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和顾慕臻的那栋房子,喜气,有人气,她去了几次就十分喜欢,主要是,那里有女儿的痕迹,更有一个很大的花园,那里的花草都是温柔从郊区的房子里搬出来的,很有家的温馨。
那里也是温柔和顾慕臻住过的地方,他二人要回来看她,也方便熟悉。
江女士想了想,出声说道:“我就住温柔那个小别墅吧,我挺喜欢。”
顾慕臻笑道:“里面要重新装修吗?”
江女士说:“不用了,那格局我也喜欢,不必要跟郊区的房子装修的一模一样。”
顾慕臻嗯一声:“明天我让人去办过户手续,顺便把钥匙给你,另外指纹密码再重设一下。”
江女士说了一声好,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
温久展抿唇瞅了她一眼,什么话都不再多说,可等到了晚上,他就把唐姜喊到了书房,让他去买那个小别墅隔壁的房子。
那小别墅只有两个近领隔壁,一个隔壁是陈里樊花了三倍的价钱近五个亿才买到手的‘豪宅’,怎么可能卖给他呢。
这个邻居的房子买不到,唐姜就去买另一个,也花了将近五个亿的高额价钱,才把那一套房子给买到手。
房产本和钥匙拿到手之后,温久展就让唐姜找人去翻修。
但翻修了也不住,空着。
而陈里樊的那个房子,也是翻修了没人用,空着。
当天晚上,顾慕臻和温柔没走,陪温家人还有江家人一起吃了顿饭,因为明天大部分的江家人和温家人要走,这一顿饭也算送别宴,就吃的又比较晚。
饭桌上不见江薇,温柔问了一嘴,江衍砸舌道:“别提了,她今天一个人跑出去溜达,好像跟别人的车追了尾,又说那人是认识的,昨天参加了你们的婚宴,还是伴郎,姓盛,叫盛文林,于是她赔罪就请盛医生吃饭,说晚上不回来,这不,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温柔听的频频惊诧,她是没把这件追尾事件想多,只是含了关心的语气问:“江薇没事吧?”
江衍说:“没事!她能有什么事儿!追尾了她还挺高兴,说终于赖上一个本地人为她当向导了,我觉得她今天把人盛医生使派的够呛,这会儿没回来,指不定在哪里玩呢,不用管她,她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温柔点了点头,居然很认可江衍的话。
一桌子边上的江家人也都知道今天发生在江薇身边的事情,知道她安然无恙,也就都不管她,任她逍遥去了。
顾慕臻听到说江薇追尾了盛文林的车,还缠着盛文林当向导,俊眉微微一挑,笑了笑,没应话。
除却江薇,所有人都在,虽说是送别宴,可江薇不在,也不遗憾,因为她明天又不走,吃不吃这个饭都无所谓。
温老太太明天要走,江家人一干女眷也要走,男人们走的也不少,但也留下了好几个。
温久展留下了,江衍留下了,江程冰也留下了。
温久展和江程冰留下是因为还有公事要忙,当然,温久展只是拿公事当借口,他是等着九号那天随江女士一起出国,江衍是为了陪江薇,自然也留下。
第二天该走的人都一个不落地上了飞机,温柔和顾慕臻陪着温久展和江女士以及江衍江薇和江程冰去送行。
拐回来的时候几个人就分开了,顾慕臻带温柔去民政局拿结婚证,温久展带着唐姜,江程冰带着江衍去忙公事,剩下江薇和江女士,顾慕臻将小别墅钥匙给了江女士,又让李以带江女士去小别墅改指纹密码,故而,江女士也走了,剩下江薇,没人陪伴,她又找上了盛文林。
昨天江薇被盛文林带着去了医院,还直接被盛文林带进了自己的诊室,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等盛文林忙完,回自己诊室的途中,他就听到有大胆的小护士们问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
这个医院是盛家所开,第一法人的名字就是盛文林自己,他既是这里的骨科医生,也是医院的掌控人,平时待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很温和,也把工作人员当成自己的家人,相处的很好,但也有些人会怕他,可还有很多人不怕他,开个玩笑那是常有的事情。
但还真没人开过他有女朋友这样的玩笑。
一路走过来,盛文林这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开这样的玩笑,因为他上班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带过盛米贝来过他的诊室外,从没带过别的女人。
江薇算是第一个吧!
被人误会也正常,他也老大不小了呀!
盛文林微笑着一一解释,可等回了诊室,带江薇出去吃饭,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很多人当面打趣地开玩笑。
盛文林怕江薇误会,也怕毁人江小姐的名声,板着脸让这些人不要乱说,又解释为什么会带江薇过来,众人听了后,挺遗憾,但也不再乱传。
可虽说不再乱传,还是有一部分的声音在第二天早上传进了邹严寒的耳朵里。
邹严寒昨天下午没来陪安可儿,晚上也没有,早上就来了。
但安可儿不在,打蒋深电话,蒋深说一大早就送安可儿去了商潮门市。
邹严寒于是开车去了商潮门市。
车刚停稳,就看到另一辆跟着停下来的车里面走出陈展运。
邹严寒眯眼,颇有兴味地坐在那里,看着陈展运走进商潮门市。
昨天下班后,邹严寒跟于时凡还有何乐外加方横那三人一起吃了饭,然后就带着张若云去参加了陈家举办的商业宴。
说是商业宴,其实就是对外宣称陈二爷在双拓传媒中的地位。
陈家有两个兄弟,谍城上流人士都知道,但双拓传媒一直由老大在打理,这个陈二爷从没出现过,最近才出现,但鲜少露面,以前做什么,无人知道,今天的宴会专门为陈二爷举办,倒让很多人明白了陈二爷以前在做什么,说是参了军,这刚退伍。
是不是真的,邹严寒也没兴趣。
跟在陈二爷身边的还有他的儿子,叫陈河。
邹严寒带着张若云去敬了酒,如果今天来参加这个商业宴的人是顾慕臻,他一定认得出陈里樊和陈河,可今天来的人是邹严寒,那就认不出了。
陈里樊跟邹严寒碰了酒,就去招待别人,像邹严寒这样的年轻人,陈里樊不招待,全是陈河和陈展运招待。
陈展运看到张若云,嘴角勾着笑,看上去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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