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是从那之后开始的。
薄寒这个身为养子的哥哥,严苛教育的父亲,和心怀鬼胎的后妈…他肯定遇到了更多的事情。
“行了,”薄焰偏开视线,有点不耐烦,“你当我是给你讲睡前故事?听这么专注。”
“那你手上的伤疤呢?”初迟没在意他的冷言冷语,揉了下眼睛,又抓住他的手指。
男人的手修长好看,莹白如玉,是偏凉的温度。
可是反过来,他的指尖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因为没怎么处理,一双手都是这样的。
初迟小心翼翼的碰了碰。
“烦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薄焰让她翻来覆去的摸了摸,抽回手,“闲的没事摸别人的手做什么?”
他不是很走心的冷嘲,“想摸摸自己的去,没空陪你玩。”
能够做出这种近乎自残的行为,初迟心里一紧,她总觉得这不是好现象。
更何况,虽然望城的人说的难听,她也觉得,薄焰的精神可能不是很稳定…联系薄老爷子之前的话,初迟总有这种感觉。
“上次那个宋医生,”初迟绞尽脑汁,试图不触怒他的情况下委婉提一提,“是你的朋友吗?可以经常来往吗?”
“不是朋友。”薄焰懒洋洋的回了,又一顿,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初迟,”他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又按住她的脖颈,声音轻而危险,“有空管我,不如管管你自己,嗯?”
男人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深沉的让人脖颈发凉,初迟想说什么,还是先按捺住了。
“…我知道。”
门口突然传来爆竹和烟花的声音,意味着零点到了。
“新年快乐,”初迟揉了揉脸,露出灿烂的笑意,“薄焰,新的一年快乐!”
她笑得太干净了。清清透透的,像是这中间的分离都不曾有过,她还是高中时候那副样子。
为什么她能那么笑呢,就像是分离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薄焰看着她的笑脸,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我也算是姑且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他的声音听不出波澜,“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满足我的了?”
初迟一怔。
“你想…问什么?”初迟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很小。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也不是没有回答,干巴巴的笑了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分手这么久。
“停下。”
薄焰伸出一只手指,按住她的唇,又细细的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