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严寒瞅一眼她的牌,还真的胡他的五条,他瞪眼,又望向顾慕臻,这混蛋,莫不是一直在计算着温柔的牌?他哪是自己打,他分明是在帮温柔打。知道温柔碰什么,知道她杠什么,还能知道她赢什么!
若不是邹严寒打小认识顾慕臻,知道他并没有火眼金睛,他一定认为他把温柔的牌看了个清楚。
但其实,他只是通过温柔打出来的牌,推算她手中的牌,进而推算她可能赢什么。
跟顾慕臻打牌,还真的不能掉以轻心。他一方面计算着温柔的牌,一方面还能照顾手上的牌,另一方面还能让自己不点炮给他和何乐。是他一时大意了。
邹严寒冷哼:“得意什么呀,要不是慕臻帮你,你能赢么?也就赢这一局了,第二局看你还能赢。”
拿出钱包掏了一千块钱,摆在温柔面前:“一会儿我还会赢回来。”
温柔笑着将钱往自己钱包里一塞:“我跟慕臻是一家人,他帮我也是应该的,他能帮我赢你一局,也能帮我赢你两局,这第一局我不太会,让他费了心,但第二局我自己都能赢你。”
邹严寒冲她嗤之以鼻:“你试试看,凭你能不能赢我。”
顾慕臻挑眉,何乐说:“第一局温柔赢了,第二局她不能玩了吧?”
确实是这样,顾慕臻起身,把温柔拉到自己的位置,让她代自己打。这回是真的手把手的教了。
有顾慕臻这么厉害的老师,温柔第二局又赢了,这回没逮邹严寒了,温柔是自胡的。
邹严寒:“……”
何乐:“……”
两个人乖乖地掏了钱,温柔赢了,又要下场,可顾慕臻又让温柔代打,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他们几个人在一起打牌,纯粹是娱乐,哪会真的在意输钱还是赢钱。
顾慕臻越教越上瘾,看着温柔胡一把又胡一把的兴奋尖叫,他比自己赢了还高兴。
原本邹严寒还嫌弃温柔不会打,怕打到吃饭一局都打不完,现在都已经打了五局过去了。
他跟何乐已经输了两万多了。
何乐有于时凡指导,但温柔有顾慕臻指导,想赢还真的不容易,顾慕臻极会打牌,绝不给别人逮着自己的机会,除非自胡,可每回何乐还没胡到自己的牌,温柔率先赢了。
第六局打到一半,服务员开始传菜,几个人看了餐桌一眼,继续将第六局打完。
这一局是邹严寒胡了,温柔要掏钱,被顾慕臻按住手,抱在怀里,他坐在她的位置上,拥着她,笑着说:“最后一局不用给钱。”
温柔哦了一声,乖乖地把手拿出来。
何乐和于时凡已经挪到餐桌那边了,邹严寒去了洗手间,这里只有顾慕臻和温柔两个人。
顾慕臻低头吻她,温柔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有人。”
顾慕臻说:“帮你赢了这么久,给个吻还要磨磨唧唧。”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下去。
吻到心满意足,他松开她,低声说:“吃完饭再继续玩?”
温柔说:“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不玩。”
顾慕臻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虽然极享受这样教她的乐趣,但他更想跟她在床上享乐,便没勉强她继续玩。
但晚餐一散场,回到了家,他就给李以打了电话,让他抽空给他别墅里装一台麻将机过来。
有了麻将机,他可以邀请朋友们到家里来玩,好好教温柔。
结束晚饭,邹严寒去了一趟医院,安可儿已经睡了,她的脸完全消了肿,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五指印,洁白清嫩,静寂的vip病房里隔音效果很好,连走廊外面值班护士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当然,像这种vip病房,外头也没护士随意走动。
邹严寒看着安可儿,到外头抽了一根烟,进屋脱了衣服,掀开安可儿身上的被子。
安可儿半夜被惊醒,吓的要尖叫,被邹严寒堵住嘴,又护住她惊吓之中横冲直撞的右手,哑声说:“别动,我一会儿就好。”
安可儿浑身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她有些羞涩,更多的是羞耻,左手抓紧被角,小声说:“邹总,这里是医院。”
邹严寒正在兴头上,压根不想理她,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了一句:“医院怎么了?有谁规定在医院里不能做?”
安可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怕一出声会有不好的声音传出来。
邹严寒是觉得憋屈,他出了钱是享受她的身体的,如今搞的他成了慈善家,凭白的做好事,帮她摆平这,帮她摆平那,她倒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她难道不知道他是有要求的?
安可儿伤的只是右手,邹严寒很注意没碰到她的右手,反正又不用她的手。
彻底舒坦之后,邹严寒起身,抱着安可儿去洗澡。
安可儿整个人都像从锅里捞出来的大虾,从里红到外,红滚滚的,她想说不用洗,就这么算了,可又怕明天身上气味难闻,但让他洗,她实在接受不了,想张嘴拒绝,又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招惹,在无尽的抵触又不得不妥协的情绪里,被邹严寒抱着去了洗手间。
一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出来后邹严寒去拿了安可儿的备用换洗衣服,给她穿上,放她回床上,让她睡觉。
他换好衣服,走到床边,冲躺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看她的女人说:“我帮你拿下了潮商标的代理权,明天我会派蒋深带人去签约,你明天如果也想去,我让蒋深过来接你,你是代理总负责人,另一个人只是辅助你,等你伤好了,你就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你要尽快养好伤。”
他拿了钱包,掏出一张支票放在她的床头:“这是一千万支票,另外还有一亿现金,你明天给蒋深准备一张卡,让他把一亿现金转给你,另一千万支票的钱我会让他放在代理商的公司户头上,作为公司的启动资金。我帮你请的人,你负责发工资。曹布鲁很贵,这一亿你可省着花,用完了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如果不想坐吃山空,就尽快把手养好。”
安可儿听着这话,猛地把脸转了过来,对着他。
他说什么?
他帮她拿下了潮商标的代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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