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沈钰刚走到庄园门口就被瓢泼大雨拦住了,而他身后,辛伯举着伞乐呵呵地走来。
沈钰觉得自己掉进了什么陷阱,凉气从脚底板冒上来,连带着看辛伯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辛伯却问:“沈少爷,您要出门吗?这把伞给您。”
自己打伞,让五六十岁的老人冒雨走回庄园,沈钰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他接过伞,踌躇片刻,还是回去了。
辛伯一路上没有问他为何披着商行凯的西装,也对他脖子上的吻痕视而不见,只在沈钰洗澡前,告诉他房间正在打扫,要休息得先去走廊尽头的房间。
庄园里房间数不胜数,沈钰进了浴室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披着浴巾擦头发时才猝然惊醒,走廊尽头的房间是商行凯的卧室。
应该不会啊……
沈钰觉得商行凯不会正大光明地将昨晚的事情摊开在明面上说,毕竟他还有个商子文的遗孀的身份,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商行凯——他的日常用品全部被搬到了商行凯的卧室,填满了整个过于简洁的空间。
商行凯甚至还没下床,单披着件露出胸膛的墨绿色睡衣,靠在床头看电脑上的文件。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钰甚至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某些还未散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