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长长的尾音,好像真的不太舒服。
成樱顿了顿,费力地从他身下抽出一只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
冰凉的手一碰到魏宴川,他立刻主动地贴了上来。
好烫。
不知道是发烧了还是酒喝多了。
“你今天干什么了?受凉了吗?”成樱问。
魏宴川不肯动弹,嗓子沙哑:“游泳了,冷水。”
“……”
虽然最后一句有卖惨的嫌疑,但成樱还是生气了。
这么冷的天,游泳也要找个恒温的水池吧。
而且晚上还喝了不少酒。
成樱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懒得和他计较了。
她用摸完他额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仔细对比了一下,没感受出来温差。
成樱又往外挪了一点,头部活动自由后,和魏宴川额头相抵。
魏宴川好像从来没有发烧过,就连感冒都很少,大多数情况下是成樱生病,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初步判断她是否发烧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成樱却得出了另一个结论,那就是。
这样是根本测不出来的!
她又贴了一会,两人额头上的温度都快差不多了,分不出谁的温度更高谁的温度更低,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一样的灼热。
也许不是这个方法没用,而是她不会用。
半晌,成樱觉得还是得找个体温计,精准一点。
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魏宴川突然一把按住她,压得更紧了。
力气还是大得很。
但他的声音却黏糊糊的,毫无气势地指控她:“干什么,占完我便宜就想跑。”
“……”成樱窘迫不已,解释道:“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我怕你生病了。”
魏宴川不甚在意地哼了一声:“要是我生病了你就不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成樱在魏宴川的话里听出来一股柔弱的气息,这一点也不像白天那个骄傲自大漠视一切的他,怪怪的,也乖乖的。
也有可能是身体不适的缘故。
像一只垂头丧气摇尾求摸的狮子。
总比发飙的好。
成樱叹了声气,她现在完全没有义务照顾他,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就算是面对陌生人,她也不能坐视不理。
何况还是……
算了,就算是养一条狗,十年了,也是有感情的。
万一因为她不管他,病出什么难以治愈的后遗症,他肯