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杀死富江——”
简直像是卡壳的cd或者坏掉的木偶。
你面无表情的将目光投向森鸥外。此刻,他也正用饶有兴趣的表情看着你。你们对视了三秒,这个男人才仿佛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带着一脸“看到了一出好戏呢”的表情,用一针镇定剂结束了这场闹剧。
没有了卡壳cd的骚扰,大得离谱的卧室终于安静了下来。
你们就这么在昏暗的安静里站着。
直到森鸥外开口。
“富江小姐,”他说,“您真的是boss的女儿吗?”
“当然不是。”你回答,盯着床头上室内仅有的灯光。你从不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说谎。
森鸥外却笑了起来,那是出于真心的愉快的,却绝不会让听众感到愉快的笑声。
“不,”他笑着说,一字一顿,“您当然是。”
你蓦地抬头,试图去看他的表情。
然而他已经收起了笑容,在你面前重新挂上了亲切沉稳的面具,转开了话题,“一路奔波,您一定累了。已经为您预备了房间,请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和之前一样,这不是一个“建议”。
空旷卧室又大又黑,仅有昏暗的床头灯光带来的微明。他站在光晕与黑暗的边界处,白衣被晕染成旧相片一般暗淡干涸的枯黄,那双黯红色的眸子里沉淀着什么无比深重而尖锐的东西,深不见底。
你忽然开口,“森先生,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请说。”
“‘森鸥外’……”你吐出这三个字,“……是您的真名吗?”
“嗯?”也许是没有想到你会问这个,他疑惑的扬起了眉。
但你没有在意,只是用较平日更快的语速问出了后半句话:“——或者我换个方式。您是从一开始就叫这个名字的吗?”
“……富江小姐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可以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