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的瞬间,看到的人无比眼熟。
“我倒是挺想把他们都吓死的——你怎么也在这?莫非是你干的?”
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瞬间,谢公萱要素警觉——这个矛盾的俄罗斯人怎么也在这里。
之所以说他是一个矛盾的俄罗斯人……大概是因为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他,陀思都那样完美的携带着一身的矛盾的气质——高贵和卑贱,温柔和偏执,冷静和疯狂,那些本来不该同时出现的词语都在他的身上奇妙地共存着——
而那个好看的少年只是微微歪头,保持着很小幅度的微笑,没有什么重量的语气似乎在诉说他的温柔无害:“只是因为有一个贪玩的同事跑到了这里。”
“所以你和这里面不知道想干什么的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谢公萱并没有相信他,甚至还退后了几步,布满沙尘的地面发出了有些尖锐的摩擦声。
“如果是我的话,不会选择绑架威胁这样的方法的。”陀思那样平和地看着她,似乎挺真诚地解释,“毕竟我一直很期待与你的合作。”
她愣了愣,没想到对方说话的方式这么直接:“什么合作,之前你做出的事情怎么看都是制造混乱吧——而且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原因?”
“看来留下了糟糕的印象啊。有更好的时机的话,再告诉你我所希望的合作内容吧——”
他微抬眼眸,那带有冲击力的,不容忽视的紫红色的瞳孔沉淀的却是望不到尽头的平静和灰暗。
“一个人风尘仆仆的前来,应该是有时限和要求的威胁。对于你这样没有什么罪恶和追求之物的人而言,唯一可以促使的因素,大概就是人了吧。”
谢公萱安静了几秒,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将对话进行下去。
“……挺好的,你猜的真准。那你要不也猜猜里面是什么情况?”
陀思偏过头,看向了那一道门:“二十五到三十五个人不等。一半在地下——”
“另一半呢?”
“死了。”
“……”谢公萱突然愣住了,“总不可能是店里的两个小妹妹干的,所以你的同事这么凶残吗?”
“既然如此,和我合作吧。毕竟拥有相同的目的。”
“……跟你合作怎么想都很容易被坑吧!”谢公萱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拒绝的,又在短暂地安静后想通了什么,“除非你按照我的安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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