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就安排着给初迟上礼仪课,许父许母则是要给她举办正式的宣告宴会。
“好不容易接回家,”许母疼惜地说,“你姐姐身体弱,你又在外面受苦。”
她对初迟的态度极好,体谅又关切,姿态放得低。
许家接回来走失的小女儿这件事,一直都没有隐瞒过,倒不如说是大张旗鼓。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找回了自己多年不见的女儿,长相好性子好,许家的小小姐一点都不比正经的小姐差。
“你好好休息,”许母笑道,“要学的东西还多呢,慢慢来,不着急。”
许荷平日多多少少还要参加公司里的事务。
来许家半个月,初迟除了陪着许荷逛街购物,什么都没做。
初迟心里明白,也清楚现在这样就够了。
她在来许家之前,除开没拿到毕业证的专业,也只有做甜品这一门手艺尚可,现在却没机会再打工。
临着给初迟办宴会的时间越来越近,初迟这段时间表现的着实安分。
她长得乖,又安静,无害的让人提不起戒备,很容易就觉得她心思单纯,还好骗。
“迟迟是个好孩子,”许母笑容和蔼,“成天,晚上和我去书房,我们再规划一下迟迟的宴会。”
“好,”许成天也扮演着合格的严父角色,微微点头,“这种大事不能马虎。”
许荷不动声色的看着父母关心初迟,抬眼看了眼端菜上桌的明姨。
“有我照顾妹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多,”她笑着说,“爸爸妈妈就放心吧,我保证给迟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初迟乖乖点头:“谢谢爸爸妈妈,还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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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迟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那天夜里,赤着脚,踩着地毯,悄悄走到书房外。
他们到底对她的戒备心不足。初迟下午轻松的就用小物件卡住了门缝,制造出门坏了的假象。
她也就只是试试,不成功就算了。没料到父母真的没有怀疑她,照常如旧,门也就掩着没有关,透着几分灯光。
她又不是真的傻,气氛不对也察觉不到。
倒不如说初迟什么都不会,小动物的本能直觉最清晰。
从没干过这种“坏事”,初迟紧张的屏住呼吸。
现在没人可以帮她,她想探个底,也就只有自己冒险,尽量保佑不被发现。
门内果然隐隐约约有谈话声。
“这件事不能再拖,”许父疲惫的声音传来,“这次情况很严重,还有薄氏在虎视眈眈。”
“真的有这么严重?”许母有些犹豫,“初迟才刚到这儿,我怕她还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