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中也是喝多了少才醉成一滩软绵绵?”我好奇地问着把中也拖回来的太宰。太宰眼巴巴地盯着我,“别看蛞蝓小小只,但是他沉得慌。我腰疼。”
我迟疑着,“可是你腰疼不是你自己虚得很导致的嘛,关中也什么事。”我还特意将我与太宰作了个鲜明的对比,“你看看我,把中也抱起来转几圈啥事都没有。”
说着,我也顺势提起中也呼啦啦地转了几圈。
显然我错了。
当然我腰好得很,而是中也哗啦啦地吐了一地。
万万没想到,转圈也是个催吐的办法啊。我指挥着双肩颤抖着毫不收敛地放肆笑着的太宰去把案发现场清理一下。太宰僵住了笑脸,不满地看向我,“为什么让我来处理这堆呕吐物啊?”
“因为我要给中也洗下顺便换套衣服啊。”
我理所当然的答案显然没有能满足太宰,他选择抱中也去换洗衣物。
也行叭,但是有点担忧太宰不会把中也玩脱吧?他俩这相爱相杀画风,加之太宰毒蘑菇一般的有/毒的骚操作,还真是万事皆有可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太宰办不到的。
我忧心忡忡地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静悄悄地凝神静气听了一会,浴室里除了水流声别无其他声响。我不禁欣慰地心想,大宝太宰长大了(划掉)。
梳洗完的我们三个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中也在最里面呼呼大睡中。看着他甜美的睡容,我内心升起魔鬼的冲动。我扒拉开中也的裤子,戳了戳他的迷你版。
“真的哎。”我兴致勃勃地戳着,边转头给一言难尽地看着我的太宰说道,“原来醉酒后真的不行啊。”
“中也不行……”太宰拖长了音,把我的话魔改(?)了下重复了遍,他眨巴着亮晶晶得堪比灯泡的双眸,“但是我行啊。”
“……”你行你上。
我避而不及地换了个话题,“你不是去找你新认识的非常有趣的朋友了吗?怎么和中也一起回的来?”
太宰有新的朋友,还挺微妙的正常。
“吃醋了吗?”太宰自然而然地趴在我背部,头发不自觉地蹭着我的脖子。
“我只有吃饺子才会配醋。”我诚恳地说道,顺手把背后的某只考拉给扒拉下来塞到被子底下。
“太宰关灯。”
“怪不得白濑今晚不提让我睡地板,原来我还是工具人,关灯的工具人。”太宰嘟囔着,委委屈屈地小声抱怨,身体很诚实地给我关了灯。
我点了点头,“是啊。”没毛病。我的逻辑依旧是如此的合理而又优秀,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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