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笑了,“是不是觉得很没意思?”
每次都是一样的路数,薄寒也被他整过不止这一次。
只是前几次只有他自己欣赏这一幕闹剧,这一回…不止他自己一个人了。
薄夫人还在对着薄寒抹眼泪,反而是薄父,盯着门口举止亲昵的两个人,有些沉不住气。
“薄焰,”薄父冷声说,“这就是你自己挑的妻子?”
他也算久经商场,眼光毒辣,对初迟的出身家世看了两眼就能猜中大半,不由露出恼怒的神色。
“你娶妻子,不告诉我们并没有什么,”薄父冷声说,“你爷爷就这么纵容你胡闹的?”
娶亲,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
薄父这一辈子娶过两任妻子,尽管第二任家世稍微薄弱,也都是同一个圈子的。
“和你有关系吗?”
提及这个,男人直起身,神色冷漠,“你倒是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可惜不是个人。”
他讥嘲的笑了声:“是条门当户对的狗。”
这话骂的范围就太大了,薄父在此之前没受过这种待遇,气的脸色铁青。
“你后妈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薄寒也是,所以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他沉声说,“但是我是你亲父亲,你就是这么一个态度?”
薄寒想要他死,他这个小后妈想要他放弃薄家的家业。
搁这儿,就是一句“对不起的地方”就完事了。
薄焰失笑的摇摇头,懒懒道:“我跟你没什么说的,你继续带着她过就行了。”
“放心,只要不来招我,我就不对薄寒做什么,”他轻笑,“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们…你就好好养你的狗,就行。”
薄焰言辞刻薄,一口一个“狗”,薄母想要装听不见都难,只能死死的咬着牙不说话。
这一家子被挤兑的话都说不出口,薄焰挨个睨了眼,想说什么,却感觉手被人轻轻握了握。
力道并不重,不如说轻的可以忽略。
男人却仍旧下意识的低下头——尽管他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个举动。
初迟仰头看着他,声音柔软的像是揉了光:“薄焰,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做了蛋糕和果茶,等你回来吃呢。”
她看着他,眼睛里都是纯粹的担忧。
薄焰顿了顿,他想说其实也没怎么当回事,他这次是真的来看热闹的。
“…算了,”他扫了眼病房里仓皇狼狈的一家人,漫不经心一笑,“以后别来招惹是非。”
薄寒应该也不太敢了。第一回他还能不当一回事,这都第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