么人,一起咕噜咕噜地滚了出去。
', '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中也发现自己和撞到的人一起滚到了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小花园里,停下来的那一刻他正好一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那人的身上。
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
那人压住中也的大腿,把他往胯上按来,另一只手袭上了兔尾巴,中也一下被揉软了,动情地呻吟。
“兔子先生,你怎么又发情了呀!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回去的路呀!”“爱丽丝”太宰一开始嫌弃,然后又兴奋地说——“没办法,让‘爱丽丝’把精液给你喝吧……”少年掀开裙子,解开自己的底裤,一个被中也蹭到好几下的硬物弹了出来,抵在他的股间……
屁股下面的太宰看上去比他们初识还年幼,穿着西洋裙,看上去还有点卡哇伊——
但是掀开裙子一点也不小,热乎乎的颇有份量地抵在屁股间……
不等兔子反应,“爱丽丝”太宰拉开中也的兔尾巴,抱着中也的腰,找到衣服的隐形拉链拉开……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来,兔子又湿又热的小穴立刻咬得死死的。
中也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撅了,还是被梦境的始作俑者撅了,身体已经淫乱地缠在了少年身上,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嘴里泄出了欲望被满足的低吟。
“啊……被肏了……不……不要这么深……”
少年太宰略带讽意,发狠地顶撞着怀里的骚兔子,“骚死了,不愧是淫荡值调到了1000倍的中也,被肏得很爽吧,是不是脑子里面只有我的大鸡巴了!”
中也被粗暴的动作顶出了生理性的泪意,好像听到了少年太宰嘲讽,又好像意识隔了一层纱,只知道青花鱼的鸡巴捣得他要喷水了,堕落又下贱,活该被太宰拿捏使用。
弄了几十下,少年太宰深深地捅了进去,深入到了要把中也逼疯的点,小穴绞得销魂,一泡微凉的精液灌进了深处,撑饱了中也的肚皮……
同时高潮了的中也吐着舌头,尖叫地射出来——兴奋地射了自己一身,连脸上甩都是,完全是最笨拙不过的骚狗狗了。
少年太宰吐了口气,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从小穴滑了出来,不顾骚浪的小穴不停地挽留。
自己太快的表现让少年太宰无名火起,全发在了无辜的中也的身上,他拖着中也颤颤巍巍站起来,硬是让他分开腿来,骑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麻绳上。
粗糙的麻绳有船上的缆绳那么粗,少年太宰恶意地一笑,把两端调高来,直到麻绳死死卡到会阴,中也被迫踮起脚来。
中也难受地动了一下,细嫩的腿间一阵火辣辣地痛……
“啊……好痛……放我下来……唔……我不想玩……”
“怎么能不玩了?刚才还那么骚的?只有3米罢了,走过去就给你吃鸡巴!”少年太宰连哄带骗。
中也咬着下唇,他也不想吃鸡巴的,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力气去反抗,只想让少年满意然后放过他,就像被洗脑的奴隶乞求奴隶主解脱。
就这样,麻绳磨得中也腿间全红了,穴口也红肿得吐出淅淅沥沥的液体去润滑,留了一路水痕,十分显眼。
终于要走到终点了,中也看到眼前绳子末端一个硕大的绳结,发出了一声哀鸣,踮起的脚尖也开始发颤。
“唔……过不去的……不行……走不动了……”
可是旁边的少年太宰哪会管这个,哄了几次不管用,不知道从哪儿寻了个细鞭子,抽打着中也的屁股,逼他快点走过去。
屁股也被打红了,被驱赶的中也被逼迫着,努力地踮得更高,但绳结的位置太巧妙,中也过去时,被完全顶得脚尖离地了,硬是用全身体重都压上那个结头,又痛又爽地碾了过去,直接哭叫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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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上下来的中也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又红又肿的穴口已经被磨坏了,但是是在梦境,没有出血,只有残余的快感,将近崩溃。
少年太宰用鞭子捅开了肉嘟嘟的穴口,检查着自己的东西,失神的中也下意识地绞紧……
“怎么这么骚,刚才吞我的鸡巴都没有这么主动!”不知廉耻的小穴惹恼了少年,“既然这么喜欢,让它好好疼爱兔子先生好不好。”
鞭子高高扬起,正正好抽在了中也殷红的穴肉上……
“不、不要……我错了……唔……”
“知道错了还不讨好主人?笨死了!”
“…主…人……啊……不要鞭子……要大鸡巴……啊……不要抽了……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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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哪儿弄来椅子,少年太宰矜持地坐在上面,掀开小裙子,“不要偷懒了,快坐上来好好吃,说好了要奖励你的,自己动!”
中也的蓝眼睛被眼泪泡得越发清冽,他动作缓慢地爬起来,慢慢坐上少年太宰的性器,软肉蠕动着吮了上去……
', ' ')('在中也的眼睛里,少年太宰的脸上呈现苦陋的欲望,就好像刚才鞭挞他践踏他逼他叫主人一样,陌生极了。
中也动了,却不是听话地用自己的身体去套弄他的肉棒,而是狠狠扼住了少年太宰的咽喉。
梦境没有异能,但是中也肉体的力量比少年的太宰要强。
“去死去死去死……”被逼到崩溃的中也哭着喊。
少年太宰的表情渐渐狰狞,从惊愕到不信到狂笑,挺动着性器把中也顶得一阵发晕,已经被红肿烂孰的肉穴像破抹布一样被肉棒榨出汁水,中也被撞得踉踉跄跄,只有手依然死死掐着太宰的脖子。
终于,在快被肏到高潮脱力前,身下的少年不动了,气息断绝了,临死前,雄性本性让他把中也肚子灌得满满的,撑得像怀孕了三四个月。
哭泣的中也一滞,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真的掐死了太宰……
“我、我不玩了,我、我要退出……退出啊……让我出去……”他颤声喊着退出,却是抱着已经死去的太宰不放手。
终于,应该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终于弹出了对话框,中也如释重负地按下了确认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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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回来时,发现卫生间正在传过来哗哗流水声。
他发出了点声音,水声停了。
中也和往常一样,下半身裹着浴巾,橘色半长头发全打湿来,卷曲着落在赤裸的胸前,嘴唇紧紧抿着。
他的外表没什么变化,但气质有了点微妙不同,如果说以前是翠青艰涩的果实,现在在青涩之下却逸出一丝香甜的成熟气息。
走到太宰面前,中也狠狠剜了他一眼,自顾自走进了自己房间。
看着中也故作坦然的背影,太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看到了已经被拧成一团的梦境机器。
咝——
太宰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蛋:if没及时退出,被红国王宰抓到玩弄,堕落迷失
太宰中了异能了,不致命但很麻烦,听说连“人间失格”也没用,让他最近都不敢出门,非常头疼。
中也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听说了这件事,乐得当即就要跟他八卦的同事一起去嘲笑太宰。
只敢私下八卦的同事可不敢嘲笑干部,于是中也就一个人冲回了宿舍。
一打开门,中也就傻了。
一个长发鸢眼的女孩子正坐在往常太宰躺的沙发上,吃着太宰的蟹肉罐头,看到中也,像太宰一样打了个招呼。
中也又揉揉眼睛,他觉得自己看错了,可是这真的是个女孩子啊,甚至“她”五官艳丽,身材不错,套着一件中也的t裇,撑得衣服看上去缩水了,顶得胸口那块鼓鼓囊囊,而且还豪放地没有穿内衣,能看到不雅的突点。
越观察中也越脸红,“你,你,你……你是谁啊?!”
“嗯?小矮子是把脑子掉在路上了吗?”那“女孩”熟悉的语气说着熟悉的话。
“……”中也气急败坏,“你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死青花鱼你自己没衣服吗?!”
是的,中也意识到这就是太宰中的异能——他变成女孩子了!!!
天,这是多可怕的一幕!!!
可是“女孩”才不管中也的崩溃,摸了摸多出来的胸,回答着,“啊……变成这样,我的衬衣都扣不上了,只能穿中也你的衣服了啊,不过,像我这样的美少女穿你的衣服,中也就偷着乐吧!!”
中也觉得血液一下冲上脑壳,想到自己贴身的衣服此刻被青花鱼套在身上,他就气血翻涌,冲上去,扒着衣服,“脱下来啊!!男女授受不亲不亲知不知道啊!!怎么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
可不及中也骂完,“斯拉”一声,这件衣服在两人争抢中,撕成了两半……
中也像被一只掐住了脖子的小鸡,无声地看着死青花鱼女被他撕扯而暴露出来的,算得上曼妙惑人的胴体。
“唉哟,原来小蛞蝓好这口粗暴的啊,”太宰坦然地光着身子没有要挡的意思,搔首弄姿,动作间压出一条浅浅乳沟,视觉冲击拉满,“反正都这样一时变不回去,要不要给你爽爽?”
当机的中也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像幽魂一样飘了起来,看着太宰女向他投怀送抱,甚至从身高来说,缩水了一点的太宰依旧比他高上一点点……
这是什么噩梦?!!!
对,一定是梦!
中也像飘一样远离了这只变异青花鱼,一路不知道怎么走出去的……太危险了,他不要在宿舍了,宁去办公室将就一晚,也许明天这个噩梦就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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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天真的想法的中也第二天没见到太宰上班,他坐到办公桌前,拿出手机偷偷搜索起来室友变成女孩子了怎么办这样的标题,试图在网络上找一找方案。
', ' ')('结果搜到了一堆18禁不可描述的图图和文文……
啊……这么多人遇到这种情况吗?也太可怕了吧,不过他们好像的解决的办法……中也把自己代入成这些文学里的的男主,想象着为了让朋友变回去,把性转的太宰推倒,压在身下,当成女人……他的脸红透了,咬着唇不敢往下翻……
原来还能这样吗,人类真是神奇……太宰变成了那么好看的女孩子,如果真的和这些色情文学一样,和男性恋爱上床才能变回来……肯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帮忙的,那太宰会选他吗?
啊,太荒唐了,他在为青花鱼患得患失吗……可是他和太宰年纪相近,身份也算得上相配,如果太宰真的要他帮忙,那他要拒绝吗?
中也又想起了,昨天不小心碰到太宰的身体时,手指好像被烫到一样的触感,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为这样的想象有了点生理反应……
不可以的,怎么能把死青花鱼作为幻想对象?!
中也猛地站起来,大力地跺步,想把脑子里涩涩的东西忘掉。
此时,门却被敲响了。
是女性的太宰大摇大摆的堵在了中也办公室门口,随之一起的,还有推到他身上的工作文件。
“做什么春秋大梦,我才不会帮你做工作的!”中也顽强地把“女孩”抵挡在自己的领地外。
“什么呀,昨天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儿,今天居然给我处理一些文件就不行了吗?”太宰大声嚷嚷,“真没想到啊,中原中也你这个拔x无情的男人!!”
“闭嘴!!!我们根本没什么!!!”
看到旁边办公室已经有人探头看了出来,羞恼的中也又无法呼吸了,只能先把人让进来,关上了门,阻隔了同事们熟悉的八卦目光。
当然,那堆公文还是落到中也案头。
平息了一会儿,中也终于发现,太宰女今天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衣服,还是他最喜欢的那件。
他好像能想像鸢眼少女怎么洗完澡围着浴巾,挑剔地在他的衣柜挑挑拣拣的样子……
怒气外加那一丝奇怪的占有欲,中也把人狠狠地推在桌前,霸道地“壁咚”,“不要以为戏弄我很好玩,现在你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
“我什么情况?”少女的太宰白了中也一眼,“我现在就很好啊,中也不觉得我很漂亮吗?想不想……”
“闭嘴!!!”中也低低地喝止,目光沉沉,散发出了极有压迫的侵略性,“不要说些戏弄我的话,你现在确实是个漂亮女孩子,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要再开玩笑,说些暧昧的话,真是的……”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碰你吗?”
放下狠话后,两人对视,太宰看过来的幽幽目光一下烫到了中也,让中也不自然移开目光不敢对视。
中也心里暗暗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太宰不明原由地变成了女孩子,心里肯定不适应不好受,他现在说这样的话,不是在趁人之危吗?真是被网上的信息污染了……但道歉是绝不会道歉的。
“……我不是要占你便宜,因为看到网上好多人说,如果和异性上床了,可能会变回去的,也许是个方法,不是吗?”
他心虚地结巴地解释一下,开始埋头处理桌上的文件。
太宰又做了些妖,但看中也打定主意不理他,也觉得没趣了。
临走时,太宰轻轻地喃喃。
“呵,小蛞蝓可真敢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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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人。
这几天他在酒店过夜,酒店当然是港黑旗下的,轻易不会放外人进来……更重要的,黑暗中,那人解开了中也的裤子,手指握上中也的性器,正在给他打飞机?!!
他刚想挣开,一阵脱力感让中也发现自己中了药,又运起异能,熟悉的红光闪了一下又熄掉,让中也一下明白夜袭的人是谁——
“混蛋青花鱼,放开我!!!”
他都主动把宿舍让了,工作也给处理了,青花鱼这又是发什么疯?!!
“呵呵……”低低的笑声,那手还在撸动,女性化的声线低沉地响起,“不放。”
熟练的动作挑起了中也的反应,不只是柱身和前端被照顾,连下面的囊袋都被玩弄到了。
中也热得口干舌燥,抓着床单难耐地低哼,全身只有下面还是硬的,欲望贲张,寻不过出口,只有太宰的手指带给他的触感愈发清晰……
“……给我……让我射……”
中也含糊地求饶,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样的快感对他一个小处男来说太过了……
“中也说什么?大声点,听不清。”玩弄着少年的“魔女”狡猾地问。
“唔……不要这样了……让我射……求你了,太宰……”
中也皱着眉头,声音依旧细小。
太宰在黑暗中冷笑,狠狠加重了力道“不是还
', ' ')('说要上我的吗?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小矮子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不!不要!!
那手指捏合,敏感的性器被残忍虐待,本来已经压抑到了顶峰,快感一下泄了出来,中也脑子闪过一道白光,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大口大口色气地喘息。
中也青涩的表现证实了太宰的随口猜测,没来得及躲开,被射到了的的鸢眼少女,抹去了脸颊上一缕白浊,缓缓地笑了,“没用的骚狗……”
她打开了灯,中也在突然的强光下捂住了脸,就像突然被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一样羞耻。
等视线恢复,他看到太宰不止来了,还带了不少道具,散落在床上,围绕在身边,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
中也想逃,无力地想翻身,但身体不听使唤,像醉酒了一样。
“不是说要和我上床,怎么,我都来了,还不行动?”
太宰把人抓回来,用手拷把中也拷到了床上。
“唔……不是的……对不起……我不说了……”中也以为自己的话真的伤害到了太宰,他真的是被网上那些18禁垃圾信息影响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中也一直在后悔,此时更是愧疚得快哭了。
少女太宰悠哉地听着少年的忏悔,“那你是说,你现在又不想碰我了,难道我就这么没魅力吗?”
说是也不对,说不也不行,中也咬牙,“……你到底要怎样?”
“……”少女沉默地思考了会,俏皮地,“你也提醒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如果和男人上床了,是不是就能变回去?这个实验,想邀请中也来配合呢……”
“……所以我现在强暴了中也,也算是和男性发生了关系呀!!”
太宰欢快地决定。
这样荒谬的实验让中也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虽然被选择了,中也有几分窃喜,但这个意思是,太宰要上了他?!
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心里有点喜,有点酸,有点害怕,五味杂陈。
但很快,少女的动作就让中也忘了思考,首先他要面对的是自己的处境危险,任人宰割,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宰给他用上了辅助道具。
首先是口塞,这是个男人性器形状的,颇有份量的阳具口塞,插进去可以抵到喉咙,挤得牙齿舌头都合不上,再深就要让人yue出来了,最后再用带子扣上。
搞得中也口水都收不住,勉强地去吸,却好像正在吮吸着肉棒……他难堪地闭上眼睛。
两个跳蛋,用胶带贴到了少年小小的乳头上,打开开关后,中也闷哼地挺起胸,挣得手拷哗哗作响,呜呜地发出声音,蓝眼睛蓄满了泪光。
可这还只到了一半,还有一根分腿器,需要中也完全打开腿,这里的反抗更强烈了,太宰掰开用了点力气也没掰动,她只好扒下中也的睡裤,去探索轻敲中也腿间的麻筋,又酸又麻地让中也卸了力,才绑好了。
门户大开的中也让太宰记起来拍照留念,于是太宰哼着歌拿起手机录咔咔拍照,就像小女生吃饭前总要先拍下食物的行为。
被胸口跳蛋折磨的中也微抬了抬眼,目光痛苦而呆滞,好像怀疑自己在做梦,祈祷这一切都过去。
但很快就不止胸口的快感了,中也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正进入侵犯身体,先是一根,挤入了润滑液,接着又挤入了一根……他看到少女的太宰跪在他的腿间,用手指开发着他没被人进入过的肉洞,脚趾都用上劲地挣扎着。
谁来救救他啊……
要被女性的太宰强暴了……
但是漫天神佛没有一个回应他,漫长地扩张中,青涩的肉穴转眼间吞下了4指,充分的润滑剂像肠液一样,把小穴变得水唧唧。
太宰扣上了道具内裤,少女恶劣地选了个粗如儿臂的黝黑阳具,特意提了提中也的腰,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怎么被可怖的道具性器肏开的。
仿真的龟头稍有凝滞,但并不难进入,太宰感受到矛盾的肉穴一下排斥一下吞吃,突然真真切切地遗憾她现在不是男人,无法用真实的性器享用中也的小骚穴。
啊,都怪中也太骚了。
突然燃起暴烈的破坏欲,不再照顾初开苞的处男小穴,少女一下捅进了最深处,好像要把中也的内部肏出自己的标记。
中也呜呜地泣不成声,眼泪簌簌落下,身体内的性器道具无情地抽插,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太宰挺腰肏弄上上下下,小腿一晃一晃。
屁股已经被撞红了,前列腺的位置快被顶得高潮,穴口也快被道具根部的系带磨烂了。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他了……会坏掉的……
中也瞪着身上的“少女”,目光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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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火热的情事中,房间内突然多了一个人。
另一个太宰走出时空门出现在这里,男性,穿着之前的黑西装,看到眼前淫乱的一幕,阴沉了脸色
', ' ')('。
床上热火朝天的奸淫停下来,女性的太宰突然发现了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抬起中也哭花的小脸,展示给男性的太宰看,“我的同位体,惊不惊喜?”
原来太宰不是中了异能,而是因故和异世的同位体交换了,那个世界的双黑都是女性,还是一对玩得花的女同情侣。
事故解决后,太宰离开的时候,那童颜巨乳的女性重力使还邀请过男性的搭档一夜春宵,被拒绝后,娇美风骚的女性的中也撩撩头发,“好吧,只是想提前补偿一下,省得……不用的话,那就自己后悔去吧……”
原来后悔是这个意思,看着床上破布娃娃一样要碎掉的自家小狗,太宰咬牙。
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紧赶慢赶,还是让自己的中也被占了便宜。
可恶!!!
太宰拔出了枪,对着压在自己的中也身上的女性同位体开枪,女性的太宰只好放开中也翻滚地躲开。
她灵巧地回击,退闪着狡黠地说,“生什么气啊,我又没那器官,都用的道具,你现在回来了,脱了裤子直接上也不错啊……”
这话让太宰僵在原地,同位体抓紧时间,穿越时空门回去了自己的世界。
房间里只剩下跳蛋的嗡嗡声,和中也难受地呜呜声,他求助地微抬身子,向太宰示意。
和同位体说的一样,被束缚住了的中也躺在这儿,双腿大开就是让人上的,连肉穴都还贪吃地咬着道具,一缩一缩。
少年的太宰沉了脸,看着完全是一副等着挨肏的色情模样的中也。在中也惊恐的目光中,他捏起了中也软软的屁股,拔下给中也开了苞的阳具毁尸灭迹,手指无意义地抠挖被捅得的松软红湿的小穴……
“……都怪中也,竟然被别人弄脏了,只能让我来给你洗干净……”太宰为自己的趁人之危想了个理由开脱。
单手脱下裤子,放出已经勃起的凶器,太宰压下来,让自己的男性的肉棒真正捅入了中也的小穴,大力到好像把把小穴肏成自己的形状。
又湿又软的肉穴被这样虐待,却像下贱的婊子一样讨好地裹上了大鸡巴。道具和活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能感受到进进出出的肉棒上的青筋跳动……是太宰把他当成雌性侵犯了……中也简直要疯了,本来以为得救了的,却又是坠入更不堪的深渊……
他骂不出声只能呜呜哭着承受着同性搭档的奸污。中也被压到喘不过气,整个人都被折起来,被太宰像惩罚出轨情人一样暴奸着,已经被快感折磨到崩溃。
粗重的喘息和肏到崩溃的哭泣声回响着,久久不散……
今夜以后他们应该何去何从?好像只能明天再想了。
一款没苦硬吃,没火葬场自己造的灰宰,主打一口狗血三俗r18
时间在双向暗恋但没表白前,超极ooc
免责声明:——以下故事由b线宰、武侦宰等多位异世同位体联合约稿,如有雷同,纯属恶意。
1初|夜权
霓虹的黑道有个沿用自武士道的习俗,在组织内长大的成员一般是女性,为了表明自己的忠诚,在成年后都要把贞洁献给首领。
只是现代社会,极道组织也不再强调首领这个权利,只有上不得台面的小组织里,特别色|欲熏心精虫上脑的首领才会以此为借口占有身边的性资源。
所以当首领宰对他的干部中也这样要求,中也第一时间觉得太宰又在戏弄他了,想也没想就拒绝。
笑死,中也似笑非笑地想,太宰是不是吃了毒蘑菇了?就算是他年少无知时偷偷暗恋过这只青花鱼,也会觉得这样的要求太侮辱人了。
然后迎来的却是借着酒意的太宰治以身相覆,与年龄不符的格外老练的首领勾起了中也的下巴,压住了中也因为醉酒而无力的身体,含住了带着酒香的嘴唇。
在自已的生日会上喝了不少酒后,今天终于成年了的中也,在偷偷离席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被太宰带回了首领的住处。随后,在要求遵循黑道传统,行使首领的初|夜权未果,太宰准备自己动手来采撷。
他制住中也结实而柔韧的腰身,握上手腕,收紧,打开,最高干部就这样被自己的首领肆意轻薄猥亵,他挣了几下,并不孱弱但还是比太宰要小一圈的身体无力地在床铺和男人的身体中间挣了挣。
“唔……你……别碰我!”昏乎的干部无力地抗|议着。
动作间,酒红色的衬衫已然被扯开,薄薄的胸膛暴露出来,附上堪堪能被用手掌包住,吸引着人蹂|躏——“靠……别看……”被迫暴露的中也急切地挣扎,想把自己的隐私部位掩盖起来。
中也是弯的,身体也发育得很好,自己自然也揉胸自慰过,此时年轻首领的体温隔着衣服覆过来,欲念旺盛的身体随便压一压便软了腿,身子软了,挣扎的动作便无力。
于是太宰不仅饱了眼福,还摸了胸,甚至得寸进尺地捏了捏乳尖,看到小小的肉粒在手中立起,羞涩地展示自己的淫|荡充血的色泽。
“
', ' ')('混蛋……别……不要……不要对我发|情……”从未被人如此猥亵过的中也打了个激灵,咬牙切齿地挣开了这只精虫上脑的青花鱼,给了他的首领一个巴掌。
“啪”地清脆一响,两个人酒都醒了,一室尴尬。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我不是中也认可的首领吗?”脸上火|辣辣的太宰目光幽黑,用着问罪的语气,“不想把身体交给我,甚至冒犯首领,这是以下犯上,知道吗?”
还有一个问题没说出口,在太宰心里隐隐盘旋,害怕得到中也肯定的回答……“中也是不是私自有了喜欢的人?”
太宰在一次撞见到他的干部自|慰之后便馋上了中也的身子。他的最高干部很小心,如果不是不小心遗留在了浴室的一个针孔摄像头,无意拍下中也在自己的浴室自|慰的画面,太宰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区区小蛞蝓竟有如此诱人的情态。
中也都会饥渴到在浴室自|慰了,哪天也会随便找人约炮吗?从此太宰眼中与中也说过话的男男女女都成了中也调情的对象,对别人多笑一下都成了水性杨花的证据。
有时候梦里都是中也和别人缠绵,而他只能在寂寞的大床上醒来,看着自己立起来的性器,想象着让中也变成梦中媚态的男人是自己,才能发泄出来……
炽烈的妒意啃噬着首领的理智,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念头——“为什么不找我?”
他的肉|棒绝对是男性平均水平线以上的,好多次了他借着一起撒尿的机会暗暗向中也展示过,一定能把中也肏上天的尺寸——为什么中也宁可自|慰,用冷冰冰的玩具泄欲,也不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肏不到中也,那这么大的玩艺儿不是白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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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捂脸,他真该承认自己酒量不好了,竟然以下犯上打了首领,虽然是太宰先发疯做出要强迫他的举动。
但在组织中,首领就是首领,首领的命令是绝对要绝对遵从的。
今天之前,在他内心中,太宰一直是那个可以全身心信任的搭档,是恶劣但从来不会让他落入绝境的“头脑”,中也一直把太宰也放在不一样的位置,也一直偷偷抱着别样的感情却不敢表露出来,自己把自己掰弯了。
而今天,太宰在他心中突然down到新低点。
为什么不把身体交给他?太宰还这样问。
“伟大”的操心师不懂吗?!人类的天性总是贪婪的,和太宰上|床了,那会让他分不开肉|欲与感情,再无法满足于上下属的身份,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占有欲和野望。
为什么要为了一时肉|欲,打破他们目前相对稳定的同事关系?
中原中也的世界本来就很小,他冒不了这样的风险。
“……属下认罪,”中也狼狈地回答太宰的质问,他跪了下来,低头,“我会去地牢受刑,10鞭怎么样……”
话音未落,鸢色眸子撞入中也的眼睛,“……惩罚应该我来定,”年轻的首领带着晦暗无光的笑容,“刚才我碰反应那么大,现在就罚你自己脱下衣服吧……”
不……怎么能这样……
“……这是首领的命令吗?”中也颤抖着瞪大了眼睛,一想象他就酥了半边身子,这样淫|荡饥渴的身体,就要被太宰发现,甚至要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了……
“是的,这是命令。”太宰叉开双腿坐在床边,冷冷的命令,“脱吧,手套都不要留下,然后到这里来。”
中也面色发白,手指颤抖地开始解扣子,他一直是衣衫笔挺,运动后也只是略微凌乱,但是刚才却被太宰扯掉了几颗扣子,真丝的衬衣布料多了几道撕扯的裂纹,前所未有的狼狈。
脱下来的衣服中也尽力地把衣服抚平,叠好,也是在尽力地拖延时间,希望有人有事打断这场职场性霸凌。
可是太宰也不催促,慢条斯理地看着他的干部磨磨唧唧,势在必得的目光让中也感觉自己的皮肉都要被剥开。
最后是一对手套,中也咬着手套尖,缓缓地扯下来,雪白的指尖从黑色的手套中挣脱出来,身体再没一丝遮挡……
一|丝|不|挂的中也膝行几步,跪在了首领的腿间,直到此时他还在想着太宰能改变主意,或是有人能突然敲门打扰,让他离开这个发|情的男人,远远的……
“啊……”
胡思乱想的中也被太宰拉到腿上,胸口一疼,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太宰粗鲁地继续了揉捏中也小小的胸部的动作,一双手把小奶|子揉成不同形状,捏出红肿的指痕,奶尖则被咬住了,落下一圈发泄般的牙印。
赤|裸的身体被圈在衣装齐整的首领怀中,中也本人就像一只被拎出来玩弄的硅胶性|爱娃娃,没有人格和尊严地被翻检身体。
与此同时,太宰的膝盖插入中也的腿间,意味明确地顶着敏感的器官磨蹭,把中也顶得带上泪意,可怜兮兮。
腿上的布料透了点湿意,太宰小手按捺
', ' ')('不住,分了一只游走而下,摸了一大圈,最后玩起了中也的腿间淌水的小|穴……
“……不要……”被上下其手的中也从牙缝中挤出一丝颤音。
“我要你……的身体,这是首领的命令……”太宰手上更用力,捅进了两根手指,进到温暖湿润的内部,被中也的媚肉纠缠讨好着……
“中也可以不反抗让我好好上一次,也可以试试反抗,然后被我宣布反叛关进地牢……那时被当作性奴对待也没人知道……中也怎么选?”
他给了中也两个选择,但其实只有一个。
中也的世界崩溃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异能,我很强的,我是你的干部……”
不是任你玩弄的奴隶……
看着中也破碎的表情,太宰浑身轻飘飘,他终于占有了中也全部的注意,无论是恨还是爱,他完全地支配了中也,也即将完全得到中也……
性器已经勃起,铃口兴奋地滑出腺液……中也屈辱的表情是喂给太宰的催情药——因为中也不喜欢他,从来不肯入到他的春,所以他要让讨厌自己的中也亲眼看着被自己打开,自己脱了衣服送上门……那会是何等快乐。
“……但是中也的‘好牌’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我只想要中也……”
他就是为了拥有中也才成为首领的呀,所以今天就算是废了组织的“最强武力”,让中也恨上他,他也不会停下来。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杀了他,中也会选吗?
太宰愉悦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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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高干部又被首领压回了床上,这次更过分地,他甚至被强令不能反抗。
少年人身体并不都是白皙光滑的,大大小小的伤痕,每一条太宰都知道是怎么留下的,每一条都见证过他们的过住……
太宰命令中也自己抱着腿,把最私隐的地方展示给首领,这里倒是没有伤痕,嫩滑的皮肉吸着手掌,让人忍不住留下掐痕。
还有人也这样打开中也的腿,留下自己的痕迹吗?
还有人用手指捅进小|穴,开拓出松软的形状,把小|穴调教到承受肉|棒的状态吗?
还会有人急色到把润滑剂一整支插|进去,挤满甬道,搞得中也像失|禁了一样,屁|股都是唧唧的水光吗?
太宰也这样问了,被弄到喘息着的中也啐了他一口。
呵呵,太宰擦了擦,早就知道中也讨厌他了,强行得到只会让中也更恨他……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现在完全没必要啊。
让狗狗痛到印象深刻,让他和别人在一起也忘不了,那今天才有意义啊……
太宰解开了裤子,拿出了自己的性器,直接捅进去。
“……靠……你t……戴套啊……”
已经被折腾半天,再也忍不了的中也,白着脸叫骂。
滚烫硕大的龟|头没有任何隔阂地闯入了一点头,果然没辜负太宰的自信,勉强开拓小|穴根本吞不下,中也脸上红晕尽褪,随着太宰无情地挤入,中也痛得感觉不到了下半身的知觉……
中也仰躺着,泪水无声流下……这不是他想象的。在中也最美好的幻想里,初|夜应该是新婚夜关上灯,两个人亲密地窝在被窝里发生的,而不是这样……被青花鱼以职权和命令压迫自己打开腿,只顾着自己快乐,把他当成没有感觉的泄欲工具……
中也无声地盯着天花板,试图把意识融入其上繁琐的花纹中,随着身上男性的抽|插,无神地发出呆板乏味的呻|吟。
……只是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他对自己说。
2催眠
离噩梦的那天过去了几日。
本来以为放空自己就能忍过去,却被压在身上的太宰发现他的神游,掐着他的脖子暴肏,神经质地质问“为什么不看我?”“中也想逃了吗?”
窒息的痛苦和残暴地侵犯中,中也被他的首领灌下一肚子臭精,被搞得浑身狼藉,晕死过去……失去意识时,那双因为各种情绪而显出些许颠狂的鸢眼也成了中也的梦魇。
太宰是要杀死他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还是说,这是因为自己暗恋青花鱼而美化了他,忘记他就是个天生残忍的无心黑手党。
那他再不敢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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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领的床上下来的第二天,中也在医院里醒来,如果不是身体密密麻麻的痕迹和后|穴难以启齿的肿痛,他可能真的以为是梦。
而后,中也从此躲着太宰,再普通的会面,也要拉上人一起觐见首领,汇报也是公事公办,不肯多说一个字,再无曾经的亲密,也无从发现太宰越来越不满、越来越失控的目光。
直到一次干部会议后,终于按耐不住的太宰公然叫住中
', ' ')('也,当着众人的面,让他单独留下来。
中也咬着唇白着脸,看着同事们不明所以,一个个离开。
不要……不要……不要留下他一个人……中也在座位上,掐着手心,无声惊叫着。
隔音的大门关上了,中也的希望也被关上了。
温热的身体从后面环上了中也,炽热的体温熟悉而陌生。
首领把头埋进了中也颈弯,甜腻腻地道歉,“中也……中也……对不起……那天我太兴奋了……不小心搞得太狠了……中也不要不理我……理理我……”
太宰把中也的手拉到自己胯下,让他感受自己的热情。
“中也看看我吧……这里想你了……”
中也像被烫到了,手嗖地抽回来,脸也红了。
“……不是说就那一次!”中也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太宰还能说话不算话,已经卑劣到如此地步。
品尝过美味,试图再次把干部拐到床上的首领,无辜而腼腆地说,“……那么快乐的事,中也就不想吗?是不是上次我表现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太宰没有想过,只是肉体与肉体的结合,就能让他沉迷到上瘾的程度,美味的干部为什么要如此吝啬呢?年轻的身体不就应该及时行乐?
至于说什么一夜而已,那当然是骗中也乖乖躺下的,有哪只野兽会放过进嘴的肉的?
从没有表达过爱意,只一厢情愿认为他的干部就是自己私有物的首领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恶劣,以为哄骗pua两句,就能让干部再次躺到身下,“反正已经让我上了,中也还想学什么贞洁烈男那套吗?这次我学习过了的,一定会让中也爽到射出来的……”
中也面无表情给了首领一巴掌,转身冲到大门,试图逃离这个密闭空间。
门被反锁了。
中也扭头,看到又被打了的首领呆呆地捂着脸,眼圈发红,好像被欺负的是他一样。
中也咬牙拎起椅子,砸开会议室的玻璃,他还可以飞下去的……总是这样,死青花鱼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喜欢,才能这样恶劣地玩弄他,只要他不喜欢了……
玻璃碎裂,大风灌入了会议室,吹得白纸飞扬。
小小的身影站在窗前,风吹起他的西装下摆,好像下一秒就要飞走了。
“不许走,这是命令,我命令你,中也,回来,你要背叛我吗……”某只青花鱼嘶声说。
中也呆立片刻,良久,最终还是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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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是在首领的公寓,太宰拉着中也下了车,司机头也不回地开车冲了出去。
他们的气氛算得上可怕,直到进了房间,中也再次主动脱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
“快点吧,这次真是最后一次……”
中也冷冷地说。
床铺被压了一个浅浅的坑,有人跪在了中也身边,抱上了他还残留爱痕的赤|裸身体。
“……对不起中也,这次我会克制的……”首领向他的干部忏悔着,目光却晦暗无光,然后,动作渐渐变味,“一定会让你舒服……”
太宰温柔地爱抚过,上次自己留下的淫|虐的痕迹。
中也被亲吻着,酥酥麻麻的,恍惚感觉到了被珍视的感觉,然后是全身被吻遍,微微地抗拒,也被那人细细的亲吻化解……
呜……这种程度……才不能心动,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感情……中也竭力让自己清醒。
可是……那人俯下身,一口含住了中也的性器,像吃着什么甜品一样……中也呜咽地流下情动的泪水,抓紧了枕头,难耐地挺动腰身。
“不……”
“中也不喜欢吗?”
中也拒绝回答,接下来的太宰热情而放荡地吮吻,他再次被打开了身体,虽然还是被强迫,但好像没那么糟糕。
他好像还是贱贱地放不下太宰,这样的自己让他无比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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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的大床辛苦地晃动,情事正酣……
“唔……快点……”中也缠上太宰的腰,被体内的性器顶撞到面色发红,目光迷离,“难道你温柔一点……我还要感谢你吗?”
说到底,这不过是一场卑劣的逼奸,就算温柔一点,也改变不了其中本质。
听到身下软成一摊水的人儿,还要硬气地说这样的话,太宰目光暗了暗,“……中也现在还要挑衅,是嫌我肏得太浅了吗?”
粗壮的性器前端,一直在某个入口蠢蠢欲动,听到这样的话,再次放纵了自己,狠狠闯入了结肠的入口。
“啊啊啊啊……”中也被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内脏移了位,肚皮被顶上微微的凸起,小小的肚脐一下下地撑开又缩回去,双眼反白,口水流了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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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一个小时后,情事后的无力让中也恍惚,肚子都被内|射到微微鼓起了——到最后他也忘了情,好像完全成了一个性爱娃娃,被太宰的肉棒填满就是全部意义——直到太宰抽出来,浓精存不住地咕噜嘟噜流出来,他竟然有点遗憾,下贱得想找什么堵上……
还是强撑着清理了一下,中也躺回床上后,无力地被太宰圈在怀里,一阵困意袭来——此时,太宰唤着迷糊的中也看着他,看着他不知何时拿出来的金属怀表。
花纹繁复,一不留神就被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中也的意识混沌了。
一个声音在耳边重复,他很喜欢太宰,很喜欢很爱的那种。
“可是……”他本来就很喜欢啊……喜欢到没有自尊,之前差点被在床上弄死了,也舍不得离开,舍不得伤害太宰,更是一句命令又没有自爱地和太宰睡了。
那个声音只听到中也犹疑的“可是……”,便加重了语气,再次强调了他喜欢太宰。
好吧……那就听你的吧,中也昏昏沉沉地接受了,嘴里无意识地嘟嚷——
“那如果我本来就喜欢太宰呢……”
太宰收回怀表,刚听到中也的嘀咕,自嘲地笑了。
怎么可能,他两次用强令得到了中也,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中也怎么可能喜欢他。
刚才站在顶层的会议室,他觉得中也是真的要离开了,怎么能留下中也呢?他想到了这个办法——先把中也肏到意志模糊,再实施催眠。
这个催眠手法用于单方面扭转个体某一块情感,在不改变人格和记忆的基础上,把中原中也对太宰治的讨厌,扭曲为爱意。现在中也多恨他,醒来就会多爱他,反之也一样——效果强大,很难解除,是他刑讯拷问时压箱底的得意技巧,把多少港黑的敌人变成没有自我的忠犬,吐露出珍贵的情报。
他一定会得到中也,哪怕以这样肮脏的手段……
看着中也不安稳的睡眠,此时的太宰志得意满,只等中也醒来成为自己最忠诚的爱人,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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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火葬场
中原中也,港黑最能干,最忠心的干部,一睡醒来,微妙的不适中,发现自己在他的首领怀里,赤|裸着,身上还带着那个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趿拉着拖鞋,逃到卫生间,“哇”地吐了出来。
中也趴在马桶边,浑身颤抖着抱着自己的手臂,觉得自己绝对是脑子坏了,才会让太宰治一次次得逞,明明自己喜欢的是……喜欢的是谁来着?!
算了,不重要……明明可以反抗的,但最后还是主动脱了衣服,和讨厌的首领上床的自己,已经没有去跟谁说喜欢的资格了吧……
没有资格了……
纯情的中也难过地摸去了脸上的泪,他已经吐无可吐了,放好水狠狠洗了一顿,搓得皮肤发红,自欺欺人地盖去了那些痕迹,这才收拾好了自己。
厨房里有很多厨具,他挑了一把小巧锋利的剔骨刀,来到床前。
管他是不是首领,他要把太宰绑起来,一刀刀凌迟折磨,但看到太宰的脸他又想吐了,还是直接把人一刀捅死,用他的鲜血来洗刷自己的屈辱吧。
不过……想要下手的中也,指尖却在颤抖着,好像本能在阻止着他。
等等,这也太奇怪了,他脑内冒出一些疑虑,为什么他会被强|暴却一点也不报复呢?他中原中也什么时候是这么软弱的人?
中也提着刀看着太宰安静带笑的俊颜,脑中思绪如风暴。
……会不会有可能,这是计划的一环,太宰治是首领,他靠身体接近首领,其实是想占据首领夫人的名份,伺机扩大势力,有必要时杀了他,成功上位,这也能解释自己为什么纵容了太宰不反抗了。
那么他现在杀了太宰也太便宜他了。
说服了自己暂时留太宰一命的中也,刀口一转,粗鲁地摇醒了太宰,不等他清醒,大大咧咧地问——
“我们都睡了两次,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呃?!”
中也把刀抵在太宰脖子上,毫不在意锋利的刃在其上划出了一道红痕,“难道你就是玩玩?不准备对我负责?”
太宰听清了中也的话,好像在做梦一样,“结婚,我们明天就结婚……”
“明天也太急了,难道你一点不重视我吗?!”中也又皱眉,看来太宰是真的很满意他的身体了,可是年轻首领对他的喜爱和迷恋只让他浑身发毛。明明是称得上俊美而有魅力的年轻男性,此时却让中也只想一拳把他打出大气层变成一颗大号太空垃圾。
中也捏紧拳头,克制自己动手的冲动——他都付出了那么多,不讨回什么也太亏了——
“我要盛大的婚礼,要全霓虹黑道的人送来祝福,要港黑所有的人来观礼,让港黑上下都认可我
', ' ')('首领夫人的身份……给你三个月能办到吗?”
“办不到也别娶我了!!”
“可以!!”太宰忙不迭地点头,生怕他反悔,傻乎乎地笑着,“说好了,中也要做我的首领夫人,我现在就去发请帖……”
中也这才满意,一转头,背后的太宰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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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后的中也一点也不喜欢他……
以前以为中也讨厌他时,他自顾自地坚信着中也终究会是他的——无论犯下再任性的强迫之举。
可是当那熟悉的蓝眸对他投射出厌烦与杀意时,太宰才发现曾经的中也对他有多包容和偏爱,他浑浑噩噩到绝望……
这意味着,他亲手催眠那个至少有一丝丝喜欢他的中也,把中也对他的好感扭曲成了恶意,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世界吗……
他弄丢了爱过他的中也……
酬备婚礼的见隙,太宰抱着一丝希望,把怀表送到中也面前,让他看着花纹,解除了催眠……
让中也的爱意回来吧,他错了,错过得太多了……
少年恍惚了一下,蓝瞳扩散了又聚焦,在太宰希冀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改变地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这个怀表有什么讲究?你想用它做伴郎的回礼吗?”
……没有变化,最恐怖的预想发生了,太宰觉得要控制不住身体了,嗯嗯地回复了几句,走出房间,脱力地跪在了地上。
本来风光无限的首领,此时却像个无力瘫痪的病人,他的贪婪毁了一切,可悲的是,知道错时已然无法弥补。
之后,太宰咽下自己造成的苦果,戴上了伪装,全身心扑在了婚礼,对外部势力一个个敲打下去,为中也立威;对内,则任由中也做一些独揽大权冒犯首领的越界之举,昭示他的信任和宠爱。
现在的中也怎么报复他,他都不会反抗的
只是——
“中也会在我的墓碑上刻上亡夫这样的字吗?”
太宰苍白地呓语。
“可以,如果你想,”中也听到了,点点头,已经掌握了港黑大部分权力的最高干部,决定慷慨地满足他。
“那就好,以中也丈夫的身份死去,真的太好了……”
太宰又像鬼一样飘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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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快到了婚礼,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太宰把自己和中也“相爱”的事都写下来,一连几封信,留给了当时支持他上位的地下政府权力者,说服他们在自己死后,继续支持中也掌握港黑。
只要中也要掌控组织,就只能一直以自己的未亡人自居,这算太宰弥补忏悔里小小的私心吧。
这时,中也突然带人闯入了他的办公室。
太宰又笑得和哭一样了……为什么连几天都不想等,因为连结婚都不愿意了吗?中也已经厌恶自己到这种地步,那是不是说明中也也曾爱自己到这种地步?
真好,在死前又发现了中也喜欢过他的证明……
中也看了看他桌上的信,轻巧地被青花鱼气笑了,他把这些“遗产”全撕了。
连港黑都不要了吗?!
是因为中也讨厌他到不想和他扯上一丝联系?
太宰深深地陷入了自闭。
接着他看到中也把体检报告摔到自己面前,质问他,“在我杀你之前,你是不是要先把自己搞死?”
太宰看到婚前检查上自己糟糕的身体指标,并没有怎么惊讶,“不要担心,还是能活到和中也结婚的……”活到被无法忍受的中也杀死的。
中也凑近了他,看着太宰像死了几天一样的脸色,“可是我不想和一个男鬼结婚,知道吗?”
落在太宰耳朵里,只听到“……不想结婚……”这样的话。
猜测落实的太宰哭都哭不出来,他几乎是把一切都捧到中也面前了,可是中也不要他的东西了,中也只想要自己死。
那就如中也愿吧。
太宰听话地闭上眼睛,中也把他架出去,也许是海边,也许是工地,也许是炼钢厂,都是适合毁尸灭迹的地方……
最后却被按到病床上,护士给他挂上了营养针,中也似模似样地拿起首领的文件,开始处理港黑的事务。
“为什么,不杀我吗???”
太宰虚弱地问。
“哦……婚礼暂延,你的性命先寄存着……”中也悠悠地说,“你以为我真是那种蠢蛋,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被催眠下了什么暗示?”
“……你恢复了吗?”太宰好像被大奖砸中了脑袋,懵了,现在的他只想扯开管子扑到中也身边,幸福得头晕目眩。
“靠……停……别过来……”中也强忍着什么,做出了驱赶小动物的手势,嫌弃地说,“虽然我想起了一点儿,但是托你的福,还
', ' ')('是有后遗症,看到你还是特别讨厌,尤其是脸!如果不想让我失手杀人,最好离我远点!”
某个人才不能轻易原谅了……虽然是个乌龙,可如果自己没想起来,那真的就是自己把自己坑成首领夫人,天天琢磨谋杀亲夫去了。
中也脸颊微红,羞涩中带着点后怕……
太宰呆在当场,没注意到中也的异色,心里只有庆幸与忐忑,他不敢靠近中也,自觉地举起被子藏着脸,捂住脑袋,无声地流泪了。
这次是惊喜的眼泪,是看到希望的喜极而泣。
只要中也能接受他,不爱他也不要紧,等再久也不要紧……
全文完
当主角原型看完——
灰宰尖叫:我怎么可能这么蠢!!是诽谤!!
蓝中摸下巴:这款上下级强制py也好带感哦,今天晚上要不要角色扮演一下。
灰宰瞬间安静:要!
蛋tureend心机宰的病房py
16岁的太宰冶子174,黑茶色双马尾,衬衫西服裙制服外套三件套,干净稚嫩的同时身材傲人;脖子和手腕缠了一圈绷带,平添几分忧郁,是仿佛青春疼痛文字走出来的忧郁又漂亮的女主。
16岁的中原中子160,橘发编了个小辫,身材娇小可爱,性感的红色皮裙小吊带,男式机衣服外套,是目前正流行的男友风,脖子上是一条金属choker,脚下一双高帮长靴,简洁利落,热情张扬。
两人站在一起,一个宛如白玫瑰,一个宛如红玫瑰,美不胜收。但是当他们一人一把枪,同时抵着你的头,问你,“我们俩谁更美?”这个场景就一点也不美好了。
手枪抵头的是一个横滨小组织的头目,招惹了港黑,他们的任务是取得情报,然后灭口。
头目的缺点很明显,那就是美女,所以头目很开心地笑纳了偶遇的两个美女。
——然后被两“美女”收割了。
“13人投我,11人投你,6人弃权,中也,我要赢了哦~”
“啰嗦。”
赌局失利让中也有点不甘心,但是感到不甘心的中也也有点庆幸。一开始他并不想认输,觉得自己本来就有做为女性的一部分,肯定赢定了。做了女装后又习惯性地想遮掩一下,也是从贫民窟就养成的习惯……或许真的不应该打个这样的赌。
最后一个敌人倒下,“太宰治子”托了托自己的假胸,那柔软弹性的视觉福利让中也不自在地侧目。
“啧,chuya脸红了,男人果然都是喜欢欧派的啊,所以我赢了!”太宰对他比了个ξ?>????
中也盯了盯自己毫无波澜的胸口,他其实特意用束胸了,如果放开了,是不是就能赢了?可恶,输在还是有一点底线了!
战斗结束,变故突生,一声刺耳的警笛声打破城市的寂静。
“怎么惊动条子了,先撤吧。”中也不满地啧了一声。
两个“女孩”相携着,走进了最近的酒店,与警官们擦肩而过。
然后他们才发现,藏身的是一家爱情酒店。
爱情酒店是霓虹的特色,酒店注重隐私,没有服务人员,开房全自助,大大小小道具齐全,是情侣过夜/躲避追杀的贴心选择。
不差钱的他们选了最好的房间,吧台上有红酒,床上有玫瑰花瓣,暧昧的香氛安静工作,把馥郁迷情的香味播撒到整个房间,气氛到位。
而人员就完全没到位了,一向处变不惊的太宰也有点不自在,中也也早红了耳朵。
太宰假装平静,拉开窗帘一角佯作观察,但注意力都在旁边上。
中也在他旁边,呼吸打在他的脖颈,除了血腥味,还有一丝淡淡地散发着的香味往他鼻子里钻,是粉底的馨香吗?又可能是沐浴露的清香……感觉被小矮子无声地勾引了!可恶!女装明明是他赢了,小蛞蝓是想发起什么勾引比赛吗……
确认没有危险,但是一时半刻不能离开酒店,太宰侧了侧身,对中也说了下现在的情况,但是假胸有意无意蹭到了中也的手臂。
啊,蹭到了……中也半边身子都紧绷起来,那只手臂也起了鸡皮疙瘩,他不受控制的伸手隔开,手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太宰的肩膀——被中也带着抵在了墙上。
一瞬间,双目对视,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无措和讶然,同时,脸都红了。
哦哟哟,被小矮子壁咚了,性感热辣的“中子”的羞涩的童贞表现好有反差……为什么换了个性别的搭档就看上去就想欺♂负?!可恶可恶,又被“中子”勾引大成功,他得找回场子,太宰默默地想。
看上去像是色气大姐姐的“太宰治子”,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中子酱,一直盯着这里,是想揉我的胸部吗。”
心里尖叫的小中也,被太宰拉着手,放在了至少有c的欧派上,内心炸了!
中原中也!不能沦陷!这是青花鱼啊!欧派自己也有的,没什么……哇好软……感觉手指要融化了……
', ' ')('中也不禁忘记了这是他的冤种搭档,深深埋进了“大姐姐”的怀抱,手指下划……啊,不仅胸是软的,腰也好细……这就是女孩子吗……他果然还是更喜欢女孩子呢……
太宰感受着黏糊糊的小蛞蝓,对他黏糊糊的贴贴,毫不掩饰的表达黏糊糊的喜爱,红透了的脸庞像一只熟透了的小橘子,再不采撷就要浪费了。
他摸着中也右半边的脸,大拇指戳进了他的嘴巴里,检阅了中也软软的舌头,得到了小橘子充沛的汁水。
舌头被玩弄的中也,却被激发了想要掌控什么的欲望,挥开太宰的手,主动吻了上去。
于是世界变得混乱起来,不知道谁拉着谁,谁压着谁,谁又吻着谁……最后中也发现,自己坐在太宰身上,竟然——
竟然对着女装青花鱼boki了……女穴也贴在他的腰上,有种要涌出热流的感觉……
衣服外套早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吊带也早就松松垮垮的,什么都遮不住。
“咦?这个是什么啊?”太宰看到了束胸,勾起束胸边边,温热修长的手指探进去,让中也有种皮肤被灼伤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象这样的手抚摸在身体上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他一时没有拒绝太宰去解他的束胸。
“叭”一片奇怪的布落了下来,中也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胸口从没有过的清凉。
一对和中也一种娇小的鸽乳,落在了两人眼中。
“啊……”暴露了的中也油然而生一种轻松感,他学着刚才太宰把他的手放在胸上的动作,“你想揉揉我的吗?”
——疯了,一定是疯了,太宰想,肯定在做什么怪异的春梦,他的搭档,本来应该是无比了解的小蛞蝓,却偷偷的隐藏了一个秘密,一个香艳的秘密。
太宰突然把中也压在床上,眼睛没有一丝光,小小的鸽乳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起来,在手指间变幻着不同形状,很软,但和假胸的软不一样,是仿佛吸附在手上,放不开的那种。
揉着揉着,粉红的乳头也挺立起来,中也被刺激到在床上弹动,但并没有用什么力,十足的意乱情迷。
太宰无师自通地舔了上去,好像在吃什么白嫩糯软的甜点般的样子,并且一边吃一会儿,绝不冷落,很快就小小的乳头就从粉色变成了艳红。
中也“呻吟”了一声,有点自暴自弃的感觉,搭在太宰的脖颈间,甚至把自己往太宰手下送了送。
少年人热情经不起一点撩拔,他们对性的好奇是难以想象的,虽然做为黑夜中人早已自愿不自愿见过很多下流交易,但是真的肉体相贴起来,还是让人心神悸动的。
而且做为搭档的他们之间是绝对信任的,不用担心枕边人背叛伤害,他们可以尽情地拥抱交缠,实践着彼此隐秘青涩的性幻想。
……
揉着揉着,有什么东西硌硌的,硌在腿上,于是中也用膝盖碾了一下,收到青花鱼“嘤嘤”的叫声。
哦哦,太宰也boki了呀,哼哼,他的“中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然后,太宰的手按下他的膝盖,“中子酱不要欺负我啊……不然我可要反击了。”太宰舔着红肿的嘴唇,难耐地说。
“反击?”中也歪了歪头。
太宰的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声,他摸了上去,撩开两个人的裙子,让两个人的性器磨在了一起,对男性来说敏感的头部在太宰的手中亲了一下,让中也一阵脚软。
火热地包裹,真正的肉体相贴,前所未有的亲密,和任务中交托性命并不相同,这是人与人欲望的交托。
中也很快被他弄丢了,太宰多撸了几下,也射了,沉沉地趴在中也身上,不想动弹,下身相贴的地方一片狼藉。
毕竟两人还在被警察局搜找中,中也缓了缓,推推身上的太宰,去洗澡了,他可不想这样回去,汇报任务时肯定会被森首领看出什么。
那一起去洗嘛,太宰摇摇他的双马尾,欢快地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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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浴缸里,很富有酒店特色的泡泡浴里,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中,年轻的身体禁不住诱惑又交织在一起。
释放时,太宰手指与中也相扣,在他的耳边悄声地说,“下一次我们做到最后吧?”
中也面色潮红,在他身下平复半晌,轻轻地回答,“嗯。”
横滨不知名的小巷,深夜,醉醺醺的中原中也,脖子被人扼住,嘴巴被吻住,胸口被揉到红肿发痛,那只作怪的手更过分地向下探入,刺入他的腿间……
修长的手指拔开内裤,抵至了他细嫩无毛的私密处,手指的主人没摸到应有的东西,却是被温软的小穴吸住了手指……
微微一怔之后,黑西装的少年难以置信地狠狠揉了揉,破开肉肉的馒头一样的阴户,挤进了带着淡淡湿意的入口。
中也受了惊吓得猛地一挣,推开面前的人,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就要跑到
', ' ')('光亮处。
可是跑没两步,醉酒不稳的他高跟鞋一歪便摔倒了,摔在了肮脏的地上,女式香包也掉在地下,洒出一沓钞票。
“小姐……已经收了我的钱,交易还没有完成呢……”黑发的少年恶魔般的声音从后方接近。
“不……不要……我不是……”橘发的“少女”扶着墙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要逃离。
比他高上小一头的少年三步并两步,揽住娇小少女模样的“她”,状似亲昵实则强势地带进了黑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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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要从一个月前说起来,中也在西方出差时,与当地的异能力者发生冲突,本来生前是个不怎么强大的异能力者,谁知死后的异能力超级邪门。
中也杀掉了那个异能力者,结果却中了类似于死者怨念的异能。
结果就是,中也从160男性变成了150女性,还是有胸有屁股身材火辣的女孩子。
一个月来,中也想了无数个办法也没能解除这个异能,这时,他想到了远在横滨的搭档太宰治……把希望寄托于太宰的异能了。
于是他连夜回到国内,回到横滨,找到唯一信任的红叶姐求助,被红叶姐嘲笑后,在她的帮忙下换成女性打扮,找机会去找太宰治解除异能。
是的,他要装成陌生人去接触太宰治——才不要被青花鱼发现自己变成了女孩子,绝对会被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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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太宰治最近出没在红灯区,中也早早去蹲他了。
少女版中也穿上红叶姐搭配的一套方便行动的短t短裙,露了一小截腰,踩着还不熟练的高跟鞋,再提上一个小巧的包包,放下半长的橘发,就是路上最吸睛的时尚少女了。
在一家酒吧窗边的位置坐下,中也一边喝着酒一边等着黑色西装的少年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打发了不知多少搭讪的人,中也终于看到了某只散发着欠揍气息的死青花鱼。
黑发英俊的少年是来红灯区调查事件的,但是很明显,他和这里的男男女女都很熟悉,多半是常客。
中也晃晃酒杯,心里暗“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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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点时间一下从上半夜到下半夜,太宰治一直在和几个线人模样的人交谈。
目光流转间,他也看到了旁边几个座位开外,一个吸引目光的“倩影”——那少女一头橘红卷发,五官玲珑,身材傲人,可以算得上“童颜巨乳”。
吸引太宰注意的是,这位“少女”一直拿余光来瞟自己,目光如林中小鹿一般,触到就会”羞怯”地躲闪。
年轻英俊的太宰在这里很受欢迎的,少女没掩饰好的关注周围人也都看得出来。
“看来今天会有个美妙的夜晚~”线人大着胆子挤眉弄眼。
“大概?”太宰不置可否。
红灯区里面,突然出现一个年轻又生面孔的美丽女孩再正常不过,物欲横流的城市每天都有为了不同原因出卖自己的人,特别是新流行的“援交”,时尚靓丽的少女找金主来长期供养自己的生活。
只是“少女”身量娇小让人怀疑是不是成年了,当然,在霓虹人传统审美眼中,这点更诱人了。
“她”就这样独身坐着,拒绝了几乎所有搭讪的人,不知是不是尚在犹豫要不要把自己换个好价钱。
但美丽的花朵盛开了总是会有人企图采撷——
中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陌生的纹身男人过来问,每个月给5万日元,过夜再包10万怎么样,眼睛还下流地在中也胸口腰线流连,中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把他当成找金主的“援交少女”了。
意识过来他差点要一脚把人踢到天边去。
可是那样太引人注意了。
而没眼力的纹身男人得寸进尺地坐在了她身边,强势地要来揽中也的肩膀。
无聊地纠缠,下流的言语,感觉自己多忍一秒耳朵就要脏了的中也,打了这个看上去不好惹的男人。
“啪!”
少女清脆的巴掌,燃起纹身男人的怒火,引得酒吧一阵骚乱。
就在要打起来时。
太宰突然过来,抓住了这个气急败坏的黑道男人要挥拳的手。
港黑干部的三两句话,说得男人眼神大变,逃也似地走了,完全是标准的英雄救美。
今天已经喝了不少酒的中也反应迟钝了点,太宰回过头来,认真地打量了恍惚的“她”,笑了笑,问道,“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可爱的小姐”。
可爱的小姐?
可爱的小姐?
可爱的小姐?
中也的脸轰地全红了,他不觉得是什么害羞,而是被路过泥头车
', ' ')('创到又气又恼又无语的心情。
……
默默咽下一口老血的中也,告诉自己要“忍辱负重”,他学着女孩子一样整理了一下裙子,撩起垂下的头发别到脑后,假模假样的地说,“感谢先生帮忙解围,我叫山下惠,如蒙不弃,我们坐下来说话吧。”
长腿少年从善如流坐到了“少女”身边——
“我的名字是太宰治。”
“既然我的酒你请了,那我给你点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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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或针峰相对或并肩而立的他们,以这样的形式坐下来喝酒了。
“惠小姐看起来很年轻呀,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对你这样可爱又娇弱的女孩子,这里可是很危险的哦。”
太宰一副斯文尔雅的模样,这幅样子,说实话,真正的女人肯定会喜欢。
只有外表是女性的中也则是无动于衷地小口抿着太宰请的酒,随便编了个理由,看上去骄矜而漫不经心。
太宰不停给他倒酒,推杯换盏之时,中也悄地拿手指碰了一下太宰的手……不知道碰哪里才能解除异能,所以有机会贴贴试试。
而被他触到指尖的少年——细细的触感一划而过,太宰的手一顿,酥麻从手指尖遍布到四肢百骸。在中也看不到的角度,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孩,黑发少年目光越发幽沉。
原本淡色的唇被“女孩”涂上了鲜红色口红,酒吧昏暗的灯光赋予它一层宝石般陆离的色彩,让人想品尝上去,看看它从来嘴硬的主人的嘴唇是不是真的那么硬。
这样暧昧的氛围下,太宰想更进一步观察,中也也想更进一步接触蹭异能,不知不觉两个人越挨越近……
桌上又多了几个空杯子,太宰主动地买单,这时中也已经醉到半挂在他身上,无意识地贴贴……
买完单,太宰顺手把钱包剩下的钱都抽出来塞进中也的包包里。
中也呆呆地落到手中颇有厚度的一沓……
这是……太宰的钱?给他钱干嘛?
“惠小姐请收下吧……反正是来找金主的吧,不如卖给我怎么样……”
少年开了个玩笑。
还是被当成卖身的少女了……
灌下不少酒的中也想再次解释,收获太宰温柔款款的目光。
哈。
这算……骗到了太宰?以前只有钱包被他偷的份儿,今天他中原中也也能骗到太宰治的钱了,中也一时诡异地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
只想着骗到人十分开心的中也把钱宝贝地收进了包里。
待会解除异能了,他要拿出来狠狠嘲笑太宰。
“那你、你人还怪好咧……”中也放松紧惕感觉自己酒精上头,意识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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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开头的一幕。
中也怎么也没有想到,喝到醉醺醺拒绝了再喝后,看似绅士的少年把他半扶半抱到了酒吧后巷无人处,就抵在墙上亵玩起来。
快成年的少年没上过几天学,倒是无师自通地在女孩胸口下流揉弄,薄薄的胸衣根本撑不住,几下就被弄坏了带子,可见动作之急色。
中也躲闪挣扎几下,却被太宰擒住,咚在墙上,另一只手恶劣地挤进“少女”的腿心,直击弱点。
可惜中也是真真切切性转了,太宰实在是没有摸到任何男性该有的特征,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猥亵了一个无辜的少女?
被上下其手的中也酒醒了一点,趁太宰发愣就陡然发力推开了他,试图从他的摛拿下逃离。
然后就因为高跟鞋笨拙地摔倒了……
“少女”的小动作让太宰确认了,无论人怎么成长,一些小习惯是不会变的,这位少女确实是他那暴力又没脑子的搭档。
“为什么要逃?不是说了卖给我了……”少年把自己刚强行捅入“她”身体内部的手指拿到鼻下嗅闻,一丝勾人的幽香钻入脑中,让他觉得自己变态极了。
他的搭档失踪了一段时间,没想到是不知怎么变成了女人,还可笑地想隐瞒住自己的身份接近自己。
直到太宰亲手确认了这副身体确实是女性,胸口是真实的欧派而不是假胸,会随着揉弄的动作变幻形状;乳尖也是一揉就挺立发硬,昭示着主人是多么敏感;细瘦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但到底不像男人一样腹肌清晰;私密的女性的穴口会在他手指尖留下淡淡骚水;柔软的皮肉更会吸住手掌,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没脑子的小蛞蝓,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了呢,不会是被什么人玩过了吧……”
太宰缓缓的靠近醉到听不清人言的中也,眼前无力的少女娇躯温软,喘息微微……
太宰把捡回来醉得不清醒的人儿放到了自己落脚点的床上,小小的一只中也,变成女孩子更小了,放在床上也立刻埋在了被褥里,
', ' ')('好像睡在窝里的幼鸟。
和“少女”说话的时候,太宰就觉得一丝甜甜的幽香往鼻子里钻,现在落到他手里了,太宰倒要好好找找香味的来源。
他解开了少女身上的薄薄衣衫,松开了纯白色的内衣扣。
香软雪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在太宰面前,身体完全是女性的,但身上有出任务留的疤,手上也有练枪留下的茧子。
身体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他这个敞开身体等待自己征服的“女孩”就是那个莽撞暴力从不爱惜自己的小矮子,太宰被这样的香艳的一幕刺激得心神一荡。
痴汉一样埋进去深深一嗅,醉了的中也身上酒味却一点也不浓,那是温香软玉勾着太宰向下探寻。
一件件衣服都剥下来丢下床,少年人意识不到自己的卑劣的行径,在迷醉的“少女”无意识的情况下检阅了“她”的身体,满意地发现“她”的身体尚未经人染指,雄性的生理反应叫嚣着彻底占有这个尤物,掠夺,欺负,射进去……
失神了片刻的太宰回过神来,他已经顺从心意给身下的人留下了红红紫紫的痕迹,更是分开了“少女”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性器想直接肏进去……
中也皱着眉头,没有醒来,只迷乱地哼哼。
太宰停不下来了,让无论哪个男人此时停下都称得上残忍……
“都是因为中也先勾引的……就乖乖做我的骚婊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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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再次醒来,浑身像被碾碎了,身子像坐在障碍赛上的机车上颠簸。
他睁开眼睛,眼前是昏暗的灯光,集装箱的天花板,光裸着上半身的身影在眼前一摇一晃……啊,那是太宰……
中也发现自己被半折过来,双腿被太宰劲瘦的腰分开,少女的身体与同样赤裸的少年纠缠,正疯狂交合着。
腿间的肉花已经被肏成殷红色,破口的唇到红痕斑斑的胸口没有一寸好肉,小小的乳尖更是被啃得火辣辣的,残留着晶莹的水光,下半身已经没了别的感觉,只有酥酥麻麻的快感蹿上来……
“啊……不要……不要肏了……哈……怎么会这样……”
中也混乱了。
他被太宰给上了……
发现身下的人醒了,太宰动作一点不停,一只手抓住了中也的下巴,强迫与自己接吻。
“少女”抗拒的声音化成了“呜呜”被堵在了喉咙,少年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齿关,缠着小舌头吮吸舞动,不让她发出一丝不想听的声音。
直到慌乱的“少女”被干到软化,接受这样不堪混乱的现实——反正在昏睡时就已经被肏透了。
太宰一边继续肏干一边开口哄她,“乖哦,我会给你很多零花钱的~做我的女朋友吧~反正你不是本来就是在找个有钱男人援交的吧……”
“不、不……你这是强奸……人渣、卑鄙、无耻、下流……”中也悔不当初地捂上眼睛,声音里是浓浓鼻音。
“可是惠小姐被我肏得潮吹了好几次啊……如果不信,要不要看看我刚才拍的照片和视频……”
“混蛋……去死啊……”
中也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立刻把太宰掐死再自杀,娇躯扭动,湿软的肉径也激烈的绞紧,想要把闯入的异物夹断……却只让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火热鸡儿更兴奋了。
被享用着的“少女”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每一寸身体都被太宰掌握,稍稍积攒一丝力气随即便顶撞散失,即便在骂人也软得像娇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再也回不去了……
都是成年人了,当然是用身体告白
半年后。
中也辞掉了刑警的工作回来横滨,没有哥哥们打理服装搭配,他就穿着简单的卫衣与牛仔裤,戴着休闲款的帽子,稍稍娇小的青年就像是清澈干净的高中生一样。
一出机场,就看到太宰开车过来,停在他面前,嘴上还叼着半枝烟。
耍帅呢……谁不会呢?
恢复了大人身体的中也,摘下帽子放下胸口,和孩童时差得并不大的蓝眼睛含着淡淡暖意,撑着车窗。
他抽走了太宰嘴里的烟,叼进自己的嘴巴里,“老师,在幼稚园外也不能在学生面前抽烟啊。”
太宰看着他咬着那一半的烟抽了一口,火星点点,明明暗暗,吐出微灰的烟雾。
太宰老师最后低低咳了一下移开目光,中也脸上也浮出淡淡红晕。
他们都无法否认,两个人中间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就算因为人生际遇,他们兜兜转转错过彼此太多人生,短暂的相识却如破镜重圆,弥足可贵。
最后中也坐上副驾,两人直接开去了最近的爱情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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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酒店比较热门,太宰老师和中也还在假作矜持地讨论开什么类型
', ' ')('的房间时,门口又有人的脚步声传来了。中也拿自己的卡匆匆开了个最贵的套间,两个人手拉手快速地溜进走廊深处。
找到房间,拉开门,关上门,两个人靠在门上,感觉好笑,一起噗嗤地笑了起来。
一转身,太宰就把中也抵在玄关上深吻起来。
中也热情地回应,手指插入太宰的卷发,把他按向自己,霸道又坦诚,舌尖交换,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落下来。
然后两人一起滚上了大圆床,衣物一件一件落在地上,火热的肉体很快赤诚相对。中也的胸肌非常漂亮,乳头是微微内陷的,费上太宰好一番唇舌劝导才羞羞地抬头挺胸,显示自己的存在。
中也也把太宰的绑带扯乱了,火热的身体紧贴着,摩挲着,本来还想争取一下主动权,却被知识丰富的太宰老师三两下缴了械,融化成一团软烂的浆糊……
太宰老师真的很会……中也没回过神来,咬着手指关节,就发现他已经被玩射了出来……
接着太宰老师的性器就抵到了中也的唇边。
太宰老师的性器和他本人很像,精致漂亮的太宰老师,那里也是干净好看的,就是大到一手抓不过来。
中也需要适应一下这个又大又粗的小宰。
中也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的小沟,味道不奇怪,慢慢地,他吞了下去,一下一下地吞吐,太宰卷翘的体毛也一下一下地拍在中也的脸上……
好羞耻,中也闭上眼睛,害羞地跪在床上,为新晋的男友口交。
……
既然做了,当然还是做全套了。
太宰拿酒店的润滑剂来用,充分准备后,性器抵上入口,将要进来时,中也实在是太紧张了,绞得两个人都不舒服,腰肢乱颤,滑掉了好几次……
“要不……今天先不进来了,好疼啊……我给你口交……”中也退缩了。
太宰急躁地把手中的臀瓣捏到红红紫紫的,肉棒在撞得发红的入口处按压,按压出透明的润滑液,又引得中也一阵战栗
“都已经这样了,再让我等你半年吗?嗯?”太宰那语气委屈极了。
天知道他已经自立更生多久了,他太宰治真的不是什么圣人啊。
“那你直接进来,我忍忍。”被他撒娇得软乎乎的中也又一次被拿捏得死死的。
上次见这架势还是幼稚园有只小狗,特别不喜欢洗澡,后来太宰老师出了主意,绑着狗狗,不顾它汪汪叫,洗了个干干净净,湿辘辘的小狗从此看到太宰老师就跑。
现在好像也是如此,只是中也小狗没有任何危机感,从身体到心都被太宰老师掌控在手中。
太宰老师架起了中也的双腿,坚定地肏了进去,这次中也皱眉忍耐着,性器像攻城略地的武器一样侵入了他的身体。
细致的疼痛让中也抓着床单,揉出了细碎的白褶,他疼得含着眼泪,恍惚像被无法反抗的人强暴了一样胡乱地求饶着,“……老师……慢点……要破了……”
可是天真的中也并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比如现在。
太宰上半身摸头安抚,温柔地说着“别哭了,老师疼你……”,下半身却已经开始无情进出起来。
“不要……轻啊……好深啊……”
太宰看着身下想要扑腾却被肉棒贯穿只能抬起屁股承受的狗狗,心里涌起了一股暴虐的占有欲。
他真的不是什么圣人,相反,他是擅长伪装的恶魔,如今猎物已经剥除了爪牙,怎么可能再伪装下去。
他要在中也的身上里“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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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被太宰按着开苞,内射好几次,最后昏睡过去的中也,面对新晋男友“没办法,都是你的身体太舒服,根本控制不住啊”的狡辩,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但其实那种濒死的快感,那种被肏到干性高潮的体验,那种看到从来理智从容的男友疯狂的一面……中也也有种说不出口的沉迷享受。
吃着红豆饭的中也小朋友,在太宰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地唾弃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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