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这两天也累,邹严寒没打算带她去酒店。
吃完饭,邹严寒就送安可儿回了医院,他自己回了公寓,好好休息。
温柔和顾慕臻明天要拍婚纱照,晚上也是早早的睡了,什么都没敢做,就怕温柔明天穿婚纱,身上有痕迹。
何乐和于时凡去了按摩店,放松了身体,回家又放松了浴望,可谓是过的最舒服的一天。
原本该是最劳累的一天,偏就被他们整成了最舒服的一天。
江女士回到家后也痛快地洗个澡,又痛快地睡了一觉,然后起来照顾她的那些花草,虽然她离开了一段时间,但那些花草还十分精神,她这个院子,从外面看不怎么样,可里面真的是极讲究。
室外的花草都有定时洒水器,室内的也有,如果她在家,她自己照顾,如果她不在家,定时洒水器会起作用,早上和晚上都会自动洒水,所以这些花草不会干死,更不会枯死。
江女士起来后关掉定时器,拿剪刀修剪着屋外的盆景,她一个人怡然自得,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
江女士停住修剪枝叉的动作,扭头看向大门。
她向来独居,平时在家都没几个人敲她的门,如今她离开了月余,更加不会有人敲她的门了,这个时候能来敲她门的,除了温久展,她也想不到别人了。
但温久展若来的话,老远她都能听到车声,可她站在这里这么久了,没听到半点丁的车声。
江女士狐疑,冲门口问:“谁?”
陈里樊笑说:“你还想有谁?难道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胆敢来敲你门?”
江女士听到是陈里樊的声音,翻了个大白眼,继续手上剪枝叉的动作,并不打算去开门:“有什么事儿?”
陈里樊说:“有事也得你开了门才能说呀。”
江女士说:“我听得见,你只管说。”
陈里樊笑,半个身子倚靠在她的门上,佯佯道:“不看到你真没法说。”
江女士说:“那你也别说了,指不定我也不爱听。”
陈里樊笑的更大声了,还真是她不爱听的。
他抬起五指,又敲着门:“我想你了,想看你一眼,不行吗?”
江女士说:“你站外面吧。”
陈里樊笑的越发的开怀,她不让进屋,那便不进吧,他就那样贴着门,问她:“去哪里玩了?下回你再出去玩,可以叫上我,我带你去。”
江女士离开的时候陈里樊并不在家,陈河也不在,等江女士走了,陈里樊才回来,这一回来才发现江女士家的门锁了。
是从外面锁的,说明主人不在。
原以为只有一天,可后来三天,陈里樊都发现江女士家的门在锁着。
他们就是对门邻居,他站在家里的窗户前就能看到她这边的门。
一连三天,那门锁没被动过,江女士也没出现过。
陈里樊给江女士打电话,这才知道她出去游玩了。
陈里樊没怀疑,他其实有从江女士的生活品味以及各方面的细节里看出来她不是一般女人,她长的漂亮,虽至中年,却依然风情无限,那张脸就算不保养,陈里樊也觉得不会老,这样的女子,一般家庭生不出来,她一定来自于哪个豪门,而为什么会隐居在这里,陈里樊不问。
就好比他自己一样,不也是一个隐居人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江女士有,他也有,他不想去探究她,更不想去调查她,他只要知道江女士没了老公就行了。她没了老公,他没了老婆,他们可以在一起,组起另一个家,过下半辈子。
一直在等她回来,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没办法天天守在这里,他就委托隔壁的邻居,看到她回来了,通告一声。
这不,邻居的电话一打来,他就搁下所有事情,紧急地赶了回来。
为的只是想看她一眼。
可这个女人啊,真真是狠心的很,一眼都不给他看!
陈里樊的话说完,江女士半天没应声,陈里樊只好又敲了一下门。
江女士说:“等温柔结婚了,我会搬走,不住这里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
陈里樊一听,整个人一惊,他先是愣了一会儿,大概觉得自己听错了,可两秒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听错,江程心说,她要搬走!
陈里樊那张偏黑又显得过分冷毅的俊脸一下子变得沉冷,他猛地直起身子,往前走了三大步,然后又定住,转身,盯着江女士家的那个高院墙看着。
一分钟后,他闭了闭眼,身手矫健更似训练有素地翻过了那道高墙,稳当当地跳在了江女士家的院子里。
江女士就在院子里呢,见他竟翻墙而入,吓的大叫一声,扔了剪刀就往屋里跑。
陈里樊好笑,她跑什么跑,她不出墙,他只好翻墙了。
不说陈里樊有多么好的身手了,就他那大个子,想追上江女士,也只是眨眼的事儿。
他大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追上江女士,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后一拉。
江女士大惊失色:“你好好说话!别动手!”
陈里樊看着她,笑着说:“我是想好好跟你说话,是你非要逼我动手的。”
他盯着她的脸,月余不见,她好像更美更好看了,他近乎是贪婪地看着这张娇颜,控制不住地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她的脸。
江女士把头往后一缩,避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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