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句‘思思’,莫雨思因为何执为许蕾蕾情伤而自己也情伤的难过的心得到了缓解。
她用力甩开何执的手,凶巴巴道:“既知道是我,就听话点。”
何执被她一甩,整个人越加的晕,一句话都说不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莫雨思瘪了瘪嘴,将他皮带一抽,裤子扒下来,又将他翻前翻后,伺候他擦洗。
累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醉鬼清洗干净。
她进洗手间里也清洗清洗,换了一件何执的衬衣,躺在床上,盯着何执瞧着,然后手抬起来,描摹着他的脸,从额头到眉毛,再到鼻子,到嘴巴,最后没忍住,凑上去吻了一下。
她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没吻过她,她也没主动献过吻。
她知道他一直都喜欢许蕾蕾,她不打扰他的喜欢,只静静地陪着他。
终于在今天,她陪着他,等到了他的心死。
许蕾蕾要嫁给别人了。
她知道,他定然伤心,也定然绝望。
可能他的心中还会有许蕾蕾,但一定不会再放任自己去喜欢她了。
只要能开始戒掉她,就是好的开端。
莫雨思吻着何执,何执喝醉了,此时也没了意识,不管她怎么吻,他都没反应,自然,也没回应,没察觉。
第二天何执醒来头疼欲裂,撑着床铺坐起身,才发现卧室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床单换过了,床头摆了水和解头疼的药,再低头看自己,居然不是昨天参加喜宴的那一套西装,而是他平时睡觉穿的家居服。
他撑着额头想了想,这才想起来昨晚莫雨思好像在他的卧室里。
他的衣服,她脱的?
何执眼皮跳了跳,不是吧?她居然把他从头脱了个尾?那……她是不是把他看了个精光?
何执抿住唇瓣,觉得他们关系再好,他确实把她当哥们来看着,但再哥们,她也是女人,他是男人,她怎么就这么不避讳呢!
想生气,可觉得她昨晚照顾了他,他又不该生气。
一个人发了会呆,还是先把床头柜上摆的解头疼的药喝了。
然后又一倒头,躺在了床上。
翻个身,看到了女人的头发,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女人香,猛一刹那,几乎是不经意的,脑中涌出现模糊的画面……
何执吓的倏的一下弹坐而起,跑下床,钻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扯开自己的衣领子,又将睡衣解开,看着身上那么明显的痕迹。
盯着那么暧昧的痕迹,何执的眼皮跳的更加厉害了,他又转身跑到卧室,将被子全部扯开,看床单,不对劲,又跑到客厅,跑到阳台,果然见阳台的衣架上面晾着他昨天的衣服,以及一套床单,还有他的一件衬衣。
何执似乎知道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沉,又去找垃圾桶,可不管是卧室里的垃圾桶还是客厅是的垃圾桶,全部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儿可找的线索都没有。
他抿紧薄唇,跑到卧室找到手机,拨给莫雨思。
那边接通后,他什么都不问,只说一句:“你过来。”
莫雨思才刚回来,昨晚他醉了,一开始确实什么反应都没有,都是她在主动,可后来他也不知是醒酒了还是被她唤醒了什么,跟个正常的男人没两样。
她还要忍着酸痛,起来收拾烂摊子,费了两个多小时才收拾好,又怕他睁开眼找她算帐,也不敢多留,拖着酸痛的身子赶紧回了家。
这才倒在床上没补上一个小时的觉,他就打电话来了。
看来是醒了。
莫雨思当然不可能这个时候过去,故意装作很困的样子说:“我还好困,你醒了把床头柜上的醒酒药喝了,今天哥哥我就不伺候你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说完不等何执回话,直接挂断。
何执:“……”
他盯着被挂断的手机,脸色真的说不上好,视线挪向眼前的大床,越看脑中的画面越多。
他沉着脸,把手机扔在床上,转身拉开衣柜,拿出一套休闲t恤和牛仔裤穿,又去洗漱,然后下楼吃饭,再打车去莫家。
拎了早餐,说是买给莫雨思的。
莫馥馨已经嫁出去了,不在莫家,这么大早上的,莫振风还没上班,莫夫人也在家里。
门铃响了后,王嫂去开门。
知道是何执在门外,要见莫雨思,莫夫人从眼睛到脸都是不待见,莫先生看了莫夫人一眼,让王嫂把何执带了进来。
莫先生看了一眼何执手上的早餐袋子,笑着说:“思思还在睡觉,早餐大概吃不上了。”
何执说:“我在楼下等她,她什么时候起来,我什么时候拿给她吃。”
莫先生闻之挑眉,莫夫人在旁边冷嘲热讽:“等思思起来了,你的早餐早就不能吃了,我们莫家不缺你的早餐,你还是回去吧。”
何执看着莫夫人,笑了笑,没应话,只把早餐搁下,转身走了。
他给莫雨思发信息:“买了早餐,放在你家了,你要是还在醒着,就下楼吃,是你最喜欢吃的油条和煎包,还有混和豆腐脑。我排了好久的队买的,不吃就浪费了,你看到了信息,把窗帘拉开,我就在你窗台下面。”
莫雨思确实没睡,她太兴奋了,怎么睡得着呢?
而且,身体上的酸疼也在告诉她,她终于成为了何执的女人,这样的转变,让她欣喜,又让她有些无所是从。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