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什么我老是用傻来形容自己。
我迷糊地玩起了自己的尾巴。你还别说,这尾巴感觉就像另一种生物一样,我转转圈都抓不到。
三花猫一巴掌温柔地磕在我的猫脑袋上,它尚且未说话,我就开始得寸进尺(划掉),[大哥,你怎么能这样拍我,我本来就不大灵光。]???
我是真的变成猫后智商已经变成负数了。
好绝望,但是还要笑着活下去。
[…我这不是没用力吗…]
合着你还想用力拍我这小脑壳?
我发起了猫猫撒娇攻势,据我观察,刚刚我这样做的时候,老板就一副心脏都要停息的模样盯着我。
三花猫别开了它的胖脑袋。
啧啧啧,白濑指指点点中,你看这只猫哦,看我的美貌可爱后也不夸夸我?
“大哥你要去哪里?”正抓着老板的沾有假蝴蝶的棍/子的我敏锐地看到妄图逃跑的三花猫。
“带我呀……”
“大哥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你说话呀,有本事毛炸了一圈圈,没本事和我聊天……”
三花猫被我吵得没办法不得不带上我。
雨后湿润润的空气,带着轻微的青草味道,闻起来有点像太宰的味道,嗯,我是说颜色?(划掉)。
“不想回家暂时待在老板那挺好的。”三花猫在我跟前慢悠悠地走着,语气听起来像极了和蔼的老大爷。
我头也不抬地反驳了,“那个人类哪有大哥好看。”跟着人哪有意思哦。
一阵沉默过后,三花猫开始转移话题了,“话说,你为什么老是玩自己的爪。”
我瞪大狗眼(划掉),“好玩啊。再说了,不玩我自己的难道玩大哥的吗?”我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极了。
而且玩爪爪多高兴啊,就是我会偶尔被自己绊倒,这大概是量子力学的错吧。没错,遇事问就是量子力学。
风吹得刚刚好,我懒洋洋地趴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三花猫见状略带嫌弃地挪开视线。
啊,真的好困。
困意就像我打宰的冲动,来的时候拦都拦不住。(为什么我老是自动提起太宰,难道我猫猫脑子容量里全是太宰?)
睡梦中,我感受到一双手在偷摸我的猫毛。不对,两双手?
谁!是谁这么魔鬼,趁猫猫入睡时候对它痛下毒手,对它辣手摧/花。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慢吞吞地睁开眼,是个看起来面瘫的中年人和一个闻起来和三花猫同款味道的男人。
哇哦。我见过后者。
有一说一,有些猫做猫时候明面上嫌弃我,背地里做/人时就对我爱不释手。
啧啧啧。
话说,另外的人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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